王景梵虽然年轻,但是道法高深,门下有不少的香客,江南不少人听闻王景梵居然写了檄文,一时沸腾了起来。
要是廖地人,他们也只当嫉妒,毕竟他们一直都觉得廖地人推行男女平等,早就乱了伦理,坏了几千年来的规矩,根本就不配跟他们谈这些。
但是王景梵不同,他之前毕竟是江南人。
虽然苏辅瑞强调是发妻贤淑,怕是他难做,为了苏家的前途自尽的,但大家也不是傻子,如果真的是这样,王景梵何必要放弃所有跑到廖地去发难?只是事情毕竟过去了,到底是什么内容,谁也说不清了。
不过总还有贤良之人为王氏不平,正是和王景梵交好,是在旧朝做到礼部尚书的水程。
水程四十岁就已经累官至礼部尚书的位置,也是个少见的能臣,但是当时朝廷内部极为腐败,他发现以自己的能耐,想要改变这一切,不过就是痴人说梦罢了。
这个王朝已经从根基开始烂掉了。
水程倒也干脆,见抱负难以施展,辞了官职,回家教书去了,这几年更开始修仙问道,精心潜修。
他听闻王景梵居然发了讨伐江南的檄文,一时发愣,等着去查实,知道王景梵并非虚言,气的拍桌子,也写了文骂苏辅瑞。
一时江南这边,争论不断,原本就内斗不断,这会儿又被有些有心人抓住了把柄,去质问齐家和苏家,弄得苏辅瑞头疼的不行。
余含丹觉得日子总算是好过一点了,自从嫁给苏辅瑞,到底不用被齐氏监督了,也可以松一口气,不然就是吃个菜,也要得到齐氏的首肯,她实在是受够了。
苏辅瑞年纪不轻了,但余含丹也不是什么初婚的女儿家,苏辅瑞一心想要得到余含丹的支持,对她自然是体贴入微,两个人一拍即合,婚后倒也恩恩爱爱的,而她运气也不错,很快就有了身孕。
那苏辅瑞对余含丹就更为看中了。
余含丹是个忘性很大的人,好日子过了几天,就又开始得意忘形了起来。
苏辅瑞前头的几个孩子过来请安,经常都不见,但是也没有免去昏定晨省,经常看到一大早几个媳妇并孩子站在门口,就跟体罚一般的,有次大媳妇不过声音稍微大了一点,余含丹就觉得这媳妇看不起她,她因为受了不少苦,越发的敏感多疑,叫人去给那大媳妇张嘴,打的脸都肿了,再后来有对着小儿媳妇,又或者孙子也颇多抱怨和挑剔,还失手打过苏辅瑞长孙,一时家里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
但就是这样苏辅瑞都不管,曾经有一次,苏家大郎看不过去,余含丹居然让媳妇端着装了滚烫热粥的碗半天,伺候她用饭,回来之后烫的手指头都是红的。
就向父亲提了下,苏辅瑞只问余含丹有没有大碍,知道余含丹没事,只不过就是惩戒了儿媳妇,理所当然的说道,“那是永始皇帝的血脉,你媳妇去伺候公主,不知道多少人艳羡不来的运气,你居然在这里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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