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就看到了密林之中有小木屋,一个精瘦黝黑,看起来十分精神的老翁站在小木屋前,翘首而望。
“老头子!”赵大娘喊了一声,冲着他挥了挥手。
红蓼也下了车,牵着马走过去和老人行了个礼,“赵大伯,在下红蓼,与家兄路遇歹人,我们二人均受了伤,想借宿一晚,不知可否方便。”
“方便方便!”赵大娘开了口。
看赵大娘都这样说了,赵大伯也没多说,引他们进了屋。
木屋不大,就里外两间,平日里他们夫妇二人居于里间,外面就是放些杂物。正好铺个板子,加床被子,红蓼和连珏就能在此休息一宿了。
赵大伯帮红蓼将连珏从车里架了出来,看他一头银发时,极为惊讶,红蓼避开他和赵大娘疑问的目光,将连珏扶到屋里休息。
“你家兄长是什么病?怎么头发都白了?”
“中毒了,毒发后头发就白了。”
“那是怎么中的毒?”赵大娘拉着红蓼一个劲的问。
红蓼能说的就说两句,实在说不出的只能沉默以对。
“你看你,就是话多,炖两根猪骨吧!还有这个姑娘身上都是血污,找找巧儿的衣服还有吗,给她换上吧!”赵大伯看红蓼犯了难帮她解了围。
“诶诶!对,我去给你看看。”说着她把手往身上蹭了蹭就跑进了屋,翻找了一阵后拿出了一身衣服。
“我看你俩身量差不多,你试试吧!你身上是不是受伤了,家里还有点药,我帮你上?”红蓼谢绝后,接过了药膏,独自进了里屋。
衣服是粗布麻衣,穿在身上不似软布舒服,不过也比这身破破烂烂的强。从自己旧衣上撕下一段两寸宽的布条,把自己的头发束在脑后,那一剑让原本的长发现在只到肩头,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她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又何必伤怀被她自己斩断的长发。
出来时,赵大娘给她打了一盆水,红蓼洗了洗脸,血污洗净,难得清爽。
“那个公子怎么样了?”看着还躺在床上的连珏,赵大娘脸带忧色。
“应该没什么,先让他休息下吧!”红蓼也不敢轻举妄动。
天将黑时,赵大伯烧起了干柴,把野猪骨放了进去,红蓼坐在赵大娘的旁边和她一起借着火光理着野菜。
“我看着你啊,就跟看到我闺女似的,她长得也俊,个儿不高,她没嫁人的时候,我们娘俩也是这样摘菜,看着锅。”说起往日,赵大娘脸上笑容很温柔,就像此时天边未隐去的天光,温暖不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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