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谈不上吧。虽然她一直追求的都是温柔包容的情人。
冷淡?可每每在她这样想的时候,她便会恰到好处地出现说上家常般的话。很平淡,很平常,不热情,却让她从受宠若惊到从中慢慢寻找她对她关怀的踪迹。
越是这样想,歌天涯越觉得茫然。似乎回忆完这些,除了让她眼眶中的泪越积越多,让她心中的不舍和不甘越来越沉以外没有其他作用。可她歌天涯是谁?她或许不够勇敢,也不够强大,但她却是自傲自尊的。她蓝若言都那样说了,她怎么还能巴巴地去找她?这样的事她从来都做不来。
当断则断吧,至少果断的她不会让她自己瞧不起自己。在对方不稀罕的情况下还倒贴这样犯贱的事,她歌天涯可做不来。
这样想着,抹去眼角湿润的水色,她眨眨眼睛长呼一口气乘着黄昏悲伤的色调悄悄来到马厩。
她来时的那匹马早就已经被她给送人了,一是打算和蓝若言同路用不着,二是那匹马跟了她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既然遇见爱马成痴的人,送与对方也算给马儿找个好家主。
一步三晃,她吊儿郎当地调戏过马厩里的牲畜,评论完几个长相特色的马脸,嘴里嘟嘟囔囔
来到一匹通体洁白仿佛纤尘不染的白马面前站定。她歪了歪头,一双通透的黑眸直直地盯着白马。这是蓝若言的马。
这家伙很傲气,还很臭美,瞥见歌天涯看它它也不急,优哉悠哉地嚼了几口上等草料,一双褐色的眼瞳默然注视着歌天涯身侧,跺了几下蹄子,打了个喷嚏惬意地埋头继续吃草。
胸前鲜红漂亮的缨络随着它的动作轻轻晃动,更加衬得它相貌堂堂仪表不凡。
“哎……我说你。”
“别吃了,跟我走吧。”嘴角划开一丝笑意,歌天涯粗鲁地打开栅栏解下它的绳子牵了就走。
白马被牵着被动走了两步,警觉地不肯再走了。
歌天涯不悦地撇撇嘴,干脆扯过缰绳强硬几分,拽着它前行。大概马也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道理,它大眼眨了眨,顺着歌天涯的力道懒洋洋地迈开步子。
她看到了来时的马车。将不情愿的白马和普通骡子放在一起并驾齐驱,她满意地眯起眼,爬进了马车内部。里边被设置地犹如小型房间,还算宽敞。中间还置了张软榻。
将碍事的长发用一根丝带牢牢绑紧垂在身后,歌天涯手执马鞭赶着一马一骡从城主府后门而出,进了主道。
这时马车内置空挡中的人慢慢从药劲中苏醒,躺在底部随着不熟悉的马车晃动频率摇摇晃晃地驶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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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歌天涯有些呆,她看了一眼眼前狼狈至极的男人,嘴角略微抽搐着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抬头透过油腻腻乱糟糟的发看她,熟悉的人,陌生的语气。她看着他,显然并没有认出他,眼中没有喜爱厌恶,只有单纯的郁闷和好奇。
他没有回话,连续十几天呆在那样狭小的地方还被喂药,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和精力和她说话。
更何况他说话,也许会被认出来。虽然知道他现在有多丑多脏,他也不希望在她眼里看到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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