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钟轻终于意识到,当她说出不要二字,就意味着她无能为力了。
梁钟轻紧紧闭着眼睛,她的戏谑调笑,不在乎统统倒塌。
“男女是不同的,钟轻,我不希望钟轻哪一天会被男人强迫。”
两只手腕被死死压在头顶,好像被掰开壳的蚌。
眼泪被他擦掉,“要警惕男人,知道吗?”
梁钟轻不肯睁眼,丢盔卸甲的羞恼和幼稚感让她无法面对何陈。
脖子上有头发扫过,先是头发梢,然后冰冰凉凉的发束落在了脖子上。
似乎是何陈低头看她,梁钟轻一下子烧起来了。
脸颊被轻轻碰触。
“别生气啦。”
梁钟轻猛然捂脸,睁开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何陈,立马又闭上眼睛。
这似乎在何陈意料之中,他翻身下床,愉快的笑了:“这是我们国家的表示道歉和感谢的方法,我觉得,钟轻可能会害羞到爆炸。”
梁钟轻刷的坐起来,语无伦次的捂着脸:“你你……老戏我,调戏我!”
何陈摊手,无辜微笑,“要我道歉吗?”
梁钟轻很有骨气的钻进被子里,“再见!”
问:到底何陈做了什么?
答:亲脸颊啦。
问:何陈的世界,亲脸颊真的是礼仪吗?
答:何陈人生中第九个谎话,亲脸颊一般是长辈哄晚辈。
……
到最后两个人还是坐在床上看纪录片了。
只不过何陈身高不到十厘米,跟个迷你的精致手办似的。
尽管后来何陈表示自己是个人类口中的君子,梁钟轻仍然拒绝了两个人一起坐在床上看走进地球的提议。
何陈嘴上没说什么,就是难以言喻的看了会梁钟轻,最后把自己变成了迷你小人。
梁钟轻对此表示不解:“把我变小也可以的。”
何陈看电视看的入神:“跟手办坐在一起开心吗?”
梁钟轻看着手机中迷你何陈的相片:“挺开……唔。”她捂住自己嘴巴。
好像是何陈在哄她一样,血液控制不住上涌。
何陈嗯了一声,回头扫了眼红透脸的梁钟轻,嘴角翘了翘,不知想到什么,又落下了。
克莉丝还没嫁人的时候,身为他们国家唯一的公主,她的二十岁生日得到全国人民的祝贺,邻国也浩浩荡荡送来贺礼。
光是烟花就燃放了几天。
何陈记得,那时候自己专门花了几个星期制作了克莉丝喜欢的幻花。
克莉丝彬彬有礼的道谢。
她那样出神的看着幻花,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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