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没想到师父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仙啊,难怪岛上那些温柔似水的妹子们没能勾引到师父,原来选错了方式。
凭著记忆到师父的房里,轻轻关上门,师父的房内有一股让人心安的香味。
犹豫再三我还是爬上了师父的床,却只敢睡一个小小的角落,还没睡著,院子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冲天的火光,然後又被一阵蓝色的光芒包围,消失不见,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一声声巨响传来,仿佛是有一场激战,到了後半夜才停止。
……师父在床上也这麽暴力麽,看他那张禁欲脸,真是不能想象啊!
不过一想到师父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什麽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呢。
师父的过去(暧昧)
发文时间: 7/31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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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今天天气真好啊!”
“师父,我今天要学什麽?”
“师父,你要吃饭吗?”
“师父,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
以上五句话就是我跟师父这几天来每天重复的句子。
因为看著那张冷淡禁欲的脸我是真的很难找话题,自从被师父带到神山,除了师父我只能自言自语。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一觉醒来打开房门,却看见院子里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饶是再蠢我也不可能误以为这是师父那个啥的时候太暴力导致的,这分明就是仇杀啊!没有杀妻夺子之恨本做不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还好小池还在,我的房间里虽然很乱,起码没被炸掉。
匆忙洗漱了一把,我到处转悠找师父在哪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後回到师父的房间,却看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
“……”我沈默了很久,因为我不知道跟师父说什麽好。
师父完全不在意我的尴尬,朝我说道:“收拾东西。”
我问他:“师父,我们去哪里?”
“神山。”
神山是师父的家乡,神族只有他一个人了。听说那里的树能言语,鸟通人,一花一木皆是魄化成,溪流瀑布多不胜数,日有彩云夜伴星光,灵会在半夜跑出来戏耍,听起来是个让人向往的地方。
我这样的人也能去到神山,简直不可思议。我傻笑几声去房内收拾衣服,走到一半又转过身小心翼翼地问师父:“师父,你把这个院子弄坏了,心里害怕才带我逃走是不是啊?”
神族好战又好面子,这是听岛上的前辈说的,我这话一问出口就後悔了,生怕师父给我一掌,哪知他听了之後面不改色,还是那幅疏离的样子:“不是,这里太吵。”
於是我就这样到了神山。
起初的确是兴奋的,神山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山顶处伸手便可以到云,有一日清晨我受了蛊惑,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一团彩云,脚步也向那边挪去,身後突然涌起一股寒意,面前的景物一阵变幻,却是师父抓著我的手腕把我往房里扔去。
他的眼神比平时还要冷,手上的力气大的吓人。小时候被卖到青楼,长得不好看,只能打杂,姑娘们时不时打我骂我,还有狠心的老鸨用棍子敲我,但是都没师父这一握来的疼,我嗫嚅两下,不知道他干嘛这麽反常,被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吓到。
“不许再做这麽危险的事情。”他凑近我,面色很难看,继而把我往床上一扔,摔的我屁股疼。
我抽了抽嘴角,不知该难过还是该高兴,最後还是哭到:“师父你放开我的手!要断了!”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朝我手上看去,一身黑衣,瞳孔也漆黑不见底。
“……抱歉,”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一声道歉,面上的表情渐渐恢复正常,又变成了那个禁欲的师父。修长如白玉雕刻的手指拉开袖子,肿的没那麽快,却已经发了红,在白嫩的皮肤上尤显得狰狞。
师父居然跟我道歉了!这个消息让我非常震惊,师父可是现在唯一的神族了耶……居然会跟我这种小角色道歉。
我正得意,一阵清凉的感觉涌上手腕发红的地方,抬眼看去那地方,仍是像以往那样白嫩,不禁喜道:“耶?师父你好厉害!干脆把我背上的疤也除了吧!”
师父的脸色又难看起来,我也愣住,连忙改口道:“不不不……我是说我手上有其他的疤,师父你也帮我除了吧!”
说著,把袖子撩得更高,雪白的手臂上有好几道不深不浅的疤痕,原本不算可怖,却因为我皮肤白嫩而显得吓人。
师父轻轻抓著那只手腕,朝我压过来,用一种低沈强势的声音缓缓命令道:“脱衣服。”
他又让我脱衣服!
我苦著脸,求他:“不用了,我背上没有疤……我刚才口误啊。”
他一向沈静的眼里显出几分杀机,一字一句得重复一遍:“脱、衣、服。”
……
“我真的……啊啊啊师父你干嘛!”
师父见我还要继续推辞,便将我翻了个身,让我两手撑著床,双腿蜷曲,背对著他,灵活的手从我前解开衣扣,又滑倒腰部拉开腰带。
所以说……师父你到底是多熟练啊!
哎?好像我的重点……不太对啊!现在我被师父扒衣服啊!他是我师父啊!让我不要害羞这种屁话除了他自己能做到还有谁能啊!
再多的话也挽救不了此时的局面,我颤栗著感受到有一带著凉意的手指在我背部滑动,最终停在了腰部上方一点的地方。
……
“身上的疤,怎麽来的?”他的声音很危险,却绝不带著情欲的色彩,像是暴躁的情绪到达边缘无法发泄一般,这是为我生气吗?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转过头,想看看师父生气是什麽样子,哪知他的面色仍然没有改变,只是眼神有些恐怖。
“小时候……我是在青楼长大的,长得不好看又不聪明,所以老妈妈经常打我。”我坦诚的说道,这是第一次跟师父说这些事情,以前我跟他的关系真的很疏离,是最近才渐渐走的近一些,对於自己这可悲的出身,我从想过隐瞒。
“我的爹娘不要我了。”
“他们花了二十两就把我卖掉了。”
“因为他们要养活我的弟弟。”
师父的一只手停留在我背上,另一只手突然掐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了过去,让我无法看到他的脸。
“不要说了,为师会陪著你。”我眨了眨眼睛,眼泪终於流了下来。
後来,师父出了神山,不知道去了哪里,说过几天回来。我居然有点舍不得了,不过神山中不缺食物,随便摘一样不仅美味还能增加修为。
一日午後,我默默练了几遍御风术,这个术法还是那天治好伤之後我求师父教我的。山上很安静,却并不无聊,师父住的院子後面有一颗不知活了多少年头的树,他会说话,无聊的时候我便同他讲话。
这一天,我又去找它,喊了好几遍却没人答应我,便扫兴的在山里转了起来,转到一个奇怪的小湖泊前,我愣住了。
说它奇怪,是因为它仿佛凭空出现在地面上,占地面积不大不小,可以容纳下八九个人的样子,湖色诡异。
我本著少管闲事的道理,原打算拔腿就跑,却见到有个人影从湖中显出身影来。
“咦?你这小丫头怎麽进来的?看著倒有些眼熟。”一个穿著红衣的男人说道,脸色很是高兴。
他很危险,这是我的第一直觉。因为他太美了,美的雌雄莫辩,师父的五官也很美,但师父给人的感觉却很禁欲。他还出现的如此诡异,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我是好人。”他突然说道。
我惊讶地看著他,他好像真的很高兴,竟然笑了起来:“你的表情真可爱……我可不会读心,是你把心思写在了脸上而已。”
我不说话。
“你是谁?”他坚持不懈地问道,声音很沙哑诱惑。
“我……我是无君上神的徒弟。”
“他的徒弟?呵……”杀气一闪而过,我下意识的後退两步,他自嘲地说了一句,“你跑什麽,我杀不了你,你的师父把我的法术封了起来,我连蚂蚁都捏不死。”
“那你肯定不是好人!骗子。”我呸道。
“我真的是好人,你的师父却是个坏人。”他眉间的神情有些轻鄙。
这人真是撒谎不打草稿,我冷笑一声,见他确实无法伤我,底气也足了几分:“你怎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我没有证据,不过你出了这山可以去问问别人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扯起一抹笑意,“你知道神族为什麽只剩下他一个吗?因为他的族人都被他杀死了。”
……
“骗子!我不信!”我喊道。
“信不信随你啊,”他拢了拢衣领,神色讥讽,“你的师父,是一个为了得到权势而不择手段的人。”
我嘴上还是硬的,心里却在恐慌,有个陌生的声音告诉我:没错,就是这样……师父才是最可怕的,师父是最可恶的那个人。
不对,不是这样的!
我仿佛从梦中惊醒,朝他大喊一声:“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师父是好人!他对我很好!”
“对你很好?”他的神色有几分疑惑,说道,“你长得很像……很像……像谁来著?唔……你等我一下……咦?你跑什麽?!”
不等他说完,我便匆忙捏起御风术飘向自己的房间,紧紧闭上房门,大口喘气。
真相与惩罚(h sm)
发文时间: 8/1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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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师父,是一个为了得到权势而不择手段的人……
我从梦中醒来,无力的望著屋顶。这是第四次做这个梦了,有个人贴在我的耳边重复这句话,仿佛是一个咒语般,不停蛊惑我。
师父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间,沿著记忆中的路线寻去,那个湖果然还静静地停在那里。
“你还在吗?”我唤了一声。
水声想起,玉珠四溅,那个红衣的男人朝我挥了挥手:“你又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
我冷冷的看著他:“你要给我证据,不然我是不会相信你上次说的话。”
“你听我慢慢说行吗?”他朝我这边游过来,笑问:“你叫什麽。”
“沈轻。”
“呵,果然,”妖媚的凤眼弯了起来,他又问:“你知道你上辈子叫什麽吗?你上辈子叫云轻。”
“……你认识我?”
“啊,听说过,你很出名的。”
“怎麽回事?”
“在近三百年前,神族是非常强大的,人数不是最多却个个骁勇善战,六界之中除了稀有的魔类以外,没有人敢反抗神族。”
“……那又怎样?”
“你要耐心地听我说完,”他快意地笑了出来,“听到最後你就知道,你的师父对你都做了些什麽。”
师父害过我?我回想起师父的样子,不禁疑惑,他不是会心疼我麽?
“你的师父在那个时候已经是六界最强,但他不满足於自己的力量。太强大的东西往往都会受到更多约束,神族所有人的力量都是被约束的,他们能够发挥的力量只是他们实力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被封印在天眼之中,打开天眼唯一的钥匙被一个叫不死族的种族保管著。”
“不死族是一个非常善良的种族,他们不擅长作战,但有不死之躯,无论被击中哪里,都会再次获得新的躯体。所以从来没有人能找到他们的弱点。而你,是不死族的公主。”
“你的师父为了得到钥匙,不惜牺牲了自己的色相去设下一个又一个圈套,顺理成章的把你娶了回去,从你嘴巴里骗出了不死族的弱点,然後去你们族里威胁你的族人,呵……他哪里知道,唯一的钥匙就是不死族每一代公主的鲜血。”
“不要再说了……”我头皮发麻,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我心中冲撞。
“你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仙界与神界的人全都到齐了,你的师父当时杀了好几个不死族元老,没有人敢拦著他,你问了救那些族人,自刎於天眼之前,用鲜血打开了天眼。”
“後来,”他冷笑一声,“我有幸围观了你师父杀人的样子,当时去围观的仙家要不死要不疯,只有我和几个躲得远的侥幸活了下来……不过也被封印在了这里。你那师父不知发什麽疯,连自己的族人都没有放过。”
“我、我不知道,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真相,心里冰凉一片,但是要说恨,却也没有那麽夸张,毕竟故事里的那个人……我好像没有印象,我也不能想象出师父的那样一面。
红衣男人笑了笑:“我在奇怪,你原本应该魂飞魄散的,是怎麽投胎的?”
“我不知道。”
“你应该去你师父的院子看看,你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不想跟你说话,”对眼前这个人,不知道为何突然抵触起来,“我走了,以後再来问你。”
“下次我就不一定在这里了,这条湖会移动的。”
我越来越慌,脑子里也很乱,没听清楚他在说什麽,拔腿就走。
神山上的灵鸟在我身边叫喊,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掠过,等我回过神,却发现自己站在师父门前。
什麽也没想,什麽也想不明白。
轻轻推开门,沈沈的香气钻入鼻尖,放佛是古老的檀木香。房间内很安静,静得恍若百年不曾有人来过。
脚步故意放轻,明明没有人,还是觉得自己在打扰。视线从地面移到床上,那张黑色的雕花镂空床就像从来没有人睡过,有一件嫁衣静静地躺在那里,即使过了许多年,却丝毫不曾褪色。
脑子突然疼起来,我伸出手颤抖著拿起那件嫁衣,眼泪顺著眼角滑落。
好像在很久以前,我满心欢喜地穿著这件嫁衣,嫁来神山,以为自己找到了天命真子,却在转身就被夫君逼死。
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嫁衣从手中滑落,原本就年代久远,珠子掉落了一地,就像早在多年已经破碎掉的一颗心。脑子发热,我拼命用御风术,四处乱窜,最後终於逃出了神山。
就在那珠子掉落的瞬间,我回想起了那些自己不应该忘记的,心痛的仿佛要死了,师父对我好,原来是出於愧疚。
那些本该忘记的被我急了起来,也只不过是让我更加痛苦。
原本就是毫无目的的乱走,等到渐渐入夜,我才惊觉自己不知道停在了哪里。
夜里风冷,我靠在一个树干上,忍不住蹲下来蜷缩起身子。袖子被滚烫的泪水打湿,我想起来自己的前世,有疼我的父皇与爱我的母後,我为了一个男人不顾族人的反对嫁给他,最後害死了自己的族人。
呵呵……呵呵呵……太可笑了……为什麽还要让我活过来?他不知道,我自刎的前一天才发现肚子里的孩子,我抱著必死的心去打开天眼,我狠心地不想让孩子来到这个世上,因为那种人渣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泪眼朦胧间,我看见眼前多了一个黑影,还来不及跑,就好像被什麽东西捆住。
“你居然敢跑。”师父的袖子挥动,再睁眼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油灯亮了起来,我看见师父的脸色非常难看。
我牵起一个勉强的笑:“你真的把我当徒弟吗?凤泽岚萧。”
凤泽,神姓。无君上神的本名,就是凤泽岚萧。
“你想起来了?”
不等回答,不等我想明白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慌,那张向来淡漠禁欲的脸上浮现了暴戾的表情,然後发生了什麽?他拉紧了手中的鞭子,把我捆的更紧,往墙上一扔,接著整个人都压了过来,高大的身子把我困在中间。
“你要干什麽?”我贴紧墙面,尽量不与他接触。
强大的气场压来,他暴的撕开我的衣服,即使前世我也无法反抗他,又何况现在,像个木偶一样任他剥干净。
冷,很冷,却比不上他眼底的神色更冷。
他的面色渐渐不再可怕,却浮上几分让人心寒的笑意,眼底漆黑。
“你想逃?有没有想过後果?嗯?轻……”
修长如玉的手,我无数次羡慕的手。他用那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白皙壮的身子贴紧我,鞭子捆在腰上,强迫我也贴紧他。
“你、你不要乱来。”
他看著我的眼睛,微笑,是微笑,而不是冷笑。
剧烈的疼痛让眼泪又一次滑落,双手抵著墙,却被不知从哪里来的绳子捆住。全身只有腰部那一个支点,双腿本无法站立,最终还是忍不住渐渐滑落,背上传来刺痛感,可能是擦破了皮。
“疼……好疼……你滚!出去!……呜……不要动……”哭了半天,声音早就哑掉,我拼命尖叫,却似乎没有影响到他。
他笑得更开心,暂时抽出那巨大的热量,把我扔到床上,不等我喘口气,便又直接进入。实在是太疼了,没有任何前戏,体内好像有一个棍子在乱动,花里的每一寸都在喊疼,有温热的体流出,可能是血。
“变态……你放开我……呜呜……”双手被反捆,疼的要命,内心的屈辱让眼泪好像流不完一样。
他凭什麽……凭什麽对我做这种事情。
凤泽岚萧嗤笑一声,将那鞭子从我腰间抽离,然後抬手──
“啪!”
“啊啊啊──!!”左手手臂处被狠狠抽了一道红痕,下身下意识地夹紧,引来他更加暴的抽。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鞭子伴随著一声声响动在我身上落下,尖被抽出了血。我无助的在他身下扭动,想要逃离,却被他抓回去,更狠地惩罚。
“好痛……我要死了……我恨你……凤泽岚萧……我恨你……呀啊──!”我说话时,他居然把那鞭子放到了我的後面──!
“恨我吗?”他凑近我,微笑著说,膛一起一伏,汗珠滴落在我尖。
我屈辱地看著他,眼泪模糊了视线,他伸出一手指轻轻擦掉眼泪,随後竟然温柔的含住我的唇。
我愣住了,他吻得很温柔很仔细,可那在花中搅动的依旧残忍地折磨著我。
突然,身後的菊也传来一阵剧痛,我又要喊出声,却被他按著後脑喊不出来。
好痛!!!比前面还要痛!冰冷的鞭子强行进入小菊中,疼的好像火烧一般,整个人都要裂开,我更加疯狂地扭动身体,却被他故意曲解成迎合。
前面和後面都在流血……我一定是要死了吧?这一次不要再让我活过来了。
眼泪滑落到我的嘴角,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温柔的看著我。
“恨我吗?”他又问了一遍。
我的眼神给了他答案,於是那鞭子和火热动的更加厉害,一个又一个屈辱的姿势,他却一直用温柔的眼神看著我。
没有快感,一点点都没有,只记得他好像疯了一般,一次次地占有我,一遍又一遍地吻住我。
浑身上下的疼痛都在告诉我,我经历了一些什麽,他搂著我的腰温柔的吻我的嘴角,喘息一声,告诉我:“我要了……乖乖吃下去,不然我会打断你的腿。”
其实他本不需要说这话,我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股滚烫的体入伤痕累累的花,他抽出那东西,红红白白,十分靡。只是,为什麽没有软下来?
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他拔出那在後的鞭子,将那比鞭子上近六倍的火热送入了菊。
“啊啊啊──!!!!!!”
疼痛终於让我崩溃,嗓子几乎报废,却还是喊了出来,最终无力地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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