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什么?”果然这无稽的质问令冷漠的男人压儿没听进耳里,平静的神态似没做错事的回答让染飞烟神色又怨愤的积发而来。
像这种人是自大的不会认为,他有欠别人东西。
极端怨怼的激励,让染飞烟直指的剑身意志坚挠的向他刺去,兜悬时冷不防被他大掌一挥,被挡飞出去。
“别用那个对付我,不管是你的烂剑或是烂剑法,对我都没用!”他狂佞宣称,眼眸转成鸷,掠夺的盯着她癫乱的身影。
染飞烟向后站立的身子承受不了毒烟带来的侵袭,连连向后骇退被他扑袭的两臂擒拿住。
“不过你武功倒是进不少,打得我那些虾兵蟹将抱头鼠窜。想必是有人在背后帮助你,吓得为王我,只好用贱招才能制伏你呀。”对着她苍白的俏脸,恭亲王想起稍早船上的状况,啧啧称赞的声音又苛责起低低怪异。
“若不是你赶尽杀绝……小女子会有脱胎换骨的今日吗?”这应该要感谢他,将她置于死地而后生,不是吗?被他强劲的手力牵制,她奋力挣扎,瞪得双目都泛出血丝,刁嘴讽刺;然而,愈是挣动,被箝制之身的口疼烈窒闷得愈是扯痛。
“你这恶毒的女人想狡辩!”他何时对她赶尽杀绝?倒是这女人会狠心打掉他的小孩,在以往他让女子怀孕的事件中首开先例。
“我明白了,拿掉我的小孩子只是为了和另一个男人双宿双栖嘛,你不用抵赖。”他突来无情的谴责,让染飞烟痛苦的脸蛋上一怔憾!他都已经对她这么残忍,还要如此诬赖她吗?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一国、拥有强大兵力的王储,而她是一个低贱平民女子,本不配与之计较,她所受的伤害……
勉强让吃力的身子虚晃一招,她蓄意脚下一滑空,在他双臂下转身想逃跑,怎料,猛一把被他强劲的双臂从后头抱住。
那紧紧拥抱住她的力量就这么仓皇而来,似害怕会失去她的强力,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猝乱的令染飞烟停止挣动,又或者应该说那双臂环抱得死紧让她没办法呼吸。
霎那,周遭环绕的只闻彼此细微的喘息,她愈是挣动,身躯愈是被他从后面拖住般死命抱紧,恭亲王环住她身躯的手从她细瘦的胳膊寸寸往上抚,再往她扁平肚腹移动。
两人同时感受到腹里孩子的流失、痛心疾首,唯有独自啃噬这份凄怆的伤痛。
“你放开我,别用你……碰过那么多女人的脏手碰我!”染飞烟咬牙愤斥,想甩脱他的箝制。他的虚情假意她早已看清楚,现在又何来此种举动?是嫌玩弄她的感情不够,仍想来招惹她吗?他为何不干脆杀了她这个处心积虑想谋害他的女人,为何还要如此折磨她?
“我手脏,你的身子也不见得干净。”瞧她过于冷淡与尖酸的指控,恭亲王明显被激怒,指腹抚她细瘦肩膀,感到她整个人明显瘦削不少,没多少、骨感突兀。“你变瘦了,是你的老相好无能为力把你养胖吗?”语气尽是嘲讽。“还是他已经穷得只能把你丢在这破屋里,让你一人独守空闺?”
支撑不了毒烟带来的伤害,染飞烟全身无力,被箝制的身躯已踉跄往后,让他一把推到压在后方草席制的床头墙上。
“负心的女人,是忘记为夫曾经给你的快乐?红杏出墙的代价就是男人给你的空虚?所以才憔悴如此吗?”身上的衣服被他动手扯落,染飞烟心口随之螫疼。
他在说什么?让她心痛的那个人不是他吗?为什么,她都已经要报复他了,口仍被无情的话激的剧痛,冷汗渗出她额角螫得晶莹的眼泪流过视茫茫的脸颊。
“这么久没做了,难道不想吗?记得曾经在男人身下,你是如何放浪呻吟吗?那就让我这做丈夫的好心让你想起来。”他大力将她翻转过来,空间只闻一声撕帛声,脱掉一件多穿的外衣,染飞烟身上唯一的衣服猛一把被完全撕裂。
恭亲王眼里闪现忿恨,都已经到这种关头了,她还一副委屈的模样,实在生气。
被他压制的无法挣脱,染飞烟揪住他欲扯开的破布衣,蠕动嘴唇好意提醒。“奉劝你,要是想杀我请把握好时间,否则等我毒一发……你就没机会了。”
恭亲王凝视她的明眸转为暗沉。“你中毒,那不是毒,而是暂时令你四肢无力的迷烟……”好听的声音对着她清晰无误的落下。盯着她呆愕不明所意,低沉的嗓音缓慢、字字揣测。“那是我从蛮国带回来,会使人筋骨发软,可是观视你现在的状况,是不是想念着心上人?心就会开始疼痛?……那人会是我吗?”他低问,沉沉黑眸视着她失了血色却依然美丽的瑰唇。“还是你担忧的心上人正在外头?怎么没来救你?或者,是不是被我杀了……”他低头寻着她的唇瓣,心底虽然是如此苦恨,但那菱形小巧微启的双唇仍对他充满诱惑力,让他薄薄嘴唇依靠上来禁不住覆住那想念已久的芳唇,偎噙、浅尝亲吻,她后脑勺随即退缩想回避,整个肢体又被他猛力抓抵过来……
气氛他老是口口声声说她有什么通奸之人,染飞烟不暇思索,在他过于蛮横惩罚的吻中咬破他的唇,却只让他像被蜜蜂蛰到瑟缩一下。不管他误会什么,她只恨他恶人先告状。
但是,这种举动反而加深恭亲王的愤怒,于是掌住她后脑覆住她的唇更是霸道洗涤她的唇舌,让她的鼻腔处全是他野蛮的气味。
染飞烟抵抗不了口一波波侵袭来的疼,在他狠狠蹂躏她的唇舌时和他的大舌纠扯,牵吮激流的脸部血流动,柔润的口唇最终还是迟钝的反应……
激烈衔接的吻在四片嘴唇传递间血腥味充斥,霎那暴的吻转变成温柔缠绵的热吻。他轻柔、情不自禁、不住试探诱引;她迟钝、依循、迷乱接受给予。一时之间的痴迷,令两人同时留恋在彼此熟悉的湿润领地,汲取彼此口唇内地芬芳;一思及过往,一思及到他,染飞烟心口又是一阵剧疼,这份疼痛在他窒人的吻中无法呼吸,她冷汗涔涔、泪水淋漓,被这份痛浸得眼皮快撑不开,她一手揪住口,一只小手抓刮上他拱起的背脊抗拒。
他终于结束这漫长又惩罚的一吻,慢慢启开眼。
“我是不是该杀了那男人呢,断了你的痴心作祟?你这么爱他吗?爱到一想起他的安危,心就会疼痛?”眼见她如此痛苦,恭亲王一忿恨,一掌向下,一把扯破她身上的肚兜和亵裤,掌下肌肤虽然雪白依旧,但过于营养不良干涩的肤质被渗出的细汗滋滑而开显得水嫩透泽。他两手从她纤腰滑下扶住她裸裎下体的臀部,用两手分开她双腿儿靠抵在腰侧,同时也解开腰带释放裤间的巨物,一掌探入她私密处。
“不要!”两指突然撑开她下方柔嫩的蕊唇,染飞烟溃乱出声制止,那巨型壮物已顶进口长驱直入。
他毫无预警就进来,让她眉心紧蹙,干旱的径被他直接撑大冒然闯入,而感到不适疼痛。
“这样就没法使出剑招攻击我,可惜,这房间太小,不适合打斗。”恭亲王将她压在床缘一角,壮硕身形对着下方个儿弱小的她又一个用力的顶进,令她细丽的脸蛋十分难受闷哼一声,“不过我特别喜欢在这种民房里搞别的男人的女人,尤其是你这种外表忠贞的悍妇,内心却荡的会去勾引别的男人的有夫之妇!”一方面极变态的对她污辱。
听着他莫名其妙的数落,染飞烟巴不得因心口的疼痛可以让她赶快死亡解脱,不用承受不必要凌迟的屈辱。但下体又让他强行一个进抵的撞动而痛烈起来。
有感那干涩甬道的不适抗拒他硕大的穿裂,恭亲王额角并出一滴汗,若是以前的他一定心疼她的娇小,此时却是妒恨交浓,只想夺回他的所有。
“这么紧,是那男人没给你滋润?还是很久没做了?”他咬住她耳廓,低低问着,压着她仍想挣扎的两手,唇齿滑向她嫩白的颈项咬嗫着,扣住她的娇躯就是蛮力冲刺几下。
第一次的撞击,让染飞烟疼烈的心和溃散的魂魄受到莫大震荡;他每每稍微抽出巨硕,又一次次狂乱冲没进入,蛮悍撞动间,她隐忍身体和心灵的凌迟,咬牙忍着干涩甬道被他强行抽送的痛楚。
硕壮巨物不住在她紧窒的蜜里戳驰、恶意悬弄,她一次次圈紧他的一部分再次被唤起身体被他占有的悸动,没几下即引得温热春潮泛滥,让他更畅行无阻填满她、撞行她至深处。
莫大如洪流的快感加上一思及他残酷对待,疼烈的心交杂冲击,混合身体狂乱抽颤,染飞烟仅觉他在体内次次撞击的震荡,快让她紧窒紊乱着呼吸,神志趋向灭顶。
“啊啊……”禁不住,她放声嘶哦呻吟。
“对,要这样叫才爽!”恭亲王冷冷咐道,壮的健臀行住她脆嫩的蕊心耸进攻击,意欲掏空她的神志,纵她的肢体,掠夺她体内不准残留一点一滴甜美的甘醇。
他说过,她欠他的就在今天一次向她讨清。抽出靡流晶莹体的巨阳,他大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不容一时喘息,扳住她臀部的蕊重新贯进,运用整个力量将她娇小身段托起,他的巨物立即被她的蜜含住滑润无阻迎合上去。
从后面侵入的姿势,让染飞烟紧小蝶体内倍感彻底的蹂躏,而撞抵得更深入。她双腿瘫软被他两臂抬着双膝,运用强壮似有生命力的硕物不断顶进,将她从床上执抬出床外。
“这么快就兴奋了。”不知被他捣入耸弄多久的径像吸盘紧紧吸住他,只能在她吟喘中无法控制自己抬臀迎合他的占据,整个身子在他抓握中,前晃动的房被他抓揉而呈现强烈抖颤的反应。
他速度变缓,将她整个人提上来,抽出三分之一的巨物,欲令她窥见她紧窒的嫩,是怎么含住吸附他胀大的欲望。“是我强还是他强?是我好还是他好?看你这么荡……想必是很久没被男人。”现出比较心态。
她不敢看向自己和他的身体紧连、不堪的区段,身子被不断撞击震摇,小嘴昏乱发出吟哦,收到冲击的胴体强烈感受着他在体内规律撞击,带来无与伦比的震撼和欢愉。
在一波比一波还要猛烈撼动的撞抵间,她白嫩后背肌肤不断摩擦他裸露衣衫结实的膛肌。她黑色长发如花状散乱,跟着被撕裂的衣服飘垂,晶莹白嫩的胴体因激烈的欢爱被他抓出红色指痕。他愈说愈下流,言词愈来愈龌龊,让她心口阵阵疼痛,过于激烈的运动让她的心脏快要麻痹,细汗和着眼泪流过她白皙秀美的脸庞,让她疼得意识更形癫离。
为何被强暴仍这么有感觉?为何被糟踏至此,依然对他有依恋?
即使是这么久没见面,她还是好想念他!好想念他的气味、想念他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的感觉、想念他温柔爱语,还有这样蛮横爱着她,在她身体里兜留、强悍刺激着她的快慰。
就算他是个让她深受伤害、恨之入骨,誓言报仇除之而后快,是个万恶不赦、天下人得而诛之的冷血魔,仍令她不自持,竟是如此渴望得到他的爱抚,渴望他能彻底占有她、渴望她能独占他的人。只要感到身子被残酷无情的亵玩,依然在他身下处于下意识的反应迎合,就让她觉得自己好没用,若是有能力好像当场打死恬不知耻的自己。
恭亲王不断挺起腰臀进击她体内,心头确是阵阵抽痛。恨这个夺走他的心的女人,即使和多少女子夜夜春宵流连在她们怀中,却不及和她刻骨铭心来得强烈。他闭目享受,放任自己一次次重重顶入她抽颤紧小体内,身体的依附像是找到平静的归乡,却憎恨她,和别人串谋想杀害他、狠心践踏他的付出而心口阵阵抽痛。更是为自己悲哀,斥责自己不该在堕落眷恋她的身子,还有她香汗涔涔的气味。手劲再一提托,将她整个莹白透红的身子冲撞向天。
她细汗涔涔,在他耸大的挺动中躯身上下腾飞。
就算这么久没见面,就算时间过久了早该因仇恨而彼此冷却的心房,身体却因炙热的摩擦温度,似天雷勾动地火般触动着彼此的心神。
明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仍让他们忘我的泄露思念彼此的情绪,像野兽纠缠需索着彼此。“啊啊……啊……”在最后一阵震摇中,染飞烟雪嫩的屁股衔住长的巨物,在幽暗影中,不断隐没进入臀的发出滋滋声,拉出晶白流的靡画面。她仰头对上草席的天花板,泪痕交错过润白的清秀小脸,张嘴凄惨的嘶哑出声。再也忍受不住过于大的欲望在紧窒的径内搅弄抽送,带来身体上负荷不了的狂潮,在最后一个抵送中爆炸而开。
激爆灼热的体全数喷洒进染飞烟体内深处,恭亲王紧紧拥住她,灼热的呼吸喷拂她细嫩的颈项。
还没稍缓一刻喘息……。屋外即有十多个脚步声和肃杀气氛包围而来。
“阎天挚!你这个无耻之徒!把我的小师妹交出来!”
将暗的天色,在仅带领七、八十名下属照耀的火光中,一身黑服的独眼壮汉走上前,怒目盯着面前用着茅草桧木加盖的民房。实在懊恼,先前怎么会笨到算计他先占领了他们的船只,还让小师妹失去联讯落入他手中。
一听到外面的叫嚣,屋内的男人拾起地上掉落的外衣盖住怀里的小女人,手劲一转包住她,身段一腾跃,竟是像滚轮似的飞出草屋。
“哈哈哈……”当空而下,响出如雷贯耳、苍凉的笑声。
被冲开掀落的草席从屋顶两旁散落,蔚南风眼见身材高大、体态优雅、气质尊贵的男人挟持他的小师妹,竟是腾空越过他们这八十名拿着大刀长棍的大汉头顶,后头几名壮汉想挥刀砍过去还被当成人沙包踏行而过,被打得四脚朝天跌回原地。
“起阵!”这帮役龙堂水手们摆起可笑阵法,掷出缠绕银线,想用困君绳帮助他,没料到抛出的困君绳连恭亲王的鞋底都勾不上。仅见他踩行个个人头飞跃上空,戏弄一帮追缉的愚民,线绳搭上江边的枝叶,脚程随即踏上树梢跃上竟是坐在江水的半空中。
平民村的江边,两岸枝叶莫名搭起一条细银丝线。
“好景色。”恭亲王低声赞美。
这里和风吹拂,秋江月映,恣是风景怡人。手揽披着先前表演服的染飞烟,他等到役龙堂堂主追上来,坐在这里,郁沉眼眸就是要看禽畜她这老相好的长相。
“那个男人的确比我帅、比我好……比我还要疼你。最主要的,你和他相处的时间比我长,你心有所属……”对着怀里被他蹂躏十分凄惨的小女人,他用唇齿轻轻蹭咬她苍白仍留着干涸泪痕的脸,故意做给那挨在岸边对着他瞪大眼的独眼壮汉看,一边凌迟染飞烟的听觉,不见她闭起的眼睫稍微有掀开的动静。
蔚南风眼见那条丝线居然可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在月色下,恭亲王衣服长摆在丝线下随风势飘扬,对映下面是滚滚汹涌流动过的浪涛河,可见他的功力不在他之下。
虽然在他手中没有一千人,也有上百人,竟让他轻而易举闪过不当一回事。
“苍天作证,我这种人最喜欢活活拆散的就是小情侣。爱得愈深愈是要让他们尝尝锥心之痛,就是见不得别人破镜重圆,一定要他们生离死别才有趣味。尤其是曾辜负我、欺骗我的人,我会慢慢折磨一百倍奉还。”对着月空吹着凄凉冷风的夜色,恭亲王俊逸容颜神情惬意,似在诉说意见平常事缓缓道来他的特殊癖好,给怀里的小女子听。
宁愿他负心与人,不甘愿别人对他负心,即使只能得到她的身体,他也不会成全他们。踏行后方航行而来的船桅,他带着染飞烟消失在弥漫凄蒙的黑夜里,往水月门要塞顶端而去。
自己人被俘,这帮大汉格外眼红,才欲有动作,即被他们的头儿制止。
眼见苗头不对劲,蔚南风盯着被占领的要塞方向,思臆酌夺:
伤心人在断肠时也为爱疯狂失去理智,即使是一代枭雄、人人惧怕、才智绝顶的男人也不能幸免。他会为自己的自大、自以为是陷入情网不能自拔,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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