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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啊——大夫——手下留情啊啊——”
杀猪叫的声音传透整个中医馆,中医大夫有些无语地盯着眼前叫得跟死了血亲般凄惨无比的怪女人。此刻那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蛋半分漂亮都找不到,整张脸狰狞得像面对杀夫仇人般。
有这么痛吗?!
大夫已经怀疑她不是崴了脚而是断了骨头了。虽然如此,但手中功夫没半点退缩,愈发下重手使劲地揉搓,嘴里还喃道:“小姑娘啊,你别叫这么惨啊,这拐了脚不使点劲给你清淤血,到时肿得跟馒头似地得不偿失啊——”
三十岁上下的大夫有些无奈地说。
可惜那张面孔狰狞的女人眼角挂着硕大的泪珠持续凄惨地叫:“我这不是怕痛嘛!唉哟——大夫你手轻点轻点唉——”
这叫乐极生了悲?还是祸不单行?
她准跟上海犯了冲吧!
这中药店里还不仅仅只有这位姑娘和年轻大夫两人,那长木椅上还坐了好几位老人家。瞅这姑娘叫得这般凄惨,其中一位老婆婆就嘟囔了:“这年头这些姑娘们啊都娇贵,要换了是咱们那一代人啊,跌断腿叫都不叫一声!”
另一位阿妈也搭话:“就是,太婆,你还别光说女孩子。就是那些男孩子叫得更是凄惨,比女孩子都不如呢!”
这番话引来了其他三姑六婶地共鸣。
秦九妙小朋友眼观鼻,鼻观心,咱不认识这个丢脸的女人!
大夫终于给揉好了,贴了块膏贴在肿胀处,还拍拍姑娘的脚背说:“还好及时,肿得不是很严重。记得贴三片,这段时间千万就因为爱美就穿高跟鞋。”
康洛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实在tmd地疼了。
付了钱拎了大夫开的药膏,一手拉着九妙赤着两只脚出门。
秦九妙皱眉看着她赤脚:“你丢不丢人啊?这是公共场合,怎么可以光着脚丫子啊?!”
“阿姨当年还光着屁股在田里撒丫子跑呢,你忘了大夫说么,不能因为爱美就伤害自己的身体啊!”康洛笑眯眯地说。
秦九妙嗤了声,撇头嘀咕:“臭骚狐狸……”
“……”她嗅嗅自己的衣服,确实有点汗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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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好的人出门,回来就是带了伤。灿烂堪比毒热的笑脸回去却是哭丧得跟死了爹娘似地,吓了金主好大一跳!
再次享受金主的公主抱,又是放水洗澡折腾了好半天,一身轻爽了回到房上,看着金主就有点眼眶泛酸。
“仲霖,给我抱抱嘛~!”受伤的人智商都是成负,化身为小女孩尽情撒娇,声音还发着嗲,金主没事,金主的侄女却又抖了一地鸡皮疙瘩。
她只是刚好打酱油路过,为毛要伤害她的耳朵……
“谁让你不走路不看路了?以后出门我得拿条绳子牵着你是吧?”男人有点生气,两指捏着她鼻子。
康洛头后仰远离他的魔爪:“痛,你别捏我鼻子啊!”讨厌死了,她小心地揉揉有点红的鼻头。“又不是我不看路,是那辆车它自己冲出来的,我是被受到牵连的倒霉路人甲!”
“你总有理,嗯?”他翻她腰让她趴在床上,腰一起,屁股弓起。
“你干嘛呀,大白天的……”她刚脸红,啪地两巴掌扇下来,哭了:“你打我?!”
“你错觉。”他收手睁眼说瞎话,脸色已平静,气息相当地稳定。将她扳回来。
康洛揉着受伤的屁股,痛倒是不痛,就是扫了面子。
“以后走路还看不看路?”金主的声音阴恻恻地透着威胁。
康洛是聪明人,马上赔笑直点头。见他松了脸色,嘴角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伸手圈上他脖子跪在他腿侧,声音娇滴滴地问:“仲霖,你很担心我?嗯?”那表情透着几分暧昧。
“我是你男人,怎么不担心?”他两臂圈上她小腰,轻轻地按了下,那里的精瘦肉还有些硬,晚上再揉揉吧。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呀……”她突然凑上他耳朵轻咬一口,小脸上荡漾的笑容是止不住地得意与甜蜜。
他身子一僵,她的表情也僵住。
轻轻地推开她的身子,他的表情很平淡,平淡到他与她的初识。
她渐渐地敛回笑容,以最短的时间平复自己的表情,尽量那样地淡漠,却还是来不及。被他发现,捧起小脸,那一脸的温柔低喃:“下次别问这种问题?嗯?”黑暗微黯地望着她。
她的表情,平淡到不自然地轻点头,“嗯……对不起。”低头。
他揉揉她发顶:“我去给你拿冰淇淋。”抽离床,出了屋。
她缓缓地抬头,这次是真正地表情平淡到冷漠:“搞屁啊……”语调轻柔地爆粗话。
***
给你适当地放肆,但千万别过界,我会很宠你,却不会给予任何地承诺。你是最听话的乖女孩,对吧?
……
或许是这样吧。
***
第五天忙完的秦仲霖带了康洛去海滩踩沙,这沙子有粗有细,踩得不甚舒服。却是挽着男人的手臂舍不得离开,不算长的海滩聚满了太多人,哪怕是黄昏,也无法浪漫地二人独处。
果然现实就是现实,梦幻的电影背后是大量的金钱。
只是突然想问:“仲霖,以后我要赚很多的钱,在海边买一幢别墅,然后有一块自己私人的海滩!你说,那需要多少钱?!”
面对她一脸的期待,他有些过于冷淡地回答:“在中国,不少于三千万吧。”
她瘪了嘴。
他下瞬间安慰:“我很看好你,在三十岁前一定能赚到三千万的。”
她扯扯嘴嘀咕:“我可只能活二十五……”
海浪拍打着岩石,卷起层层浪花,湿了他们的裤脚,吹散了她的嘀咕。
他没听清楚,却是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间扳过她肩膀:“站好。”
她疑惑听从。
“把眼睛闭上,我送你件礼物。”
礼物?
她眼睛一亮,第二爱好是别人地送礼,于是乖乖地闭上眼,嘴嘴微微翘起说:“什么礼物礼物啊?!给支票吗?还是首饰?”
依他两手空空,口袋里能放的也就这些小物件。
他有点无奈:“嘴巴闭好,你脑袋里就只有这些吗?”
那不然咧?
她把嘴巴闭上了,在期待下迎来唇瓣上微微地热度。
四片唇瓣的相贴,一直贴了很久,久到耳边听到有小女孩的尖叫声:“妈妈,他们羞羞脸——”
她的脸有点红,羞什么羞啊,这么纯情的吻可不影响市容啊。
在那夕阳落日,在那已散去人潮的海滩上,一对外表出众的男女接了吻,蜻蜓点水一般地吻。
待他离开,她张眼,不悦嘟囔:“一个吻哦……还不如送我一块钱。”声音没敢放大让他听到。
他的浪漫礼物,她不懂,也不想懂,更不喜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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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城市,黑社会都是存在的。差别在于,成不成气候,帮大还是帮小。
中国的流氓界,对普通百姓来说还是知名度不高的,却不代表他们就不知道黑社会的存在,差别在于,不知道这帮派叫啥名字,帮主是谁。
自古以来,有正,便有邪。
黑社会以东北最为出名,其次是四川、重庆。香港澳门都得排第三,可见中国人,虽然和谐,仍然暗地里暴力。上海的黑社会,在全中国,还排不上名号,可能太过繁华,就和北京一样。
上海的最大帮项元帮,一直想挤上三大帮派之一,可惜东北自古以来都是强悍的主,四川、重庆又是人才不断,上海的聪明人全去漂白当商人了,谁来领头?
项元帮军师活地挺郁闷,他一直感觉自己是千里马,可惜就差伯乐,害他一直闲闲无事做。两月前来了个小子,老大千金捧心肝里的小白脸。听说以前好赌又吸粉,这两月突然进了戒毒所,今天是小姐要去接人的日子。
他这位大军师被派了过来充场子,离开了麻将桌还有些不舒服。
眼看娇滴滴的大小姐领了个小白脸出来,模样是俊,还有几分人样。
“小包,辛苦你了!”美丽的少女一脸心疼地扑到那从戒毒所出来的少年身上,上下其手摸着那张小白脸:“你瘦了……”
“馨瑶,你别碰我成吗?”那人模人样的男人正是消失好久的邹小包。他有点厌恶少女的碰触,撇开了头。
“不要嘛!人家好久没见到你了,让我摸一下会死啊?!”美少女嘟嘴不悦嘀咕。
可惜了邹小包丝毫不领情,“先离开这里吧,我下次再也不想来这里了。”
美少女怒容一转,笑容挂上,喜滋滋地挽着男人上车:“今晚给你洗尘,带你去吃顿好的,然后介绍我阿爸给你认识。啊,这位是我阿爸的兄弟,也是帮里的军师,刘齐叔叔。”差点忘了介绍那当背景的中年男人。
刘齐本就不悦,又见宝贝小姐瞎了眼看上这么一个小白脸,没给好脸色。
邹小包点头打了招呼,还不待刘齐反应,就被美少女扯进了车里。开车前,小姐的脑袋伸了出来:“刘叔叔,小包很聪明的,以后有啥事儿你就帮着带他吧。有他在,一定能振兴咱们项元帮的!那我们先走了,我带小包去吃顿好的!”
刘齐愣住,伫在原地,车子离开后才回神。气得直跺脚,把帮派交给那个小白脸?!决定了,找个机会干掉这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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