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儿嫩真真不经主子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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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她的脸很红,她的身子隐约颤抖着。

他从食盘里拈了颗白色的小珍珠,那是颗药,喂她吞下。

“吃了它,你就不用害羞了。”

他道。

她沉默。

药力很强,很快发作。

她眼前一片朦胧,就像是覆了一层面纱。

是覆了。

他将她眼睛蒙了起来,她圆睁的双瞳瞧不清他的表情。

只有那一双手,他在她身体上游移,她听不清楚的呢喃声:“在你身上,我的男性雄风,可是被挥得一干二净呢……”

想起半年来的丢人事迹,他在这具妖娆的身体里早泄,草草结束,他的雄风在她面前一无事处。

真是会夹人的淫荡丫头,若不是在确定他对其它女人无碍,那可真是伤了男人好大的自尊呢……

她的耳朵听不到,他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若隐若现,听得不真切……

是什么药?

身子是烫的,但是神志如此的清楚。

不是春。药……

“小八儿,大声叫吧,今晚没人会听到你的申吟,我把你好好地藏起来……”

谁也不会发现,他身边的宝贝,一直一直藏着,只要不贪心,谁都发现不了……

他冲进了她身体里,她闷哼一声。

前戏很少,只要那花洞湿了一点点便足够。

从来不用担心她会痛,她的那里是世上最贪婪的小嘴,多大都吞得下去,但要吐出来,却是困难重重……

她在缓慢地包裹着他,趁着男人松惚心神时,将它紧紧地咬住,无法动弹。

他爱她趴在地上,那样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一次,她被他抵在圆柱上,他双臂上搁着她的双腿,大开的身子,是赤裸的相对,她像羔羊一样无法动弹挣扎。

这样的姿势更紧,却是全由他主导。

她闷哼,他深深地抵进她,她感到难过。

开始肿胀,像撑饱了又有明显的区别,鼓鼓的难受着。

她求他抽动,他置若罔闻。

“难受吗?”

他邪恶地低语声,带着故意的挑逗。

他吃力地耸动了下腰身,听到一声低咆,她听不到他的叫骂:“该死的贱丫头,咬这么紧,想咬断爷吗?!”

他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深深地吸吮出红印子。

她吃痛地收缩肚腹,那朵鲜嫩的花朵开始收拢。

它要安睡了,它吃到了虫子,为了不让它逃开,它需要收拢花瓣,慢慢的消化那份美食……

只是,虫子会挣扎,带着毒素,在花朵以为能安心地吞食时,却不知它太过危险,花瓣急着要吐出来,虫子急着要钻进更深处……

战争开始打响。

他认为这个姿势不行,她又会害他丢脸。

所以他将她压在地上,以最正常的姿势开始进食。

她好难过,肚子鼓涨着,虫子在吐露毒液,麻痒着花芯,她要把它弄出来,开始卖命地收缩皱肉,他闷哼,无法控制地低咆着咬上她的唇瓣。

他喂进了他的舌头,她懂得主动吸食它,趁着她分心之时,他开始耸弄腰身。

咕啾,吧唧……

很缓很慢地抽。送声带出汁液四溢,湿透了两人的交合处,湿透了那黑亮的毛发,它们服贴又黏稠地沾成了一团儿……

21

痒痒的……

那种痒,不是伸手去捞就能消除它。

它带着疼痛,那种痒中带疼,需要更深的对待它,更粗暴的揉虐它,才能从中获得快感。

她的奶.子胀痛着,他像揉面团似的毫不留情地挤压它,将它压得扁扁时,又聚拢双手将它堆挤得高高的,任那鲜红色奶.尖高高地翘起,肿红充血地好似一颗成熟的樱桃,等待男人一口吞进肚。

她难痒,私处被男人喂食得满满撑撑的,每次抽出与深入,他都故意地抵上花芯深处,那里有最娇嫩的花朵儿,他用龙头重重抵上,颤得她身子止不住地哆嗦。

她为那快慰而哭泣。

以前的他,多半会是温柔的,不曾如此深入。

而今天,他像头猛兽,次次奋勇攻击撞上她花蕊,那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他在低叫,夹着兴奋地呢喃:“找到它了……贱丫头,你把它藏得太深了……”

深到他必须抵达最深处才能挖出它。

他有多吃力?

就好比经历过无数险山来到目的地,他几乎快精疲力竭了,在得到它时,而重获力量。

他嘴角勾起邪戾,他花了半年不停地摸索,在中途败下阵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而现在,凭着他的毅力,他获得了胜利,尝到了世上最甜美的果实……

那鲜嫩多汁,他亲自将它摘了下来,它已然成熟得他只需亲亲咬上一口,便是汁水四溢,他舍不得浪费一丁点,将它们贪婪地全数吞入肚……

她的申吟越到最后越无力。

她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她只是全身酥麻地瘫在地上,没有扭动的力气,她被那一波波快感袭倒,她甚至想离开他。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像吃了大力丸似的永远不知道疲倦。

她开始感到疼痛,花肉被扯疼了下意识地越缩越紧,而男人却为此受到刺激般,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她的双腿甚至被他扳开按到了地毯上,那太过紧贴的力道扯疼了她的关骨节和韧带。

她好难过,腿根开始酸软,小。穴深处开始痉挛。

她的申吟转为无力地求饶哭泣,她哭喊着求他放开,但那那声音却传不进自己的耳朵。

当身上那头失去控制的野兽在最猛的几个冲刺下,她尖叫着喷洒出大量的水液滋润上他的龟。头……

好痛。

她在短暂的晕厥后清醒。

身下是柔软的床褥,耳边是他怜惜的轻抚:“真麻烦啊,小八儿,瞧你多嫩,才几下呀,就给捅坏了……”

捅坏了?

指什么?

半响后回神,他的手指在私处游移,伴随着一阵阵冰凉缓减那份疼痛。

当他手尖伸进肉壁里时,她痛得倒抽口凉气。

耳边是他轻柔的安抚声:“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好痛,好痛——

容不下一丝异物,他无情地进出涂抹的药物刺激上被划破的嫩肉,痛得她眼眶里蓄满眼泪。

“你好麻烦啊,已经不够满足爷了,还在这里生得这么嫩,你说要怎么处罚你呢?”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不是,只恨这身子啊……

她的眼泪掉了出来,他伸出手指时她彻底地松了口气。

他说:“瞧你这状况也无法走路了,就当病了,好好休息吧。”

“谢爷。”

他起了身,将她抱了起来。

他拥抱她的事,从来没被府里的任何婢子看到过,他也从不留她过夜,总在清晨朦胧时抱她回房。

不知道是不是,拥抱她太过丢脸了,所以,这成了一个秘密,她也在有心的一直掩饰着,自己是府上唯一清白的姑娘,这虚假的名誉。

***

这可真病了呀。

她是瘫在床上,几乎那根部疼得没有知觉。

不仅那被翻肿到无法正常合拢的穴儿,甚至是里面都是破了皮,在地毯上染了好大的血渍。

不敢请大夫来,是都枉拿的药,她咬着药定时涂抹。

以前被五爷拥抱,事后虽然酸痛,却不曾如此严重。

昨晚的他,不是那个温柔的男人。

他的变化甚至让她误以为他是另一个男人,粗暴的不在乎将她捅坏了。

啊,是啊,被捅坏了。

她这么松的穴也会有血肉模糊的时候啊,一向以为只存在于那些娇贵的少女中呢。

美娟进了屋。

她空闲时就来照顾她。

“都农管事让我给你捎话,说既然生病了就不用去服侍凤主儿们了。”

“两位凤主子今儿傍晚会到府吧?”

她想找点话让自己忽略掉下面的疼痛。

“是呀,小八姐你没瞧到主厅那个阵容呢,可威风了!”

在美娟不识中,府里头的奢华她仅能用“威严”来概括。

小八听了,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大堂的情景。

“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配得上两位凤主子娇贵的地位,大爷是不愿娘家给别人丢脸的吧。”

“嗯嗯。小八姐,饿了吗?我去给你端饭。”

“我不想吃。美娟,你去帮我到车大夫那里拿些止痛药来吧。”

都府有一座药府,专养了一位大夫,这位大夫最擅精通于妇女病痛。

说白了也是都府爷们为了狎玩女眷方便。

“小八姐哪儿痛了?要不要我让车大夫来给你把个脉?!”

美娟脸上闪过一丝着急,让小八笑笑,“你去拿最好的止痛药膏,是给五爷拿的。”

借主子的名号一用,可以回避掉许多麻烦事。

就如此刻,美娟也不再追问了。

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一脸了解地点点头出去了。

她瘫回床上,盯着床罩发呆半晌,小手摸进枕头内侧,取出那只小盒子。

打开盒子,是放着五爷送给她的礼物。

第二对耳环。

他似乎很爱送她耳环……

“这是昨夜我服侍他的代价么……”

他的侍妾们,会拿到的打赏,也包括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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