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又要认人了,将下巴抬起来时,都晨的大掌一伸,捏住她下巴。
细眯着眼打量这个容貌只能算得中等之色的丫头,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勾引了三个男人。
收了手,站了起来,沉声命令:“将裤子脱了,坐上去。”
“二爷——”
面色一白,顺着他的指示,看到的正是那匹木马。
马背上那根粗壮得闪闪发光的黝黑物体,要坐上它……
有几个姑娘家能承受得了?!
她脸刹白的便想往屋外跑去,第一次蒙生了念头找五爷救她。
他大手一捞,将她拦住,“别害怕,只要女人准备好了,都能容下它的。”
那玩意儿是仿造他们五兄弟的尺寸做出来的。
别说,都家五兄下面那东西粗长可是相差无几。
他分心地想起做木马的老头那淫邪的笑容:“五位爷们,您们若是哪天想来通奸,怕是也没有女人会察觉到区别……”
在他分神之际,她努力地扳开钳在她手腕上的大掌。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太大,在她气喘吁吁时,他只是闲闲地说:“闹够了就坐上去吧,二爷我又不吃人。”
他的态度看似很随和,却决不允许对方拒绝。
表面再温和,骨子里的强势仍旧是这些大户人家少爷们的通病。
“不要……二爷小八求您了……小八会被五爷打的……”
她急得跳脚,不安份地一直在他身边蹭,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和语调是挺让人动容的。
他只犹豫了一下,随后说:“二爷我得确定你的能力,乖,二爷又不上你,你家五爷不会打你的。”
他很仁慈的,对兄弟间最为偏爱的女人,如果对方不愿意,他可从不强上。
对于共妻的欲望,他也没那么强烈的欲望过。
其实骨子里是厌恶共用一个女人,所以他只固定几个身家清白的丫头,挑的也仅是模样中可,引不起其它兄弟性.欲的丫头。
“二爷……”
求饶没用,他的表情告诉她,如果她不上去,便在这里耗她。
耗啊,那就耗,耗到五爷来救她……
“你可别指望老五能帮你,他要来了,我照样让你骑上去。”
一瞬间的希望破灭,心死地哆嗦着身子走过来。
木马有点高,得踩上下面支垫的木头才能骑上去。
二爷坐到窗前胡床前,远远地瞧着她。
“记得插进去后可得自己扭,高潮后爷就放了你。”
她撇回视线,踩着马肚腹两块突出的木板上。
瞪着那根竖在她眼前的巨物。
她能吞下去,这粗长度和五爷的一般大。
再回头瞄了一眼二爷,他在看着。
小手颤抖地握住那根木棍,没有一点的湿润。
眼中犹豫了下,小手怯懦地伸进罗裙下,片刻后出来满手的水液涂掉在上面。
二爷看得挑眉,极是兴味浓厚地盯着她的表演。
将木棍涂得湿透后,轻轻地提起了臀,站直了身子才能从头顶坐上去。
硕大的蘑菇头,和真实的肉.棍有明显的区别。
它是如此地冰冷坚硬,缺少了滚烫与柔软,体内泛滥不多下只能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眉头皱了起来,心急的想要尽快完事,咬了牙心一横坐下去,一声痛苦的低吟,她哆嗦着身子抓紧了马绳保持平衡。
“穿的开档裤吗……”
从头看到尾,并没有看到她脱小裤。
一嘛是罗裙覆盖的下面什么也没穿,二嘛就是开档裤。
他摩挲着下巴瞄了一眼天花顶,最后决定掀了裙子看一眼,以解他的疑。
当他踱下胡床朝她走来时,她以为他改变主意而害怕了,谁料他仅是掀了覆盖在马背上的罗裙,看到她有穿小裤,却是开档裤。
有点失望地摇摇头,“我还以为老五开始纵欲了呢……”
会给丫头罗裙下什么都不穿的也只有老四。
开档裤则是其它爷常用的。
失望过后,开始将罗裙延着她腰际撕开。
“别让这东西挡着视线。”
将破布扔到地上,又转身坐到远远的胡床边。
她下半身全是赤裸地僵着。
他催促:“给你半柱香,二爷等下要回房颂经。”
对于女色已经不感兴趣了,她脸上的羞耻也引不起他丝毫的反应。
不过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答案……
女孩的低吟,宛如沉闷地琴弦,断断续续飘来。
上下起伏的瘦小身子,与木棍紧密结合的小.穴,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拍打在木头上的啪达声,交织着一曲淫秽的乐谱,低低扬扬地弥漫开。
他盯着她,看着她小弧度地抽送,小脸昏红,紧皱不散的眉宇。
打量得极为严肃,他甚至非常严谨地踱过去,在木马间来回转圈,看着她轻松地吞食那根庞然大物。
她在一声尖锐却又极力压抑的闷哼声中达到高潮,额头上冒出细小的薄汗,小手撑在马背上粗喘着气。
他看看时辰,低叹一声,负手离开了刑室。
远远地一声低扬:“消息是不是听错了啊……”
声音是挺撩人的,身段也傲人,小脸也够甜够美,身子也算敏感。
但仅如此,凭的是什么呢……
抬头望天,今儿太晚了,有空再来琢磨。
她从木棍上抽出来,沾达着几缕黏稠的银线。
双腿无力地踩在地上,虚弱地趴在木马旁休息。
抹掉额上的汗水,夹紧了双腿不让秽物流出。
待休息得差不多,从清水盆中拧了帕子开始清洗木马。
***
第二日,二爷一早起来,便遗忘掉此事。
因为有件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云游到邺城的得道高憎入住在客栈里,他一大早地便跑出去了。
不在计划内的忙碌让都枉直到清晨才回来。
小八还在沉睡,日出刚升,这座宅院显如得此祥和……
71
微张的小嘴被一道湿热堵住,伸进来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刷过她的口腔内壁。
下意识地闭上嘴,却不料更如男人的意。
那条舌头传来吸咐力,要将她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
被迫共舞,舌头被吸得肿肿麻麻地,被扰得不得不睁开眼睛。
身上爬着的男人正捧着她的脑袋纵情深吻着她。
见她醒了,不再客气地将舌头深入她喉舌舔挑,那敏感的肌肤让她想呕却被坏心地抓住。
在她难受时他放过她,她的刚松口气他又深入。
她唔唔地捧着他脑袋扯开,他便抓住她手腕扣在头顶上。
深入喉咙的舌吻,从舒服到难过,被折磨地难受却又难耐,身子开始变化,她眼角泛起泪水时他才抽离了舌头放开她的嘴。
一缕银线勾出,他轻轻一笑,再度吮上她微肿的唇瓣,似戏谑般地轻啃并不再入内攻击。
“小八儿,有没有想爷?”
“想……”
指腹抚摸上男人的脸颊,他的柔情给她一种渴望。
那是什么呢,想不明白也不愿想。
他笑得温柔,起身跨坐在女孩胸前,扯了裤头,“来给爷含含,它可想了你一晚上……”
本该在昨夜好好爱她一番,偏被正事缠得不可开交。
他今儿空闲了,打了主意要在床上与她翻滚一日。
男人黑眸荡漾出浓重的情欲,抽出那根雄物,赤红的柱头,细嫩的肌理,滚烫的触感,她小心地张口任他耸弄着直到将她身子弄软了扳开了她大腿。
发现她没有穿他给的开档裤,不悦地扯掉插了进去。
被填满的舒适抛开了所有的空虚。
那激情荡漾的床榻上。
少女激情中的申吟了,男人低嘎的粗喘和着再也压抑不了的呢喃:“八儿……八儿……你真棒……你是爷操过的女人最棒的……”
沉入激情中的她听不到他的赞美,酡红的小脸像是抹了大红的胭脂,滚烫的体暖随着他的给予浮沉着。
只是顺应着他的命令叫唤着他,一声声五爷叫得人酥了骨髓……
“爷……爷……”
爷……
***
二爷扑了空,立即打道回府赶来吃早膳。
耳尖的听到女人的申吟,挺甜的,一时间忘了昨夜也有听过类似压抑的申吟。
顺着人类好奇的本能,打着偷窥一下的名义闯进了枉院,已正好结束一回正慵懒地抚摸着女孩柔软身躯,在见到都晨大刺刺闯进来而不悦地拧眉。
想来他想再来一回的好事是不能成功了。
都晨站在床头盯着被都枉盖上被子,小脸酡红着昏睡过去的小八。
摩挲着下巴不解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丫头了?”
已然起身下床整理衣裳的男人并未有任何异常,拾了帕清洁掉下身的秽物。
“二哥你这出家人不该过问凡间俗事的。”
“我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子弟。”
都晨纠正着,并不给他再辨驳他的机会,堵住他说:“昨晚我用那木马玩了她一会,也没见她有什么特别之处。老五,你莫不是真喜欢上她了吧?”
都枉黑眸一凝,拭身动作一顿,随后漫不经心道:“二哥下手可真快……”
“再快也没你快呀。老家不是说这丫头死了吗?”
其实老五喜欢谁都晨并不在意,他只在意老五费这么大的周章隐瞒一个婢子死因的理由。
“那些外间事,二哥你也会相信。”
都枉将衣裳穿好,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都晨随他走出房间:“也不能怪老三生你的气。你为了一个婢子,设计她家人沾上赌瘾,并透支工钱,顺带连她姐夫家都一一光顾了。你说你这反常为的是什么?”
都晨喜爱刨根问底,在他还未对此事失去耐心前。
两人走入膳厅,早膳已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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