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你别玩了成不……那东西好可怕——”
“有什么可怕的?阳国的君王还常将它炖了滋补身子呢。”
“那五爷拿它炖汤喝了吧——”她想也没想开口。
都枉眉头一挑,“你这话是嫌爷没把你喂饱吗?”
“没、我没有——”
她开始找房内的机关,想躲进密门里藏着。
他已经将织树弄活,有时间上门慢慢抓她。
“八儿,来和爷玩玩,正好热热身。”
两人在偌大的房间里玩起了你追我逃。
小八拼命地逃,在他伸手要抓住她之前及时抽身,但这偌大的屋子只是在耗损她的体力而已。
最后都枉抽出一块黑帕蒙上眼睛:“八儿,闭上眼睛,一刻钟内爷没找到你就放了你。”
小八一听有希望,赶紧屏息,缩在角落双眼牢牢盯着屋内覆面随处走动的他。
背后撞到凳子,引起声响,他极为快速地踱过来,她在地上狼狈地跌爬着躲过。
他扑了个空,未恼地伫在原地侧耳倾听。
她浅浅地呼吸着全往角落缩。
就在看到其中一扇窗户并未锁住时,眼睛一亮,悄悄地爬了过去。
以着很缓很缓的动作将锁拧开,脸上正表露开心爬上去时,身后的他已悄然飘至,将她一把搂住:“抓到你了。”
她狠狠地抽了口气,回头见他并未取下黑布,又被他抱起扔回床上,她很委屈地叫道:“五爷你根本拿我戏耍着玩!”
她明明动作极为小心了,她怀疑他作了弊。
他揪下黑帕,反手绑上她眼睛,“爷可没作弊。”
入目一片黑暗,她什么都看不到,想取下黑帕,却被他扯掉床幔上的流苏捆住了她的手腕。
“五爷……”当他将她裙子撩开在她踢打双腿上褪了小短裤后,她尖叫着:“你不要把那东西放进我身体里——”
她会害怕的!
但他显然未听,在将她不安份的双腿捆在床柱上后,她下体被迫大开着。
他坐在床沿边将银盆端了过来,用夹子拈起织树触上她的花洞口。
“我可好心蒙着你的眼,瞧不到便不会害怕。”
“好烫——”她被一阵滚烫而逼得直后退腰身,他停了下手,看着黑色的织树通体透着一丝红。
“没事,当它进入你身体后你就会喜欢上它的……”
他亲眼见过这织树的功效,那些被它弄得欲仙欲死的女人,他迫不及待想在她身上看到。
他将银盘搁在她臀下,将织树的头送到花洞口,便收手静静地看着它没命似地往里钻。
她被它的体温烫得直哆嗦身子,眼睛虽看不到却能自行幻想出它的模样,而它又是怎样扭动身子往她体内钻时,她终于因为恐惧而嘤嘤哭泣。
他看着她拼命夹紧蜜.穴却也阻止不了它的强势进入,终于很好心地警告她:“小八儿,你千万不能夹,这东西夹断了可有得你受。”
当织树将头部塞进去时,被撑开的肿胀随着它节奏地蠕动身子往更里处钻时,她在他的警告下骇得哆嗦红唇疑问:“夹、夹断它会怎样……哈……”
它不长,但粗,有寸许宽,但在它触摸到热物时,就像牛皮筋越扯越长,而且贪婪地要将整个身子都埋进温热的花.肉内。
“夹断了它,它会像水蛭一样,断几成节,继续各自存活着。”他邪恶地享受着她那惊恐的眼,伸手将黑帕取了出来,让她瞧清那织树往她身体里钻只剩半截的恐怖样子。
“水、水蛭——”
她想起田里这飘浮的可怕东西,它们顽强的生命力吸血而生,而且极难死去时,她脸色已是苍白一片,眼一花,昏了过去。
“玩得太过了……”
他见她那恐惧至极的模样,轻叹一声,往她人中一掐,她在疼痛中又醒了过来。
“小八娃,别怕呀,这东西又不会伤人,也不会吸血,它只是喜欢找处温暖的地方呆着而已。”
说着,大掌往下一摸,触到织树的尾巴,它感受到有东西在碰它,出于本能地缩短身子,这样更是鼓胀了它的体积,她啊地一声尖叫,清楚地感受到有一团东西撑胀了她的私.处。
他的手掌摸上她鼓起来的肚子轻轻一揉一按,她小脸痛苦地尖叫:“不要按,好难受——”
122
它感觉到外力就在那温暖中拼命地滑动,那细嫩的腰身摩娑着她的花壁,搔割着那些细小肉皱,那种强烈的快感令她无法忍受地失控,小穴内喷出大量的水液。
他一嗅,眉眼间尽是兴奋:“小八儿,你完了,你可完了,竟然失禁了……”
他的话有着幸灾乐祸让她心里产生不安嘤嘤地问:“会、会怎样……”
还未等他解答,她突然感觉到那缩在花肉很温顺的织树开始疯狂地滑动身子兴风作浪般,那头找着出口嗖得滑出,落在银盘中,盘中盛着尿液,让它似乎很喜欢地跳动在其中。
都枉扳正女人的头让她看着。
她看到那黑色的粗物越发庞大地像条泥鳅般在盆中跳跃翻滚,一瞬间又恐惧得想昏过去。
“这东西很喜欢尿液,现在你让它尝到甜头了,等它吸收完了,还会吵着你要的。”
他说得好云淡风情,她听得却好心惊。
双腿开始卖力蹭求,她求他给她松开吧,她好怕。
他却是一脸绵缠地俯身给她一个吻,在将她吻得晕头转向中,那条织树已经全部吸引完成又自动自发地嗅着味道往洞里钻。
比先前更庞大的体积,它的粗度让她想到玉金枝的龟棱子进来的难受,在那番不要命地挤钻下,她从他施予的吻上清醒,小脸皱成一团,眉头紧紧聚拢着。
“五爷,五爷——把它扯出来啊啊——”
“不要。”
他眼也不眨地观望着它卖力钻进去,因身体太过庞大,洞口窄小,它很费力地缓慢往里钻,他可以慢慢地欣赏它爬进去将肉洞撑得圆圆的淫靡情景。
胯下欲物早已抬头,以极快地速度撑起,耳边听着女人的娇嗲求饶,那在高潮中的吟娥啼哭声撩得人心痒难耐。
她小脸已有些泛白,腰身不断地弓起收紧肉洞挤压阻止它的进入,好不容易感觉到它的攻击慢了下来,她轻喘了口气刚放松紧绷的身子,它便抓住这一瞬间猛地钻进,头直抵在子.宫头,撞击得那嫩肉敏感不已,她哇哇尖叫声在它开始迅猛肆意滑动间抵达高潮。
一股温热的水泉迎头喷出,像水帘洞般送出透白的水液,那被水液烫得舒服的织树没有止下攻击,贪婪地越发快速肆意扭动,撑得她肚腹高高鼓起,有像被撑破的可怕感让她瞪圆眼,下一瞬间再度昏迷过去。
一旁的都枉看得兴起,早已闷不吭声地扯了裤头,大手握上紫红色玉.茎放浪套弄着,狭长的眸半眯着盯着女人腿间淫靡风情。
就在小八昏过去,但埋在她体内的织树仍在自我行动,像是验证都枉的话,要将她榨得一滴不剩,她在昏厥中也不得安宁地无意识嘤咛着,眉头皱得紧忍受身子的不适。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潮吹,殿下床褥早已是湿透,她腿间发丛间没有干过的水泽,和那织树翻滚滑动间制造的啾啾声。
当夜越深,男人在用手抵达高潮后,吁了口气下床,拿来银盒子拈出一枚红叶,扫向女人的穴.口,那红叶戏耍般地扫过那早已是肿胀充血的珠蒂时,织树的头冒了出来,随着红叶扫过的方向爬动,在滑过敏感的阴.蒂时,她一声闷哼,随着它的整条滑出,伴着无数的水液与肚子的焉扁,她的眉头逐渐地舒展开。
织树被红叶的味道诱出后,他引导它掉回银盆中,庞大的黑身上全是晶亮的水泽光,他移开银盆。
再回来解了束缚她四肢的绢布,怜爱地看着手腕脚腕上的淤青。
双腿虚软无力,她幽幽转醒间,一声闷哼他挤入她身子。
不下于织树体积的肉.根撑得她饱胀,洞口被扯成圆任他肆意进出。
她的大腿张得大开抵在床褥间,早已没了力气盘上他腰身,只能任他肆意而为。
他趴在她身上,捧着她无意识摇晃的脑袋,将怜爱的吻随着他有节奏而缓慢的挺腰抽.送间含吮她的唇……
“八儿……我的八儿……你好美……”
像抹了蜜糖,诱得他这采蜜的蜂不知餍足地一再流连,直到要榨干她与自己才能罢休……
***
日上三竿。
挣扎中醒来全身软绵无力,这只有纵欲后会出现的情景。
当脑海中意识回笼,昨夜发生一切清楚重现。
她下意识闭上双眼,直到没有感觉那份可怕的饱涨感才松口气。
屋内早已无人,她想翻身下床,谁料体力太不济,双腿软得跟没知觉般重新不雅张开减轻那份涩疼。
她的手摸上肚腹,一想起那黑色植物还感觉到可怕。
她环顾四周,等她有力气了她会把那害人的东西找出烧掉。
屋内,老嬷子将珍环放下,让她叫着娘进屋。
小小的脸蛋粉粉嫩嫩的,在看到床上的娘亲时咯咯笑了,卖力爬上床想和娘在一起,小八伸手将她抱上来坐在肚子上。
“我的珍环,开心吗?”
她怜爱地望着女儿,幼童灿烂的笑容是如此美好。
“开心……”珍环附和娘亲的话,“娘娘起来吃饭饭……”
拍手叫好间给娘亲一个香吻,逗得小八止不住心头泛酸。
“珍环,娘很想让你跟娘一辈子在一起……”
但是她不能这么自私呀……
***
被悄无声息回到府中的玉家小小姐,在消失半月后出现在自己父亲的房间。
玉金枝上去搂着女儿,问她去哪了。
“娘娘那……娘娘有好吃的,环环要香香,娘娘身上香香的……”
天真的童言让玉金枝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那我们去把娘娘带回来好不好?”
“好!带娘娘回来!”
小小的珍环拍手叫好,被爹抱起。
“爹爹,环环要骑马马……骑马马啦……”
“好,马上让你骑。”
谁说玉家小小姐失宠了?
那不过仅仅是流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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