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易淡定的说道：“你没有这个天赋。”
“不可能，我不信!我怎么可能没有天赋!他都能有，凭什么我不能?”
万方指着王豪，一脸崩溃。
反倒是陈珩，饶有兴致的看着王豪。
天赋?莫非他们之前都看走眼了不成?
凤易摇摇头，“不可能，他也没有天赋。”
王豪就在这里，凤易没有理由看不出来。
“够了!胡说什么!万方，菲菲她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还有八卦听?
这菲菲又是谁?
“胡说，你胡说，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让菲菲活过来的!”
万方的话，瞬间让方芸脸色大变。
陈珩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他翻开了手中的资料，上面提了一句。
这位菲菲，名叫林菲菲，乃是万方曾经带过的一个学生，后来因为遭受了校园暴力，自杀了。
后来万方去参加了王豪的同学聚会，回来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这明显的，就是有故事啊。
因着是三年前的事情，林菲菲当初的同学大都去了外地上大学去了，陈珩他们只能是先联系林菲菲的父母。
结果谁成想，这林菲菲竟然是个孤儿，由她的奶奶抚养长大。
后来因为林菲菲自杀，她奶奶受不了这个打击，也跟着去了。
陈珩他们联系了外地的警察，派人去查了林菲菲的几个同学跟室友，大家都是讳莫如深，只推说其性格孤僻，她们都不是很熟。
不过这些学生都提到了一点，那就是万方对林菲菲很好。
陈珩又调查了当时林菲菲的任课老师们，也得到了差不多的结论。
没有人知道林菲菲到底是受谁欺负，她平时很安静，没有什么存在感，也就当时身为班主任的万方同其关系好一些。
说起来，他们也都是在林菲菲自杀之后，警察来调查的时候才知道她曾经被霸凌过。
至于林菲菲曾经的那些邻居们，就更不知道什么消息了。
只说林菲菲很乖巧很听话，平时都是住校，假期的时候会回家帮着奶奶打扫卫生，虽说见人不怎么打招呼，但是都被他们归为害羞了。
陈珩看着这份资料，总感觉哪里有问题。
“警官，求求你，你就别刺激我们家老万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这还是第一次有孩子出这样的事情。他这心里头很是愧疚，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过去这个坎。”
方芸不停的同陈珩说话，向陈珩求情，希望陈珩能不再说这件事情。
只是，她越是这样，就越说明这里面有问题。
至于万方，他发疯完之后，就又去角落里头蹲着去了，口中还不停的念叨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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