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太舒服了…”
刘梦纯的主动迎合让詹百鸿兴奋不已,女孩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道包裹着他的,愈来愈强烈的阵阵快感刺激着詹百鸿的大脑和他的神经,让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詹百鸿一边用力捏着刘梦纯充满弹的感翘臀,一边低声命令着,“快点…再快点…贱奴…腰再扭得下贱一些…”
在詹百鸿的命令下,刘梦纯不得不加快了身体摇晃和腰肢扭动的节奏,詹百鸿的在她的道里不停地抽着,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听着詹百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刘梦纯隐隐意识到詹百鸿很快就要在她的身体里喷发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第一次主动迎合男人泄欲,而且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的爱人,刘梦纯就感觉到屈辱难当,但是,刘梦纯不敢停顿,更无法反抗,只能继续晃动着身体,让詹百鸿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着。
“噢…再快点…再快点…我…我忍不住了…”
詹百鸿兴奋地低吼着,突然抱紧了刘梦纯的翘臀,按住了刘梦纯前后摇晃着的身体,凶猛地在她的道里抽了几下,然后就吼叫着倾泻了他的兽欲,“噢…太爽了…这妞的小洞太爽了…绝对是做奴的好材料…”
在刘梦纯的悲泣声中,詹百鸿畅快淋漓地喷着他肮脏的,由于詹百鸿不像刚才轮奸刘梦纯的那几个男人一样戴了避孕套,灼热的直接喷到了刘梦纯的道和子里。被的感觉让刘梦纯惊呼着颤抖起来,但是她的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承受着这样的凌辱。詹百鸿泄欲以后,满意地抽出已经萎顿了的。看到沾在他的头上和刘梦纯户上的粘稠甚至拉成了一条白色的线,詹百鸿笑着把剩余的喷在刘梦纯的翘臀上,然后站起身来。
“不错…真不错…贱奴…贱奴一定会是个最受男人们欢迎的奴…”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得意地说,“接下来,该看看凌sir的避孕套吃得怎么样了…”
说着,他把眼光转向一边的凌险峰,却看到目光呆滞的凌险峰正在机械地咀嚼着什么,而他面前的地板上已经连一个避孕套也没有了。
“凌sir看来果然是很爱自己的女朋友啊…这么快就都吃完了…”
詹百鸿得意地笑着说,而另外那几个男人也都猥亵地笑了起来,詹百鸿又转向刘梦纯,继续说,“那,接下来,就该拔掉塞子了…”
说着,詹百鸿就向一边的阿彪和阿勇使了个眼色。阿彪和阿勇马上心领神会地走到刘梦纯身边,打开了刘梦纯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镣,取下了缠绕在刘梦纯身上的铁链,露出了她的手腕上、脚踝上和腰肢上因为拼命挣扎而磨出的斑斑血痕。
虽然一直束缚着刘梦纯的镣铐和铁链已经被除去,但是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刘梦纯这时已经无力自己拔掉那个塞在她肛门里的橡胶塞了,她只是瘫软在地,腹中的剧烈绞痛让她继续惨嚎着。阿彪架着刘梦纯的双臂,把这个动弹不得的赤裸美女从地上提了起来,而阿勇也走到刘梦纯的背后,蹲下身来,笑着用双手勾住她的双腿膝弯,然后站起身,把刘梦纯的双腿分开向上提起,就像是给小女孩把尿一样,把这个感的娃娃脸小美女抱在怀里,而刘梦纯的户和肛门也就清楚地暴露了出来,那个黑色的橡胶塞显得特别显眼。
阿勇抱着受尽摧残、全身颤抖,还在不停地惨叫着的刘梦纯走到一脸呆滞,仍然在机械地咀嚼着避孕套的凌险峰面前,他笑着凑到刘梦纯的耳边,对这个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女孩说:“你看看你男朋友的傻样,是不是看着你被我们干看傻了?”
刘梦纯听到阿勇的话,不顾剧痛的折磨,睁开眼来,却看到凌险峰瘫倒在地上,双目无神,痴痴呆呆的样子,刘梦纯心痛地看着凌险峰的样子,悲伤地哭喊起来:“阿峰…阿峰…你怎么了…阿峰…对不起…阿峰…你醒醒啊…”
这时,凌险峰的神已经崩溃,他的神智一片混沌,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应。但是,听到心爱女友的哭喊和呼唤,凌险峰的神智却又渐渐恢复过来,他的眼神重新有了焦点,视线也开始渐渐清楚起来。但是当凌险峰的神智刚刚恢复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令他难以置信的场面:心爱的女友哭喊着,全身赤裸,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正被一个彪形大汉抱在怀里,双腿被那个大汉向两边分开,女友的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白浊的正从她的户里滴落下来,而肛门里正着一个乌黑的塞子。
“小纯…这是…怎么回事…”
凌险峰一下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全身剧痛,稍一动作,更是痛得像钻心一样,只能用关切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友,对她说“这是怎么了…我…我是在做梦么?”
“阿峰…呜呜呜…阿峰…对不起…”
刘梦纯看着凌险峰这个样子,哭得更加伤心了。
“你没有做梦…嘿嘿嘿…因为你和詹老板做对,你和你的妞都被抓来了。我们刚才轮了你的妞,还让她给我们吹喇叭,他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奴了…”
阿彪得意地走到阿勇和刘梦纯身边,笑着对凌险峰说,“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什么…怎么会?不!不!”
随着凌险峰的神智和记忆渐渐恢复,他终于想起刚才在他面前发生的这不堪回首的一切。凌险峰痛苦地哀嚎和怒吼起来,“畜生!你们全都…不得好死!你们…你们都应该下地狱!啊!禽兽!禽兽…”
“嘿嘿…我们就是禽兽…”
阿彪笑着,继续对凌险峰说,“对了,差点忘了,你刚才吃了六个避孕套,我们说话算话,现在就把你的妞屁眼里的塞子拔掉,你就好好接着吧…”
说着,阿彪伸出手,用力地拔掉了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橡胶塞。在刘梦纯的哭喊声中,棕黄色的粪水立刻就从刘梦纯的肛门里喷涌而出,全都喷溅到了凌险峰的身上。在粪水的阵阵恶臭中,受尽折磨、遍体鳞伤的凌险峰带着无尽的屈辱疲倦地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险峰才又被喷在脸上的冷水惊醒了,他看到一个男人正蹲在他的面前,看到他醒过来以后,才满意地站了起来,然后从他眼前消失了。
凌险峰觉得自己的身体蜷缩着,他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本动弹不得,就连想要活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而且他的嘴也已经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正当凌险峰回想自己究竟在哪儿,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的时候,又一个看上去有些面熟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来,带着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动弹不得的凌险峰。
“呜呜呜!”
凌险峰终于认出了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詹百鸿,也想起了这个恶魔对他和刘梦纯所犯下的那些罪行,凌险峰顿时暴怒地狂吼起来。但是凌险峰的怒吼声却被封住他嘴的胶布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凌sir认出我了?”
詹百鸿得意地笑着对凌险峰说,“你不用挣扎了,你现在在水泥工厂的车间里,已经被封在一个水泥块里面,连一手指头也动不了了。你之所以还没有死是因为我们还准备了彩的节目要给你看。等你看完了节目,在我出发以前,就会用水泥封死你的脸,然后把这个水泥块扔进海里,保证永远也没人找得到你。对了,顺便提一下,林绍辉的尸体就是这样处理的,结果直到今天,警察们还是没能找到他。哈哈哈…”
“你在找什么?哦,明白了,是在找你的女朋友…”
詹百鸿看着急切地发出“呜呜”声的凌险峰,装作恍然大悟地样子笑着继续对他说,“放心,你的女朋友很安全,就在这工厂的地下室。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女朋友了,而是我们的贱奴。经过刚才的灌肠调教,贱奴已经听话了很多,现在正在乖乖地伺候我们呢。接下来,我就带你去看看她吧…”
詹百鸿说着,不顾凌险峰不停地发出表示抗拒的“呜呜”声,站起身来,走到凌险峰背后,推动小推车,把放在小推车上的那个水泥块和被封在里面的凌险峰一起送进电梯,然后一边作电梯下降到地下室,一边得意地指着自己胯下已然勃起的,对凌险峰说:“等一会,我还要再好好地玩玩贱奴那个小美人,她的那对子,前后两个小洞,别提多诱人了…你就在一边好好看着吧…”
电梯马上就到了地下室,詹百鸿把凌险峰推出电梯,然后推开一扇门,把凌险峰推了进去。刚一进门,凌险峰就愤怒地发出“呜呜”的怒吼声,他看到刘梦纯正跪趴在地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卢锦明和蔡志德分别跪在刘梦纯的身前和身后,卢锦明正笑着捧着刘梦纯的头,把进她的嘴里,享受着刘梦纯的口交,而蔡志德也正抱着刘梦纯的感翘臀摇晃着,他硕大的竟然在刘梦纯紧窄无比的肛门里。
刘梦纯的身体显然是被这些男人重新清洗过,身体原本上沾染着的和粪便都已经被洗干净。刘梦纯的身上也已经不再是一丝不挂,那些男人给她穿上了她刚被掳来时穿着的那套紧身上衣和白色短裙,但是上衣已经被撕成了两片,本遮掩不了她丰满的双,而短裙也已经被蔡志德掀了起来,可以看到有一电线缠绕着刘梦纯的大腿,电线的一头是一个控制器,而另一头则探进了刘梦纯光溜溜的户。刘梦纯的秀发重新又被梳成了马尾辫,现在正随着蔡志德的冲击和刘梦纯的舔舐而有节奏地在刘梦纯的脑后跳动着。
听到凌险峰的“呜呜”声,刘梦纯明显犹豫了一下,原本舔舐着卢锦明的唇舌也停止了动作,而蔡志德却依旧抓着刘梦纯的丰臀,在她的肛门里不停地抽着。卢锦明察觉到了刘梦纯的犹豫,他抬起头来看了看不停地怒吼着的凌险峰,又笑着低下头去对刘梦纯说:“是不是又想尝尝灌肠的滋味了?”
听到这句话,刘梦纯全身一阵颤抖,然后又重新开始用唇舌舔舐着卢锦明的,而卢锦明则享受地眯着双眼,抬起头来。
“哎哟,这么快就下来啦?”
蔡志德一边继续肛奸刘梦纯,一边笑着对詹百鸿说,“不好意思,我们刚给她打扮好,却觉得这个小贱货这样清纯的样子特别欠干,所以就打算先爽一把再说。”
“没关系,反正也就是调整一下节目次序而已…”
詹百鸿站在凌险峰背后笑着说。然后,詹百鸿又走到凌险峰身边,蹲下身来,对凌险峰说:“你看到没有,经过我们的调教,贱奴现在多乖啊。我们给她重新打扮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特别漂亮?”
“呜呜呜”凌险峰愤怒地吼叫着,却毫无作用,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友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而更让凌险峰感到心疼和悲愤的则是地板上到处都是各种虐待工具,有夹和跳蛋,甚至还有电动和后庭珠,而且这些东西全都是湿淋淋的,显然是那些男人刚用来调教过刘梦纯。想到娇嫩的女友被这些男人用这样的工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凌险峰几乎要疯了。
“噢…噢…好舒服…这小妞…的嘴…好爽…”
卢锦明一边抚着刘梦纯的秀发,一边用他的在女孩可爱的小嘴里抽着,“看来…刚才没白教她…”
看样子卢锦明很享受刘梦纯的口交,他抬起头来,全身微微颤抖着,“噢…要…要不行了…我…我要出来了…”
在卢锦明舒畅的叫声中,他用手捧住刘梦纯的俏脸,加快了在她嘴里抽的节奏,并且在一阵阵低吼声中,把他完全膨胀的几乎全部进了刘梦纯的嘴里,把腥臭的喷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口,“噢…爽…爽…都喝下去…都给我喝下去…”
刘梦纯被卢锦明的和呛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乖乖地咽下那些令人反胃的浓稠。卢锦明刚满足地把委顿的从刘梦纯的嘴里拔了出来,刘梦纯就不停地咳嗽起来,一行白浊的也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而这时,在刘梦纯的肛门里发泄着的蔡志德也已经接近了喷发的边缘,蔡志德伸出手来,抓住缠绕在刘梦纯雪白大腿上的那电线,调节了一下那个控制器,刘梦纯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全身也突然绷紧,而且还微微地颤抖着。蔡志德抱紧刘梦纯的翘臀,低吼着快速地在女孩无比紧密的肛门里抽起来,直到他畅快地出,灌满了刘梦纯的直肠和肛门。
蔡志德一边低声吼叫,一边全身微微地颤抖着,把他的兽欲全部倾注在哭喊着的刘梦纯的后庭里,当他满意地放开刘梦纯的翘臀,离开这个女孩的身体时,刘梦纯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凌险峰看到刘梦纯被强行撕裂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又被撑开,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里面灌满了白浊的,正在微微地颤抖着。听着刘梦纯痛苦的悲鸣,凌险峰心疼得就像刀割一样,但是他除了发出“呜呜”的怒吼声,还能做些什么呢?
听到了凌险峰的叫声和刘梦纯的哭声,蔡志德笑着拿起了那缠绕在刘梦纯大腿上的电线,慢慢地把电线的另外一头从刘梦纯粉红色的户里拽了出来。
原来电线的另一头是一个高频跳蛋,当蔡志德把跳蛋从刘梦纯的身体里取出来的时候,那个跳蛋还在疯狂地抖动着,而刘梦纯也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抖动,也从刘梦纯的肛门里流淌出来,滴落到了地上。而蔡志德手里的那个跳蛋已经被刘梦纯的体完全浸湿了,湿淋淋的金属表面反出一种妖异而亵的光芒。
“怎么样?爽不爽啊?”
蔡志德把那个湿透了的跳蛋放在瘫软在地上的刘梦纯面前,笑着说,“接下来,可就该轮到你好好表演了,可要贱一点才行哦。哈哈哈…”
说着,蔡志德把刘梦纯身上那条被他掀起来的短裙重新拉好,得意地站起身来。而刘梦纯继续瘫软在地上,伤心地哭泣着。
“臭婊子!你忘记要做些什么了么?”
站在一旁的陈光坚看到刘梦纯仍然躺在地上没有动弹,恶狠狠地对她呵斥着,“是不是又想肚子疼了?”
“不要…不要…”
瘫软在地的刘梦纯听到这句话,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她一边哭着哀求陈光坚,一边吃力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蹲坐在地上,“贱奴…贱奴知道要怎么样做…”
“呜呜呜…”
听到刘梦纯屈辱地以“贱奴”自称,凌险峰只觉得心如刀割,而刘梦纯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让凌险峰震惊不已:刘梦纯低下头来,用一只手撩起自己沾满的短裙,让自己的户完全暴露在凌险峰和那些男人的眼前,然后把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用一支手指探进了那两片已经红肿起来的唇之间,轻轻地搅动起来。
“一手指怎么够?用两手指!”
陈光坚一边欣赏着刘梦纯的动作,一边笑着命令道,“像你这样的贱奴,不用两手指是不能满足的。”
“是…”
刘梦纯低着头,轻声应道。然后她就把另一支手指也探进了自己的户,继续搅动着。刘梦纯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微微地抖动着,她的嘴里也不时地轻声发出压抑的呻吟声。刘梦纯的眼泪从她低垂的俏脸上滑落下来,打在地板上,而刚才蔡志德在她的肛门里出的也一点点滴落到了地上。而凌险峰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原本羞涩的女友在男人们亵的眼光中不顾羞耻地用手指自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怎么样?这妞确实贱吧?这么快就学会了自慰。”
詹百鸿的声音这时又在凌险峰的耳边响起,在凌险峰抗议的“呜呜”声中,詹百鸿继续笑着对他说“别心急,耐心点慢慢看,接下来还有更加彩的呢,最好的节目总是在最后的…”
“停!”
陈光坚笑着对刘梦纯说,“把你的手指头拔出来,给我们看看…”
刘梦纯停止了手指的搅动,依旧低着头,把手指从自己的户里抽出来,然后高高举起,牢房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刘梦纯的两只纤细的玉指几乎都已经被自己的体浸湿了,而且手指上沾着的体在一瞬间还从户上拉出了一条银色的细线。
“表演得不错…”
陈光坚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走向刘梦纯,“接下来,又该轮到我来享用贱奴了…”
陈光坚走到刘梦纯身边,躺在地上,用手指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长对刘梦纯继续说,“知道你应该怎样伺候主人吗?”
“是…主人…”
刘梦纯低着头,轻声地回答道。然后刘梦纯依旧低着头站起身来,走到陈光坚身边,掀起自己的短裙,跨坐在陈光坚身上。刘梦纯双腿弯曲,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当她用小手抓住陈光坚壮的,两行珠泪顿时洒落在陈光坚的口。但是刘梦纯不敢稍有迟疑,她用手调整着陈光坚的位置,同时慢慢地向下坐,在刘梦纯玉手的引导下,陈光坚的顺利地进了刘梦纯的户里。刘梦纯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在陈光坚的催促中,用力向下一坐,主动让陈光坚的进了她的道。
“爽…真爽…贱奴…真舒服…”
陈光坚舒畅地喊叫着。
“噢…噢…”
刘梦纯低着头,带着哭音呻吟着。
“呜呜呜…”
凌险峰五内俱焚地怒吼着。
刘梦纯低着头皱着眉头,坐在陈光坚的身上,她感觉到陈光坚那支特别长的已经有一大半进了她的道,虽然刘梦纯的道已经被这些男人蹂躏过许多次,但是仍然紧窄的花径要容纳这样一支巨物还是显得有些吃力,刘梦纯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都翻腾了起来。尽管如此,刘梦纯却不敢多作休息,她只是稍微喘息了一下,就又忍着入的疼痛和羞辱,继续向下坐,主动让陈光坚的入她的身体更深处。
“贱奴…滋味…还真不错…”
陈光坚享受着刘梦纯道的包裹和女孩主动把一点点纳入身体的征服感,笑着看着刘梦纯痛苦而屈辱的表情,得意地说,“做奴…就是要这样…乖乖地…伺候主人…才能…讨主人喜欢…”
“是…贱奴明白…”
刘梦纯低着头,一边抽泣着回答,一边继续让陈光坚的进她紧窄而温湿的道。当陈光坚的差不多完全进她的身体时,陈光坚的头顶到了刘梦纯敏感的子口,让她忍不住用双手撑着陈光坚的口,发出了令人销魂的阵阵娇喘。然后,刘梦纯就低着头,开始上下摇晃着身体,坐在陈光坚的身上扭动着腰肢,让陈光坚的在她的道里抽起来。
在陈光坚满意的哼哼声中,刘梦纯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上不停地起伏着,就像是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时而被抛上浪尖,时而又落入漩涡。刘梦纯身上那件已经裂成两半的残破上衣本无法遮掩她前的旖旎春光,那对丰满的玉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动着,掀起一阵阵令男人心猿意马的浪,加上陈光坚的头不时地冲击到刘梦纯的子口时,她难以自控地发出的婉转呻吟,更是显得无比诱人。
而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晃动,她的串串泪珠也溅落到了地板上。
“贱奴的这对大子…不好好玩玩可是太浪费了…”
奚明才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身边,“就让我好好享用一下吧…”
说着,奚明才就用手抓住刘梦纯的肩膀,把她的上半身转向自己,然后把他的进刘梦纯的沟里,对刘梦纯命令道:“贱奴…用你的子好好伺候伺候主人…”
在奚明才的命令下,刘梦纯不得不用双手分别抓住自己的那对弹十足的丰满房,向中间并拢,把奚明才的包裹在那条深深的沟中,然后随着身体的上下摇晃,让奚明才的在她的沟中抽着。
于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春秀就在这间牢房里上演了:一个身穿白色短裙的绝色美女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让那男人的在她的道里抽着,而同时,这个美女还低着头,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玉上下摇晃,让另一个男人在她的沟里发泄着。在美女不时发出的呻吟声中和男人们的笑声中,美女的马尾辫正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剧烈地跳动着,点缀着这幅亵的画面…
牢房里的那些男人们看着眼前这香艳的场面,个个都兴奋不已地笑着,只有凌险峰拼命地怒吼着,但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奚明才听见凌险峰的怒吼声,他看了看凌险峰愤怒而屈辱的表情,恶作剧般地用双手抓住刘梦纯低垂着的头,硬把她的头抬了起来,一边强行把刘梦纯的脸转向凌险峰,一边笑着说,“贱奴…你看看你的男朋友…看到你成为我们的奴…看看他有多高兴啊…”
“不…不要…”
刘梦纯的脸被奚明才强行转向凌险峰,但却不敢反抗,只能轻声地哀求着。当刘梦纯看到凌险峰脸上那种悲痛欲绝的表情时,她的心都要碎了,全身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而凌险峰也看到了刘梦纯满是泪水的脸,看到了她充满痛苦和屈辱的神情。凌险峰明白了刘梦纯不情愿沦为奴,但却又害怕灌肠折磨的矛盾心情。想到自己无力保护女友,只能看着她惨遭虐待以后沦为别人的泄欲工具,凌险峰只觉得心疼得滴血,他只能徒劳地拼命挣扎着,无奈地大声怒吼着,发泄着他心里的仇恨和愤怒。
奚明才笑着放开了他的双手,刘梦纯马上低下头,她的泪珠立即从脸上扑簌簌滴落下来,全都落在她的房上和奚明才的上。“哈哈哈…这算是润滑么?”
奚明才感觉到刘梦纯的泪水滴落在自己的上,得意地说,“用眼泪来做润滑…感觉还真不错…哈哈哈…”
而刘梦纯只能继续低着头,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沟和道来满足这两个男人的兽欲。
在刘梦纯的曲意逢迎下,陈光坚和奚明才很快就先后在她的道里和沟中了。陈光坚的灌满了刘梦纯的子,让她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而奚明才的喷溅到了刘梦纯丰满的双和她可爱的娃娃脸上,让她更像是一个可怜的奴。被奸污以后,刘梦纯还被迫跪在陈光坚和奚明才面前,用舌头清理了这两个男人的,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而凌险峰只能“呜呜”地悲鸣着,无奈地看着刘梦纯用舌头舔舐着那两支刚刚在她身体上发泄过的肮脏。
“接下来,总算该轮到我来享用一下了…”
詹百鸿笑着从凌险峰的身后走了出来,他一边走向抽泣着跪在地上的刘梦纯,一边对另外那几个男人说,“好了,你们玩够了以后就可以回去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在香港,这里的生意还要靠你们几位照顾着,千万不要出差错。拜托了…”
“放心吧…”
“不会有问题的,你就当是去度个假好了…”
卢锦明、陈光坚、奚明才、蔡志德等几个男人都漫不经心地微笑着对詹百鸿说,“那你慢慢玩,我们先走了…”
“一路顺风…”
“不知道那帮南美人会不会给你准备南美妞,有的话就多搞几个。哈哈哈…”
在阵阵笑声中,那几个男人走出了牢房。
“贱奴…接下来,你就要伺候我了…我想想要怎么你才好…”
詹百鸿目送着他的同伙们离开以后,重新转向仍然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刘梦纯,“有了!你给我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好好玩玩你的小屁眼,看看灌过肠以后的屁眼有什么不一样…”
“是…主人…”
刘梦纯不得不按照詹百鸿的命令,抽泣着趴在地上,双膝跪地,掀起短裙,撅着屁股,闭着双眼,等着遭受詹百鸿的凌辱。
“光这样,怎么能吸引主人来你呢?”
詹百鸿一边欣赏着刘梦纯白皙的翘臀,一边继续侮辱着她,“既然你名叫贱奴,就要贱一点才对。你要像一只母狗那样摇晃屁股,要这样诱惑主人来你的屁眼才行…”
“是…是…主人…”
刘梦纯屈辱地哭泣着,却不敢不服从詹百鸿的亵命令。
她只能在詹百鸿面前轻轻摇晃着自己感的臀部,让自己的屁股在空气中不停地画着圈。
“这样才对…”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含羞忍辱地摇晃着屁股,引诱着自己,满意地跪在她身后,用双手按住了她的翘臀,然后分开她的屁股,仔细观察着刘梦纯遭受灌肠折磨以后的肛门。
“主人…主人……不要…请不要…”
刘梦纯意识到詹百鸿正在看着自己的肛门,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窘迫不已,虽然不敢反抗,但是她还是哀求着詹百鸿不要这样羞辱她。
“少废话!奴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属于主人的!”
詹百鸿拍打着刘梦纯的屁股,恶狠狠地对她说,“你是不是屁眼又痒了?又想尝尝灌肠的滋味了?”
“不…不不不…”
刘梦纯听到詹百鸿的威胁,吓得全身发抖,再也不敢哀求,只能乖乖地撅着屁股,任凭詹百鸿玩弄。
“好像还是很紧致嘛…跟刚开苞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啊…”
不顾一旁凌险峰“呜呜”的抗议声,詹百鸿笑着打量着刘梦纯的肛门,而刘梦纯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突然,詹百鸿伸出一支手指,把指尖探入刘梦纯娇嫩的肛门里。遭到突然袭击的刘梦纯全身一阵颤抖,大声惊呼起来。
“果然是刚开苞的小屁眼啊,真软…”
詹百鸿把手指抽了回来,笑着满意地说,“而且灌肠以后,好像变得敏感了,刚才我才刚一伸进去就被紧紧地包裹住。看来,只有好好地玩一次,才能知道有什么变化了。”
说着,詹百鸿直起身来,用双手分开刘梦纯的屁股,把他早就已经充血膨胀的顶在刘梦纯窄小的肛门上。刘梦纯又发出一阵惊呼,身体也颤抖起来。詹百鸿感觉到刘梦纯的肛门也收缩着,他笑着用足力气向前一顶,在刘梦纯的哭喊声中,把他的头硬生生地塞进了刘梦纯紧缩的小巧肛门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
凌险峰眼看着詹百鸿在自己面前再次肛奸刘梦纯,既愤怒又心疼地怒吼起来。但是詹百鸿完全置若罔闻,只是笑着用双手抓紧刘梦纯的屁股和腰肢,在刘梦纯痛苦的哭喊声中,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进刘梦纯窄小紧致的肛门里面。詹百鸿感觉到刘梦纯的肛门确实比之前显得更加敏感,的每次推进都能让刘梦纯的肛门剧烈地收缩,也就把裹得更紧,那种压迫的强烈快感让詹百鸿欲罢不能地一次次深入刘梦纯的直肠,在刘梦纯的惨叫声中享受着女孩的敏感肛门。
刚才被灌肠的痛苦经历确实让刘梦纯的肛门变得更加敏感,稍一受到刺激,括约肌就会收紧。这样的敏感也让正在遭受肛奸的刘梦纯吃足了苦头,每次推进都会撕扯着她紧窄的肛门,让她全身颤抖,身体也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而肛门更是条件反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阻止的前进,而的下一次推进则带给她更加强烈的痛苦。刘梦纯趴在地上,悲惨地哭号着,她感觉詹百鸿的几乎要把她的屁股一分为二,那种疼痛甚至超过了她被初次肛奸的时候,肛门被撕裂的剧痛。
而詹百鸿这时却正沉浸在快感的天堂当中,刘梦纯的肛门每次收缩都会紧紧地包裹和挤压着他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大脑。为了能够继续享受这样的极乐,詹百鸿不顾刘梦纯的哭喊和哀求,继续长驱直入地把刘梦纯的肛门一点点撑开,让自己的慢慢地进女孩还十分娇嫩的肛门里面。当詹百鸿的全部进刘梦纯的肛门和直肠时,刘梦纯已经疼得香汗淋漓,全身痉挛。
但是詹百鸿全无怜香惜玉之心,他只是稍事休息以后,就抱起了刘梦纯的身体,让她双手撑地跪在地上。然后詹百鸿一把抓住了刘梦纯的马尾辫,在刘梦纯的肛门里暴地抽着,肛门被撕扯的剧痛让刘梦纯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在凌险峰的怒吼声和刘梦纯的惨叫声中,詹百鸿笑着抓着刘梦纯的马尾辫用力拉扯着,以此控制着在她的肛门里抽的节奏。
刘梦纯的马尾辫被詹百鸿拉拽着,疼得她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只能随着詹百鸿拉拽的节奏前后摇晃着,迎合着的抽。而詹百鸿的每次抽都刺激得刘梦纯的肛门剧烈收缩,也让女孩疼得死去活来。而詹百鸿却在刘梦纯肛门的挤压和包裹中兴奋地低吼起来,这样的紧致感甚至超过了他给刘梦纯的处女肛门开苞时的感觉。詹百鸿在刘梦纯柔软而紧窄的肛门和直肠里享受着,一阵阵快感通过神经传入他的大脑,让他越来越兴奋。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以后,詹百鸿低吼着在惨叫着的刘梦纯的肛门里喷出了他白浊的。
“好爽…贱奴…的屁眼…灌肠以后…更爽了…”
詹百鸿放开了刘梦纯已经散开的马尾辫,一边轻轻拍打着刘梦纯的翘臀,一边笑着说,“而且…这次小屁眼好像更加耐了,都没有出血…”
而这时,詹百鸿的还在刘梦纯的肛门里跳动着,把一股股腥臭的进刘梦纯的后庭。而刘梦纯这时候已经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詹百鸿的每一次跳动都能让刘梦纯哭喊着全身颤抖,刘梦纯的肛门也被的跳动刺激得收缩起来,挤压着詹百鸿的,就像是把他里残余的挤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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