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将暮音抱到床上,但暮音似乎是感觉到了热源,竟然反搂住她。
贺容晞僵住了。此时的暮音失掉了派人的女王风范,而更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温润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廓,莫名地使她木了半边身子。
“你红什么脸啊......”贺容晞嘟囔,下意识的想摸摸鼻子,但又腾不出手。不知为什么,心中有种满满的愉悦感,让她不太希望放手.
暮音虽然很瘦,但个子高挑,所以她抱了一会便坚持不住了。
唔,果然应该好好锻炼身体呐。贺容晞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向懒散的自己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是件多么诡异的事。
最后她只能把暮音放到床上,严严实实的盖了几床被子,最后还顺手捏了捏暮音的脸。
暮音也许是在昏迷中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冒犯,眼帘略微动了动,吓得贺小白立即缩了回来。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暮女王的威严残暴,觉得自个的手顿时身价百倍。
暮音还没醒,贺容晞没什么事干,本想找贺小灰聊聊天,却发现那只绒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飞到了空间中央的高台上。
贺容晞走进细看,这高台大约两米多高,通体黑色,搞不清是什么材质,触感介于木石之间,但又有种金属光泽。高台丝毫没有人工雕刻的痕迹,仿佛是它自己从地里长出来的一般,这也就意味着没有向上的通道。
她看了看在高台上转圈的贺小灰,默默地掏出一把木梯。哎,真是越来越像哆啦a梦了呢。
哪怕贺容晞自认为已经经历过各种稀奇古怪的事,但当她爬到高台上时还是滞了一下。
在纯黑的高台当中,开放着一朵巨大的白色的花。那种白仿佛脱离于宇宙诞生之时,纯净得使她屏息----不是因为惊惧或被威势所迫,仅仅是对于美的崇敬。
但在白花层叠妖艳的花瓣中,却有一抹灰绿色,唐突而污秽。这就是那根穿破空间防护罩的根须,这个变异植物的衍生物插入了花心中,细小的触须与花中脉络紧紧地缠绕在了一切。
“这是什么?”贺容晞好半天才想起来问贺小灰。
“愚蠢的人类,说了你也不明白。”贺小灰几乎懒得鄙视她。它现在没有用异能御寒,冻得每根羽毛都在打颤,但它的眼中却闪着狂热而激愤的光,拼命啄着那根灰绿色的须根,但是须根出奇得坚硬,它啄了半天连个浅痕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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