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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吮吮它吗,心肝?”

她松开头,一只手握住柱身底部,用舌头缠绕。我还是连一指头都动不了。如果能动的话我还是会把她轰走。或者我会抓住她的头发,把阳具捣得更深──直抵喉咙深处。我恨这该死的婊子。我害怕,不知道身体怎么了。可***狗屎──我快了。在那一刻,我真正害怕的是──是被遗弃,在那难堪的刚硬中被扔下不理。

她似在做show般,粉色长舌象吃冰淇淋一样贪婪地舔舐阳具,自下而上的舔遍整个柱身──一次又一次。舌头在部游走不断,再往上一路舔到头部──没漏掉任一微米。然后俯身来到双腿交汇处开始舔吮吸咬囊。她技法纯熟,满带侵略的狠劲近乎暴。

麻痹的身体想蠕动──因为愉悦的疼痛,因为痛苦的需索。

“天啊,华高。我喜欢你的大,喜欢它为我发硬,那么的硬!只尝尝它我就湿了,湿透了。”

似为证明自己的话,她特地坐起,手往下探,把一只手指进缝里。

第四章 华高日记之第一次.3“看到了吗,宝贝?”

她边说着边把那手指伸到我脸前,上面沾满她湿濡的粘腻,在灯光下微发着亮。然后,她把手指探进我口里,在舌头上来回揩拭,把那刺鼻的气味涂满我口腔。闻着尝着这疯狂婊子道的味道,我厌恶无比又情欲愤涨。

她跪坐着,开始自慰,挤榨两只朝天直指的头,在我脸前摩擦、夹捏、拉扯头,搔弄,戏弄、刮擦水光潋亮的蒂,一只手指入,抽出再入,另一只手把翻开,让我看清里面的深粉色,看清那水润的裂缝。然后她吻我,啃咬我嘴唇,舌头攻进我口里。

“天──”她发出长长的呜咽,做出另一个俗艳的诱惑姿势──咬自己的下唇,“我的小已经热得象熔炉,全因为你,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嗯──宝贝?”

她转身跨踦到我脸上。妈的,这是最最荒诞的部分,如此近距离地看她肿涨湿濡的道,通常它会令我欲情澎湃,它本身就能令阳具硬起。但那时那刻,它更教我震惊──震惊于它的恶心与恐怖。

但不理内心有多憎厌,依旧硬如磐石。试问又有哪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象吃世间美食一样舔吮他阳具时能不勃起呢?可是我猜,也许,不仅如此,也许,还有别的更多。我不知道。尽管恶心得令人想吐,可身体的某部分还是在回应她──这变态的神经芭比。不只是缠咬阳具的她的嘴,还有她的气味,她的私处──削剃平滑只在缝上方留一道整齐的轻褐毛丛,唇的其余部分光裸洁白,微启着,透出内里潋滟的粉色折缝。一切的一切,太可怕了,可是,老实说,我体内兽的一面想她──想她把压到我唇上……

她对着我的脸压下身体。我无能为力──无力甩开她;即使愿意,也无力做她想我做的事情。我感觉到那温暖的媚降到我唇上──软润嫩滑。我感觉到她臀部的前后晃摆,以挤擦我嘴唇、下巴和鼻梁。她一面在我脸上碾磨不断一面秽地呻吟。也许她这样做只为羞辱我──我就不信她能在我无力的唇上获得多少快感。

然后她低头又开始吮。除了不能动,感觉与陌生人提供的口交并无分别。阳具上的神经已万分激动,她延绵细致的吮吸混着坐在我脸上的触感与气味,教我硬得灼痛。有几次她身体猛力下压再后摆,力度之大让我差点窒息,道流出的稠糊在我唇上,鼻被迫理进她屁股里,纯是这寒的恐惧已教我动弹不得。然后她晃荡着前摇,我拼命吸入每口新鲜空气。那窒息的疼痛增添了恐惧与恶心的官感。天,是的!以一种怪异的形式也增添了我的亢奋。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才开始理清勃起背后的真相。不知何故,在她磨弄我的脸、吮阳具前,一切只像一场疯狂的玩笑。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那时有多白痴,在那一秒以前我竟还没把她的出现与我的瘫软联想到一起。被她骑在身上我终于明白──她对我下了药。趁我洗澡时进房,在杯里下药。好让她做这一切,好让她──迷奸我,那样我就不能臭骂她,叫保安,轰走她。这也是我会如此硬的原因。不只是勃起,而是硬得发痛。她下的药里有这作用──伟哥或春药。

她继续在我脸上骑乘、吸吮。开始时她只是机械地摇摆,生硬地在我脸上挤搓。慢慢地她变得乐在其中。每个细碎的研磨均是构筑她愉悦的元素。和着塞在口里的阳具,她咕噜出无尽的欲求,以近乎高潮的口吻啜泣不断。

“哦 ,天,宝贝──你的嘴弄得我的小好骚,嗯──太了。华高,你快让我丢了。”

那一刻或稍后我本没把她的话听进耳里。但把那废话忘却也没用。那么……是的……想到她真的会泄在我脸上,而我只能无力的躺在她身下,那感觉很怪异。而最怪异、最堕落的地方是,我在整个过程中的无助……我受害者的角色……以某种奇异的方式,令我战栗,也为阳具灌入一股新的灼热。

她停了一会,屁股离开我嘴唇,却啧啧有声的继续吸吃阳具,道与屁股盘旋在我面前,口流出的汁在大腿内侧闪闪发光。她再度降下屁股,瓣触到我嘴唇,挤压了一秒或者两秒,她发出低悦的醉吟,再抬起臀部,把吸进喉咙深处,再抬头大力吸吮着往上抽离。快了,我──快了。也许她想在自己高潮以前让我先。

“是的,宝贝,对极了。乖乖的进我嘴里。我要尝你的味道。我要尝你热热的。”

她猥亵的话语把我推至喷的边缘,当她双唇再次夹住阳具──啃吮头部再慢慢下沉,把我纳入她口里时,不可收拾的喷涌而出。第一波热出时,她吟哦着把媚上的汁压沫到我唇上,她的身体抵着我颤抖不已,她的嘴唇透过我痉挛着的阳具发出阵阵骚闷的呻泣。在最激狂、最无尽的高潮下不断冲入她嘴里,她则不断以搔磨我的脸,几秒后,她大声吟喘着把自己送上高潮,我感到唇上的蒂跟着痉挛、抽搐。这样持续了漫长的一分种──彷似永没尽头的60秒过后,她终于离开我的脸,我的阳具,她转身看着我。

“哦,天,宝贝。哦,天,”她喘息着滑下我的身体,“华高,宝贝,你给小的感觉太──太了!”

现在她离开了我的脸,我想她也会离开这房间──既然我已经了。混沌意识的欲望悄隐,之前的恐惧与厌恶又汹涌而回。我想这婊子死开,我想她马上滚离,我想要回自己的房间与身体。

“你看看它,宝贝。还为我硬着呢。”

多得她下的药,阳具仍朝天竖起。她弯下身开始抚揉。我想她离开,但阳具却为下一轮的高潮而准备着、抖动着、颤抖着。如果她不停地这样折磨我,不用到天明,我便会变成一滩软泥。

“哦,天,宝贝,小好想吃你的大,它太漂亮了。你也想进去的,对吧?嗯──大宝贝准备好冲锋陷阵了吗?”

我浑身瘫软,看着她跪起,部盘旋在勃起上方,她拿起,让冠部沿着蒂轻扫,“”哦着对准红肿的核左旋右揉。

“嗯──小又湿又热,饿饿的等着吃你的大──**巴。”

身体清楚地感觉到她每个微细的旋扭,但当她把阳具对准口降下身体时,我却像个被迫观看的局外人,看着刚硬的勃起没入她体内,阳具毫不在乎大脑的意愿,一味生猛地直到底。她开始边骑乘着边浪叫起来。

“哦,天──”她尖嚷着在阳具上摇旋款摆,“啊──嗯──天,你好大──啊,太──太大了!”

她的身体慢慢抬起再降下,象骑旋转木马般,紫胀的勃起被艳红的媚吸呐吞吐,激擦生烟。

“天,有你在里面,感觉太──了。我早知道你是个好情人。”

象面粉一样软瘫在床上,听着她的声浪语,感觉很奇特──有放声大笑的冲动,我也不知道,她是觉察出我身体对那语的反应,还是只顺着脑中的黑色轨道说那些话。她那兴奋的、嘲弄的表情突然萎缩,整张脸像要溶化般下塌。唇角跟着下弯,一秒钟后她抽泣起来。她边号哭着边继续在我身上骑乘,像她妈的被强奸的人是她。

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我脸上泄,舔吮我,强奸我,在我身上崩溃或者哭泣──我能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里,边任一切发生边问自己──为什么?这婊子到底是谁?是刚受到什么刺激,还是纯粹的疯癫?是那个学科的神病让她做出这种她妈的疯狂事?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脸?亦或她只是个纯粹的变态乐迷?

她像女妖一样在我身上跨骑驰骋,哭泣着,流着鼻水。如钢般的棍直捣进道内。不适感在加剧。可怜、可怕、可恨,不知该如何表述。这样交,这样被侵犯,是一回事。而在身上啜泣着,猛扭着,震颤着的躯体,有我的阳具在里面,太丑陋、恶心了。

但不知何故,却又与我有某种联系──这变态女人曾经历的痛苦,或与我关,但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被怜悯与狂躁的憎恨感撕扯着。

她突然停下,我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怕她会变成青脸獠牙的女鬼。停了约一分钟,她哭出更多的泪水。伸手拭走脸上的泪与溶装。眼睛红红地,边用力回吸流出的鼻水边继续骑乘。她为什么不放弃,不选择离开呢?这是个再可悲不过的情景,可阳具全然不顾我的恶心。仍充血着急待她加快步伐,给它最原始最狂野的满足。

过了一会,她回复‘常态’,像她刚才真实的苦痛只是我的一场幻觉。她眼内血丝犹存,鼻尖泛红,泪和着睫毛膏在脸上纵横出条条黑痕,但那晦的表情回来了。她继续对我的套弄,下体绞着我分身上下驰骋,像骑马般颠簸起伏,形象佼好的两只硅球上下跳荡。然后,像两分钟前她并无黯然神伤过般,声浪语再度从她口中涌出。

“哦,天──啊”接连数声a片才有的夸张荡叫,然后“嗯──啊──给我──大,宝贝。”更多的叫床声,双手撑床,她慢慢沉下上身,头在我脸上扫来荡去。她低语道,

“哦,宝贝,你太──我没过那么大的,小热都给你撑满了。”

她不停地,在我耳边低语,骑乘我,用那湿滑的道上下套弄我。下体被那洞盘吸着,我动弹不得,她却不停地,骑在我身上,了又。有一刻,她重坐起,两只手指分开唇。我看到了,在她身体往上抬时,被水浇至水亮的阳具显露而出──暗红硬硕。看到她降下身体时,阳具被吞没。她用另一只手挤搓核,她看自己手指的动作,再看向我。

“华高,宝贝。有你的大在里面,我又要丢了。”

她咬唇皱眉,她裹夹杆,旋上摇落,她指弄核,一阵呜咽。

“啊──华高,心肝。哦──你太大了,又那么硬──在我湿湿的小里面。让我高潮──我,让我高潮。”

她发出类似尖啸的长长呜鸣──在她里着我的阳具上下跳动时,在她挤搓自己核时,浅褐色的芭芘身体汗光闪闪。她高潮了,或者是假装高潮了,她发疯般猛烈骑乘我、我。

我快被欲的泥潭淹没,才刚过一回,但悸动着的、燃满欲火的咆哮着要更多。她所有的搓弄、她狂乱的骑乘。看着她自抚、看着她泄身,看着她──看着她用那无情的湿吞吐动弹不得的阳具。怒火与欲火并燃,一切象永不会结束──这交媾、这痛苦、这兴奋,象会一直持续,永没有完。

终于,最后,我也快了。她察觉我的紧绷、或呼息的转变。

“这就乖了,让我骑你,嗯──骑到你!”

她身体往后仰,让我看清她与她的动作──摇上旋落,头晃上荡下。她突然抓住我双手,把它们覆上她首,用我的手挤压球,用我的手指捏夹头。然后,我了──猛烈地,身上所有肌均软弱无力,麻木的躯体释出最后的力气,让阳具、曩悸动、颤抖、激出。

我高潮了──我也哭了。

那时候,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我怕她不会停,怕她会不停地用我的阳具,直至它磨破出血,直至它再不能用、再不能勃起。也许我怕她会不停地用歌罗芳之类的药麻痹我,囚禁我,让我永远变成她的爱玩偶。

或者、也许……天,我不知道,也许我体内的某些变态因子不想她离开。我的意思是,我想她离开,但……妈的,我也弄不懂,但我不想甚至害怕她会离开,不是因为身体瘫软而怕被丢下,即使在那时,在意识迷蒙间我也很清楚这点。

她离开我的身体,下了床,捡起内裤衣物。她要走了,我仍动不了。她边穿衣服边冲着我笑,象刚发生的所有只是场火辣的一夜情──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刚才太了。以后我可以骄傲地告诉别人,那晚,华高?都邀请我进他酒店的房间,疯狂地我。”

然后,在开门以前,她发痴地低笑,回望着我说道,“知道最疯狂的是什么吗,华高?要是你让我怀上了──一个小华高,那才真有意思呢!”

她走了,留下被她的汁与我的弄得粘糊糊的我,脸上还留有她下体的味道,还是动不了,我怕自己再也动不了,怕自己会死,咬牙切齿地愤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和,妈的,要是她那通怀孕的鬼扯不是玩笑,老天,如果她没避孕,如果那晚是她的危险期? 到第二天清早,身体才恢复过来。我整晚瘫在那里,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自己该怎办。开始时我想等身体一能动,就马上报警。但时间过得越久,我越不想那样做。没可能包住这件事的,媒体一定会收到风声。他们会把它当成笑话来报道。即使是警察也会觉得整件事十分滑稽可笑。“可怜的家伙,那个可怜的摇滚明星哭着跟他们说‘有个辣妹对他下了药,强奸了他。’”就是他们不把它当笑话看,这整个过程也太羞耻了。

现在把这些写下来,我才意识到除了怕事件暴光和羞耻让我没报警处,还有某种东西让我不那样做。对她所做的一切──感觉很混乱。我不以为我能再说出那段经历而不勃起。妈的──她妈的,甚至稍一回想,下体便会发硬。

但是,我想我会告诉艾迪──待我回家以后。这不是可以用电话讲清的事情。可是,当我回到家里,和她在一起时,我说不出口。我选择尽力忘记它,假装它没发生过。这里面有一大堆的原因,是的,它恐怖、丑陋、荒诞。我想这也很正常,设法让一切重回正轨,即使是活在某种欺瞒之下,当有人闯入……强奸你。我想这就是她对我做的──强奸我。说自己被人强奸,感觉很奇怪,毕竟我是个男人。

但,也许不仅仅是强奸,还有一些什么,我不知道。

最终,我谁也没告诉。事实上我做了很多事情去设法忘掉它。回家后我掷了大笔钱在家里建了个保安系统,增设了一个健身房,聘了个私人教练。我很清楚在奥斯汀酒店里所发生的一切与我体格是否强健无关──我比那女人重起码一百磅,但这又有什么帮助?可我需要这些,它让我重又感到身体是属于自己的。当我不过分深究问题的本质时,它给我一种安全感。

但那安全感、那自主感并没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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