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风觉得展怀说了一大堆,就是在劝她不要和母亲对着干了。
好像她特别不懂事似的。
霍柔风又翻身,用后背对着展怀,以示自己对他的不满意,还不忘再在他心上插一刀。
“我本来还想帮你败败火解解乏的,现在没心情了,免了。”
说完,她便呼呼大睡,还故意打起鼾来。
展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真冤,他比窦娥都要冤。
于是第二天早上,他走屋门,便看到四下皆白,原来夜里下起了雪。
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展怀心里凉凉的,长叹一声:“六月飞雪啊!”
送伞出来的镶翠听到,吓了一跳,错愕地看了自家姑爷一眼,腊月天里下雪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您来句六月飞雪是怎么回事,有冤情吗?真有冤情也冤不到您头上吧,谁敢啊?
京城里也在下雪,城外的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里,苏浅望着窗外飘飞的雪花,拈起一颗棋子放了下去。
坐在他对面的人三十出头,但是保养得宜,皮肤光泽眉目清秀,他的相貌本来就生得极好,如今上了年纪,非但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反而比年轻的时候更加儒雅,他和苏浅坐在一起,没有被苏浅比下去,反有珠玉在侧之感。
他也侧头看了看窗外的雪花,对苏浅道:“小苏,可是又有佳句了?”
苏浅摇头:“符兄就不要拿我取笑了,即使我有了佳句,也要偷偷写下来,找人修改上十次八次,然后再装做刚刚偶得,在符兄面前吟颂出来的。”
“哈哈哈!”符清被他逗得大笑起来。
符清是福润长公主的驸马,在没做驸马之前,他在京城便有才貌双绝之称,还曾受到太皇太后的夸奖,即使如今人到中年,符清也是京城风月场中的常客,即使是最红的女伎,都以能第一个弹唱他的新诗为荣。
称赞和奉承,他听得多了,可是像苏浅这样会说话的,他认识的人里也没有几个。
这就是苏浅的难得之处了,出身名门才高八斗,可是却如怀蚌之珠,含而不露,只是可惜受了庆王连累,只能蜗居在这小小道观之中。
符清不由得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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