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洋用难以觉察的抖动问道:“关寒时现在只能等死?”
老沈细看了阴阳鬼蝶半天,眼底有疑虑滑过,喃喃低语:“不对啊,如果是已经产卵了,阴阳鬼蝶哪里还会守在这里?早就飞回蝴蝶冢等死了吧。”
阮洋心中顿时燃起了一缕希望:“这么说......”
“它还没来得及产卵。”应书怀接过阮洋还没说出口的话。阴阳鬼蝶在产下煞卵后,鬼力锐减直至消失,那时就是阴阳鬼蝶的死亡日,而不是眼前这样色彩绚丽,熠熠生辉的俏丽蝴蝶。
应书怀在最初查看关寒时时,就发现关寒时只是被种了煞,但其他都好好的。昏迷不醒只是因为阴阳鬼蝶种下的煞,相当于是对这个猎物进行了标记。警告其他鬼魅不要染指自己的猎物,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子夜时分的产卵做好准备。
应书怀故意不说只是因为心底的那点不舒服,折腾点小苦头给关寒时吃,没想到本该子夜时分到来的阴阳鬼蝶提前到正午时分到来了。
邪祟阴煞都有自己的卜期运时,不会轻易改变,除非是......
应书怀抬眼往树林深处望去,神识早已在重重山林里散开,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东西。正要收回神识时,突然眸底寒光一凛。
阴阳鬼蝶停在草叶上,似乎也很忌惮压在关寒时身边的黄符,细细的触角和虫足几次试探向前又仿佛碰到了什么东西,立即缩回。
围绕在关寒时身边的小纸人在阴阳鬼蝶出现的那一刻,就保持着随时战斗的状态,紧紧地拉起手细长的胳膊组成一道墙,挡在关寒时身前,隔开阴阳鬼蝶。
光看小纸人的反应就可以知道,令关寒时昏迷的必是这只鬼蝶无疑。
阮洋只是奇怪阴阳鬼蝶对黄符的反应。自己压在关寒时身边的是辟邪符没错,但辟邪符有一定范围。阴阳鬼蝶所在的草叶还没有到辟邪符的防御范围,换句话说,此时令阴阳鬼蝶滞足不前的还不是那圈黄符。
阴风吹动,草叶微晃。
阮洋忽然抽出老沈背上的桃木剑,一跃而起,朝关寒时头顶的树冠砍去。老沈随之立即反应过来,从破口袋中掏出八卦镜,折射阳光到阮洋身上。阮洋跳到哪儿,阳光就折射到哪儿。
桃木剑如金刚铸就,削起树枝来毫不费劲。
大片大片的阳光倾泻下来,照在关寒时身上,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让阴阳鬼蝶振着翅膀急速向更远的树荫下飞去,不敢再靠近半步。
“果然怕阳光。”阮洋跳下树梢,一手将桃木剑扔回给老沈,一手拍了拍落在身上的叶子,抬头正好撞见应书怀欣慰的笑容。
“好啊,你早就知道阴阳鬼蝶害怕阳光的事,又在故意考我。”
应书怀轻柔地替阮洋取下头顶上的树叶,说:“你很敏锐,这很好。”
阮洋说:“如果我没发现这一点,也被阴阳鬼蝶种了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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