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洋回头,看见老沈背着手,脸上挂着世风日下的悲痛感。旁边的关寒时带着裴盛,一手绕在裴盛的腰间,支撑着他不会因为腿软而摔倒。
裴盛见着阮洋跟见着数年不见的亲人一般,离开关寒时的支撑,朝阮洋直扑过去:“阮洋洋啊,我发誓,如果这次能安然回家,我就安心卖锅,做我的锅王,否则就让大白没有猫粮吃。”
阮洋见应书怀瞥向这边,自觉地闪开裴盛的拥抱:“起开,你发誓关我家大白什么事。”
裴盛被阮洋一脸嫌弃地拒绝求安慰的拥抱,立即掉头准备破口控诉罪魁祸首应书怀,却见挺拔如竹的应书怀淡淡地扫了个眼风过来。
裴盛顶着应书怀强大的气场默默认怂,转身捂住胸口,痛心疾首地对阮洋声讨:“说好一起做对单生狗,你却偷偷叛战友。”
阮洋拍开裴盛演戏的手:“你的戏实在差,还是安安心心卖你的锅吧。”
“小心!”
关寒时一声警示,人影已掠至裴盛身后,大力推开裴盛。
阮洋调侃裴盛的舌根一紧,操起阴桃剑就往裴盛原先站立的土地刺去。一缕黑烟从地缝里钻了出来。
“不敢露面的朋友,是因为长得太过于难看?”
阮洋轻松拔起阴桃剑,握在手里,紧密关注土地隆起的路径,在地上蜿蜒出一条绕来绕去的曲线。
见地上隆起的曲线在靠近应书怀时,猛然掉头个,转而向自己直冲过来,阮洋挑起阴桃剑,剑尖朝下,在隆起的泥土逼近脚下时,霎那刺出。
剑尖入泥土三寸后,却再也怎么刺都刺不下去。
阮洋心中生疑。开过光,祭过血的桃木剑都削铁如泥,更何况自己手里这把是血月晾晒过的阴月桃木削成的桃木剑,很难会碰上有它刺不穿的东西。
阮洋正要加一把劲,却觉地下乍然向上顶起一股劲,要掀翻阮洋。阮洋借势撤回阴桃剑,向上一个空翻,对准向上顶起的鼓包,再用劲将阴桃剑往下钉。
“轰----”
泥土炸开。
阮洋单膝跪地,拄着钉入土里的阴桃剑。阴桃剑在不停抖动,泥土悉悉索索地抖落,露出藏在泥土下的东西。
这是一张人脸。
阴桃剑贯穿了这张人脸的前额,将人脸死死地钉在泥土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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