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倒是让盛思感到有些诡异。
天王和他的经纪人没必要对自己撒谎, 而陈庆哲就更加没有必要给他们下这个套。
只是结合之前经纪人对他们俩的态度，难道这次他们所面对的“鬼”则是个非常难缠的家伙?
然而在这世上, 即便真有厉鬼，那也不可能做到水中著盐毫无痕迹，反倒是应该让他们一眼就能发现才对。
尽管已经夜深, 两人的眼神中尽显疲惫。
但两人还是冷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这件事。
加之整栋别墅的灯光系统是红外线人体感应, 智能系统感应到两人还未睡觉，所以整栋公寓灯火通明，就好像是天王与他的爱人依然还在里面生活。
“我甚至有点怀疑天王是不是把我们送错地方了。”盛思看看周围，喝了口矿泉水减缓疲惫。
居墨易则站在他身后，弯着腰给他捏肩膀，“辛苦了……可能哪个环节不对，应该不是出在委托人或者我表哥身上，我们的操作也没有错，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盛思握着居墨易的手，抬头看他，“你是说……”
居墨易凑到他的脸边，轻声说：“极有可能我们面对的不是鬼，而是人。”
盛思一下子坐直身体，差点撞到居墨易的脑袋，“啊啊抱歉……”他伸手去揉居墨易的额头，“你刚才说什么?是人……就不是我们的工作范畴了。”
居墨易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抚摸，趴在沙发背上像是一只慵懒的猫。
他听到盛思的话，噗嗤一笑，“你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吗?的确不是我们的工作范畴，但是如果我们就这么走了，会被认定委托失败。”
也就是拿不到酬劳了。
盛思收回手，陷入沉思。
居墨易说：“当然这只是我随便猜猜的，不一定准。”
“可是结合现在的情况，非常合情合理。”盛思站起来，绕着茶几转圈，“对天王来说，被人骚扰可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你看到他的身边有那么多管家帮佣和助理保镖，抓一个什么极端的粉丝，不会是很难的事情。可如果他们总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天天盯着他们，可他们却一个活人都抓不到，自然就会想到会不会是个鬼。”
居墨易顺着他的思路说，“加上经纪人懂这行的事，说真的我都怀疑他算不算是半个同行。总之这件事他们之间一定商量过，就急匆匆跑来找我们行内人来处理事情，可能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人干的，还是鬼干的。”
“是鬼倒好，我们能捉。”盛思站定，“如果是人……”
“那可就有点吓人了，而且有点危险。”居墨易连忙站到他身边，“接下来你要跟在我身边千万不能走远。”
盛思看着他，“太夸张了，如果是人，反而好对付，我们两个人啊!两个人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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