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溯知他为刚才的事尴尬,感其情谊,思之图报,更是把那柔美腰身扭得荡尽兴,只将腰肢画著圈迎接他硬挺的大,子抛著波如浪,口一缩一缩地小舌一样舔著他的头,有规律地收放相间,直激得涟君泻出一声闷哼,显是快意已极,更加发狠地按住身下的女人狂。
筋纠结的深深地捅到子的深处,靡的白被一团又一团地挤出来,黏在两人结合的下体处,又被囊袋拍成细细的白泡。动情的春水从花唇一路流过秋溯後,稍显凹凸,又慢慢流进了身下的床褥,沾湿越来越大的痕迹。
秋溯半眯著眼不住尖叫:“嗯……啊……涟君的……得好深啊……啊……要到了……”原以为这样暴的深会带来交的痛苦,谁料涟君的不光长,而且头部稍弯,每每都是碾过凸起的软,激得秋溯浑身**皮疙瘩倒竖,方才将头在她快意的扭动中顺利地入颈,享受紧滑。加上秋溯也多,故而她一路虽有道被碾磨的快感,却无被大力抽的疼痛。
就著许涟君狂浪的抽,秋溯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享受著身上人的弄,意态渐渐迷离,如登九顶,浑身舒畅地简直离不开他的,无意识地紧紧咬著不肯涟君离开自己身体。
许涟君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小浪货……放松一些……”
秋溯眨著眼,努力找回一点神智,呢喃道:“人家不是小浪货呀……只是对涟君哥哥才这样呢……”
许涟君低头含住她的头,稍微用力地拉了一下,惹得秋溯呻吟尖叫。他声音低沈道:“你给谢欢舔,别以为我不知道……林懿的也舔过吧?”
秋溯拉过他环著自己腰身的左手,将他修长好看的食指含进嘴里,细细地舔弄,然後微微退开一些,就看到他的指尖和自己唇舌间连起一条银线。她傻乎乎地笑著:“那现在给我吃涟君的啊……我一直舔不松口好不好?你看书的时候分开腿,我就坐在桌子下面给你咬。你吃饭的时候我也坐在你胯下,你吃一口饭,我就舔一下,你吃一口,我就舔一下……”
许涟君在她道里的硬得更甚,经过刚才的早泄,他已不敢掉以轻心,只能慎重地将器抽出来一下,低头用唇舌堵住了秋溯还在喋喋不休挑火的小舌头。
“唔嗯……嗯……”
“还说不说,嗯?”放过被吻得晕晕乎乎的美人,许涟君警告地问道。
秋溯笑著摇头。看他放松了,又突然故态复萌:“还说呀。涟君哥哥的好好大,好硬好长,得秋溯好舒服……唔……天天小溯的……嗯啊!”
许涟君伸手定住她乱摇的头,下身一挺又狠狠了进去,在软处还恶意地顶了一下:“还说不说?”
秋溯扁嘴:“你欺负我。呜……”
许涟君:“……”
他将秋溯抱在怀里小心顶著,右手在她背後轻轻抚:“不伤心啊,不伤心。我怎麽舍得欺负小溯呢。”
秋溯浑身赤裸地软软靠在他身上,一对球压在涟君前,头硬邦邦地戳著他的腔,下巴却垫在他的肩窝处,眼光脉脉地望著两人交欢带来的满床水:“我……好喜欢热热的啊……想吃涟君哥哥的,嘴里想吃,小也想吃,想被涟君哥哥的大填满。小溯是不是变坏了?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这样会被厌弃吗?”
许涟君顿了一下,著秋溯後背的手有些僵硬地转而了她的发顶,又忍不住偏头捉住她的小脑袋亲了一口:“怎麽会呢?做爱本来就是快乐的事,也是天地万物繁衍生息,万代不止的本。没有热烫的,也就不会有小溯和涟君。何况……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不好的事,那也是非要把灌进小溯肚子里的男人不好,怎麽会是小溯不好呢?”
他垂下头终於将亲吻她小脸的唇移到了秋溯红通通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唇瓣上,小心翼翼而又异常慎重地轻轻舔了一下:“小溯喜欢,涟君就给你。涟君永远也不会厌弃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都想给你。”
秋溯软软地被涟君抱在怀里温柔地抽,虽然每一下深入还是顶进了口,但是速度慢了以後,他的器一点一点有条不紊地推进去,的扩张以真实可感的方式妥帖地传递到了内心,好像心也被他填满了一样,四肢百骸都鲜活了起来。
秋溯著自己的口,那里充盈而温暖。她仰起脸看著涟君呻吟:“嗯……好饱胀……涟君在我身体里面……好舒服……”
许涟君轻轻微笑,侧头啄了一下她的发顶。
秋溯感受著他的温柔,知道那阵狂风暴雨般的占有已经过去,这才目光盈盈,启唇糯糯地问道:“涟君哥哥有什麽事瞒著我吗?”
许涟君将她放倒在床上轻轻覆了上去,拉起她盈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下身却仍是缓慢而深度的进入。闻言,他温和地笑了笑,眼神却有些狡黠:“有。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作家的话:
喵呜,吃完饭又写了一点所以发迟了,sorry呀~
↑章节名出自【印度神油】,章尾句出自【你不知道的事】。
挠头,这个,因为昨天不在家没有保存list,所以又只能从能看到的礼物开始拆了,呜呜呜呜,妹纸们真抱歉。没看到的礼物咱当然也心领了,非常感谢呢。如果有随礼物附问题,也可以在cbox上留给咱,头。
七十九 土豪,我们做个……吧
发文时间: 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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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荒无度的两个人一直从床上滚到地毯上,交缠著肢体水汁四溅。眼看著要到用午膳的时间了,秋溯从地毯上爬起来,嘴唇微微张开,显出了里面满满的。涟君伸指轻戳她的脸:“吐出来,别咽。”他起身从木架上取过一个宝石镶嵌致的檀木盒子,装过秋溯哺出的白,扣手三下。一会窗外就有一个女侍微微垂首,福了一身,低著头将盒子拿出去。
秋溯原本爬上了床,裹著被子滚来滚去玩,转头看到这一切眼睛都直了:“涟君……这可是南璧皇啊……”
许涟君微笑:“所以说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他走过来帮秋溯理腰带,秋溯软绵绵倚在他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可是你整天养眼线,这麽多钱,是打哪来的呢?”
许涟君单手撑颔稍微思考了一会,转而严肃道:“若说没有本金,单凭运筹手段也是不能来钱的。所以必须承认,这些钱首先是因为许家祖上分封後征得的税金就比别处多。”他一边说著,一边将骨刷沾了茯苓去她嘴里清洁。
又接著解释:“你知道的,南怀水脉纵横,土质松软,肥力极高,自古就是休养生息,连年丰收之地。而南璧山脉太多,边关险难,适宜种植之处收获虽丰,整体粮库却未必赶得上南怀一个属国的库存。”
秋溯点头:“那是因为你们把多出来的粮食都私藏了,没有如约上供。”
许涟君:“……”
秋溯双手前推,做催促状:“快说。”
许涟君轻咳一声,决定忽略她的拆台:“有了粮食就有了本。南怀自古安乐,民事繁忙,到了农闲的时候就有小门小户的做了手工制品出去卖。”他看了看秋溯头上的金钗,数著最华丽的攒丝九盏莲道:“这个攒丝技术就是南怀传过来的,南璧工匠手巧,做得也不错。”
秋溯伸手了,看著涟君的眼神多了一分仰慕。
许涟君十分受用,仿佛攒丝技法就是他本人发明的一样:“南怀王室不断推行休养生息的薄赋之政,减少通关税负,鼓励农民售粮、工匠售货,并且以国府之力修建官道,统一度量单位和车道规格,便於百姓通商。”
秋溯著下巴:“可是商乃贱道呀。”
许涟君後退了一点认真打量秋溯:“可是没有商,陛下穿什麽?”他探手到秋溯衣里揉捏,撺著小小的头把玩:“说起来要是不通商,就可以整日看到小溯赤身裸体的样子了,也挺好的。”
秋溯:“……”
她按住涟君开始放肆揉捏自己子的右手,偏头问道:“就算没有商业往来,只要有皇里的织造司和裁剪司,我也会有新衣服穿呀。”
许涟君屈指在她头上弹了一下,果然收到小美人惊慌的娇喘,不由收手笑道:“可是没有商业传递,陛下怎麽穿得到清和丝绸呢?古棉麻布,糙黯淡,如何衬得起小溯的天姿国色,又如何不会伤到小溯的冰肌玉骨?”
秋溯稍微有点害羞,双手捂著脸道:“什麽天姿,什麽冰肌,你……你好麻。”
许涟君搂著她的腰,止不住对她笑道:“麻什麽,还没说情话呢。”
秋溯更羞了,别过头去看著殿角。
许涟君看她小巧的耳垂红得都快滴血了,再闹可该恼了,於是收起轻笑,又继续道:“当然,时至今日,各国都有通商往来,仅靠贸易已无法保证大额的财富涌入。那麽早先修好的这些统一规格的道路便起了大作用,小溯猜猜,应该怎麽做?”
秋溯皱皱鼻子,努力思考道:“应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许涟君抚掌大笑,眼里笑意明亮又真挚,比一贯的情意还迷人,秋溯看著看著有些呆了,都顾不上在意自己被嘲笑了这件事。
许涟君她的头,勾唇道:“小溯,你可真是个宝贝。”
“???”秋溯满脑袋迷惑,问道:“完了?”
“完了呀。”许涟君双手按在膝上,一副授业已毕的样子:“小溯说得对,借助地缘优势形成商帮,然後背後由朝廷做主,设关卡,分人我,酌情收费。更重要的是,南部三国,只有南怀商队拥有无可比拟的船运能力,而且费用低廉。各国运送粮草,一旦辎重较大,而又著急抵运的时候,陆运费用太高,路上又容易被劫。而一向中立无战事的南怀国的船队便成了最好选择。你可知,是四个月前南璧运送粮草去松源之时,时值酷暑,陆运太慢,也是走得水道,而且还是买了南怀的新船?”
秋溯双手捧脸,眼中惊讶已溢於言表:“涟君,你知道的太多了。”
许涟君面色平静地轻轻掸了掸衣上的灰尘,顺便理顺了腰带上坠的小包,手指拂过,包里哗啦啦地响。
秋溯咽了口口水:“这里面……都是金子吗?”
许涟君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会小家子气的南璧女皇,忽然掌不住古板脸,唇角溢出一丝笑来:“不是,是银库兑领的凭证。”
秋溯没有完全听懂,但是“他好富”这个信息还是理解了,於是双手交叉,温柔笑道:“涟君,我从前真是错看你了,你可真是年少有为啊!不如我们做个朋友吧。”
许涟君:“……”
作家的话:
秋溯,你好歹也是个女主,不要这麽见钱眼开好吗……丢尽了亲妈的脸……┐(┘▽└)┌
啊哈哈,预感到情况不对的加加昨天晚上更完就存了list,於是今天的拆礼物格外顺利~快来表扬咱的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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