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适使他如蛇蝎(?他就是),捂着嘴说:“我必须抱歉的跟你说,今晚请不要用你喝过牛奶嘴碰我。”
“过来。”也白向他伸手。
江适坚决摇头,“把你嘴巴上的牛奶擦擦,噫,受不了。”
也白擦了,用舌头。粉嫩的舌头缓缓地舔过上唇,把奶胡子舔干净了,但却释放了一个屋子都放不下的性感。
江适纯情的红了脸,暗骂淫蛇。
“过来。”也白又说。
这次江适色心占了上风,满脸不情愿但腿还是很诚实。
也白拉过他的手腕。动作娴熟地将人压在床上。
“一股奶味。”江适捂着半张脸。
也白低头,亲吻着他的手背,唇舌旖旎,专注而投入。
江适的底限一下就没了,他豁出去了,把手放下,迎上了也白的嘴唇。
奶味其实不是很重了,也白的唇齿间仅残留了一丝甜,江适尝上瘾了,鲁莽又生涩地舔舐着,吮吸着,吞咽着,直到也白无法自持,强势地侵袭回来。
他们好像吻了一个世纪,分开后江适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座火山,即将要喷发了。
“我一定会杀了他。”也白低声说,嘴唇张合时与江适的若即若离。
“谁?”江适哑声问。
“你的继父。”也白抱紧了江适,埋首贴着他的耳朵,“我要折磨他,要削了他的手足,剁了他的孽根,剜去他的双眼,割掉他的耳朵,他死了之后我就撕碎他的魂魄,他转世投胎我也会找到他,再杀了他,让他生生世世痛不欲生。”
他用这样平静的语调,说着如此残忍的话,江适却没有感到畏惧。
因为他听出了掩藏在平静之下的那股疯狂扭曲的……爱意。
江适侧头亲了亲也白的头发,轻声说:“是不是粽子告诉你的?”
“你不告诉我。”也白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耳朵。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我没被怎么样。”江适说,“那个老混蛋想对我做点什么的时候被我一脚踹在裆上,估计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都过去了。”他拥抱着也白,“已经没人能再伤害我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他们又吻在了一起,热切又渴望。也白的手探进了江适的衣服里,在他劲瘦的腰肢上来回抚摸。明明是冰凉的,却点燃了江适。他也不甘示弱,手伸进也白的衣服后摆,没有章法地又抓又挠。
刚洗完澡的江适身上好闻的味道让也白沉沦,他向下吻过他的下巴,喉结,锁骨,手狠狠捏住了小巧的乳/首,逼出了江适低哑的呻/吟。
“别碰……”江适难耐地皱眉,想要推开他。
也白不听话,他不但碰,还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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