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发现疑点,无数次打消怀疑都只是让愁蕴确信,确信自己对面悠闲喝茶的男人至少和“徐究”有点关系,转世也好,夺舍也罢,有万分的幸运都不肯能和司春的转世,永远投至同一地方。
按当时栗梨所言,愁蕴不断推敲,思来想去也觉得那只寂兽出现的时机极为巧合,竟将几人完全带到了“徐究”所在的地方,并且头也不回就跑了。寂兽虽然容易反噬主人,也不至于敌友不分,哪有那么傻的寂兽?
太多疑点,细细想来不足十岁的孩子变成了二十多岁,又不知从何学了一身剑术,怎么想怎么骇人。
越瑿微微俯身,尽量让愁蕴遮住自己的身体,他已经给苍灵做了引导,自然不惧对方的打量,唇角勾起他咧出个讥讽的笑容。看见那位被称作大师姐的女人盯着茶壶,他收敛笑容挺直了脊背,没有任何明面上的证据,就凭口头言语和推论,怀疑他的人可不能让他成为“黑玉”。
两人在喝茶僵持,气氛早就凝固。
栗梨拉着苍灵的手,兴致勃勃讲起四人组之前的事,讲到百荆,她笑道:“应该是从璇秦宝境回来累了,我去敲她房间的门,没人来开,估计是睡着了。”
苍灵点着头,想自己的身体的痛楚会不会传到百荆身上,二人的心脏相通,难免也会让她感受到那种痛苦。瞳眸满是温和,等一会去寻百荆吧,她拍着栗梨的小手戏谑道:“还有什么四人组有趣的事呢?”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栗梨从糕点讲到肉,又讲到自己练的剑;常烟从自己师祖讲到姐姐,又讲到自己鳞海和鲛人做朋友。芒浮的话有些沉重,鹿灵族自她消失就渐渐衰落,蜷缩在一处,所有灾祸都接踵而至。
再一次提到了长灯所阙铃灯被盗一事,苍灵招手让他蹲下,语气小心翼翼,神盯着她的子民:“我抓到那人,至少会让他进鳞海海牢,把牢底坐穿。”
芒浮垂下的睫毛忽闪,双唇微颤,他抬头神情沉重:“若那人是您的好友呢?”
一说她便知晓面前的这个孩子在问什么,苍灵收起笑容,直言正色道:“如果那个人是我的好友。我是如何对待黑玉,我便如何对待他。诸钧岛一事,是我将他抓住送入海牢砍掉一手一足,他逃出海牢再造杀孽,我便穷追不舍。”
芒浮的头被轻柔触碰,像是决定像是承诺,守护鲲央的神道:“如果那个人是我的好友,在他做下这番杀孽之事,我的责任就是送他进海牢,让他承受千万年海底的孤寂,与虚无作伴。”
这边发生的事,那边的两人支着耳朵听,越瑿盯着杯中茶水荡起的波澜,波澜轻荡如何也停止不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愁蕴支着耳朵,听到这话,心也不觉一震。司春虽与黑玉关系密切,但发生那事后,三番五次到渡舟赔礼道歉,还担保自己定会抓住黑玉,旁人看见她伤了黑玉的脖颈,再后来司春便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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