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去对付。」才学了几招新功夫,一听敌人上门,楚陶跃跃欲试,被阿丑一把拉住,「对手太多,不可硬拼。」
若换做之前,他会毫不犹豫把楚陶推出去做挡箭牌,可此刻心境不同了,才调教出来这么乖的小徒弟,让他去冒险,总觉有些不舍得。
拉楚陶起来,将棉被收好,然后从后门出去,后院里有个偌大水缸,阿丑跃进去,楚陶怕脏,犹豫了一下,被阿丑硬拉进去,按住头沉到水下,前日刚下过雨,缸里积水很满,刚好掩住两人身形。
很快脚步声传来,一阵逡巡后,有人道:「他们没来这儿,整个村子里连匹马都没有。」
阿丑做事谨慎,早以骡换马,饭后又都将厨具规整好,灶火熄掉,衣物也藏在柜子里,乍然看去像是空屋,虽然床铺尚暖,不过夜深屋暗,那帮人不见有马,便没再深查。
听脚步声离开,阿丑松了口气,谁知楚陶轻微一动,在水里待得太久,他实在憋不住了,想出来透气,阿丑忙靠近他,以唇相就,将真气度进他口中。
又过了许久,四下里再无声息,阿丑这才放开楚陶,和他一起浮出水面,月下两个人都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四目相对,同时笑了出来。
回到房中,阿丑取了干净衣物各自换上,又替楚陶将湿了的头发拭干,楚陶对阿丑的谨慎佩服得五体投地,看着他,忽然小声问:「我们刚才算不算相濡以沫啊?」
阿丑刚才情急度气,并没多想,此刻听楚陶小声探询,暗夜中脸盘露出淡淡羞赧,心一动,搂住他,将吻重新点在他唇间,楚陶回应得很青涩,舌颤颤的带着失措的感觉,让阿丑很满意,无论如何,他是小皇子的第一个男人,在这一刻,他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
「刚才那是度气,这一次,才是相濡以沫。」调笑着,他凑在楚陶耳边道。
两人靠得很近,他可以清楚感觉到楚陶脸颊的灼热,他气息很不稳,因为自己的调情心神恍惚着,这份单纯让自己喜爱。
心动了,索性将那份感觉继续下去,阿丑靠在床头,边用吻在楚陶唇角旁挑逗,边抚摸着他身上的敏感地带,尚未系好的衣襟给阿丑的侵占提供了便利,滑柔的肌肤在触摸中发着轻微颤栗,不识风月的人架不住如此露骨的挑逗,当阿丑的手滑到楚陶腹下时,那里已坚挺如柱了。
「别……」恍惚着,轻微声音从楚陶口中吐出。他似乎不讨厌和阿丑做这种亲密动作,甚至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带着一丝期待,可内心深处却隐隐觉得这样的发展太快了,他跟霍缜相处了五年,也仅仅只是触吻。
感觉到楚陶的分神,阿丑的手滑到他的坚挺,握紧后轻轻捏了一下,很满意地听到他随之发出的轻喘,他舔舐着楚陶的耳垂,道:「十一,我不在乎你心里有别人,但跟我做的时候,只能想着我!」
手游刃有余地在已经情欲勃发的分身上游走,让楚陶仅存的一点儿理智也消散了,难以言说的欢愉,跟他平时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腰肢随那只手的动作微微晃动,这一刻,他品到了沉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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