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了一点血,不过相比起王爷手臂上的那个牙印,真是不值一提。”
景辕看了看手臂,竟笑了笑。
“我无碍,我只是不想胥儿受伤,你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划破一小点伤口,我都会心疼。胥儿,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
沉胥不喜欢别人这么保护,这么在意他,真的不习惯。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他要对付的人。
“王爷,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真的没什么。别说这种小伤口了,以前我练剑的时候手心都磨出血,我师父还不是让我流着血练习?真的没那么夸张。”
“你师父是谁?”景辕语气中有杀气。
沉胥震了震,道:“我师父已经很老了,都下不了床,王爷,让我师父好好的颐养天年好不好?”
“好。”景辕突然把他抱进怀里:“不管以前如何,现在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那是!王爷是谁?王爷是北商国最厉害的摄政王,在王爷麾下办事,我自然相信我的人身安全。”
沉胥这话说得抑扬顿挫,景辕只安静地看着他。
“胥儿,真的太可爱了。”
脸上被狠狠捏了一把。
“王爷,可爱这个词,不该是形容女孩子和小动物吗?”沉胥揉着脸。
“胥儿也适合。”
“我不要,感觉很娘。”
“虽说如此,但,谁让胥儿这么可爱呢?”景辕又笑了笑,补充一句:“特别是表里不一的时候。”
沉胥与景辕睡一个营帐,他们也像在王府一样,夜夜相拥而眠。
或许是习惯了,沉胥从来没有觉得不妥。
直到晋骁问他:“你与摄政王两人同行,你就这么信得过他?万一他在半路上把你杀了?”
“他不会。”沉胥回答。
“回答这么干脆?你就这么确定?”
是啊,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身体本能已经回答了。
晋骁明显有些激动:“你凭什么确定?就因为……他天天在你耳边哄你的那些甜言蜜语吗?他可是只手遮天的摄政王,他说的话你也信?”
沉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在潜意识里对景辕有了本能的信任。
甜言蜜语?对,他说的都是甜言蜜语,一个字都不能信!
沉胥说:“我与他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做戏,从头到尾,我的意志都没有动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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