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凌凌虽然不太清楚他为什么生气,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先道歉总是没错的。
凌松却不大买账地瞪了他一眼:“道什么歉!”
他表情凶狠得不得了,仿佛立刻就要咬谁一口。凌凌不知为何却不太怕他了,甚至感觉像是看到了因为要不到糖就乱发脾气的小孩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还是十分可怜地眨了眨眼。
“我以为您生我的气了……”
被他乌黑湿润的眼睛这样看着,凌松实在是没办法继续绷着一张脸了:“这不是两码事吗?再说了,我也没生气。”
他明显是在欲盖弥彰,凌凌也不拆穿,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眼底都是柔和的笑意,软下了声音继续哄道:“对不起呀,是我做了什么让您不开心了吗?”
凌松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捏了捏温顺地伏掌心的手指,突兀地开口。
“我不是那种做完就不认的人。”
凌松从未因为彼此之间的身份差距和糟糕的初见就把凌凌当做可以随意蹂躏践踏的对象,胆儿一直把他当成一个“人”,将他视为一个和自己平等的存在,在决定将他纳入羽翼下之后,就一直在尝试理解他的情绪、尊重他的诉求----即使可能做得并不成功。
故而虽然凌凌没有给他想要的回答,这几天他也只是自己躲起来生闷气,从未想过要用其它的手段为难或者惩罚对方----虽然在许多与他地位相近的、无视仆从的喜怒哀乐,只把他们当做使用得更为顺手的“物品”的人看来,这些都是理所当然且轻而易举的事情。
要说的确有区别对待,也只不过因为怜惜凌凌经历坎坷而性情温顺隐忍,相处时忍不住更照顾他一些、更温柔一些罢了。
他这种见到身不由己地陷于苦地的弱者就想照顾一下的观念实在受某位旧友影响深远,估计是一辈子都改不掉了。
然而话音刚落,凌松就回想起最初那个夜晚后自己糟糕的表现,又忍不住有点心虚。
反而是凌凌笑着回握住他的手,温声安抚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揣测您,是我错了。”
他语气已经放软到了极致,见凌松还是面色不愉----其实是心虚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声音极轻地飞快地说了一句。
“……您是最好的,没有人能比得上您。”
他说完立刻抿紧唇垂下头,从耳垂到颈侧一片都微微红了。
竟然是在回答前几天凌松在温泉里问他的那个问题。
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之后,凌松简直要震惊了。
这还是那个盯着地毯的花色就可以看一天的的凌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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