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完就万事不管,连事后清洗都得沈于渊来忙。若是沈于渊不替他清洗,他觉得麻烦,下回怎么也不愿配合。沈于渊无法,只得伺候林鸦,渐渐的,还真把这小妻子养成个小祖宗。好在他也只是床笫之事迁就了些,旁余该有的坚持也不退让半步,否则林鸦真能野上天。
两人的相处是真应了那句:床上是夫,下床是爹。
沈于渊伸出食指戳着林鸦圆润的脸颊,低笑:“吃穿用度一应上乘,宠着你纵着你,嘴巴上还得理不饶人。小没良心。”
想跑?跑得动吗?
林鸦自幼无父无母,身边虽有师父,可师父一心炼药疏于管教。否则林鸦不会长成如今这般无善恶廉耻观,幸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近一年里,沈于渊既当爹来管教他,又当情人、丈夫般宠着他、纵着他,这般精心算计、步步逼近,林鸦早就是只被养得飞起不来的肥鸦!
即使扑棱翅膀飞出去,还是会不知不觉飞回沈于渊身边。
林鸦踢了踢腿,睡得有些不安稳。沈于渊便赶紧替他按揉腿肚子,林鸦紧缩的眉头松开,呼吸逐渐平稳。沈于渊待他熟睡后才出去剪掉灯花,回来钻入被窝中,林鸦无意识的寻找他的怀抱钻进来。
后半夜突然下雨,入春以来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贵如油。林鸦忽然惊醒,瞪着床顶拍打沈于渊的胳膊,着急了就从拍打变成揪紧沈于渊的头发。
沈于渊清醒:“怎么了?”
“疼。”林鸦手足无措,慌乱的说道:“肚子疼,怎么办?”
沈于渊的手探向林鸦两腿间,湿了。羊水破了,林鸦要生了。他猛地起身,哄着林鸦道:“别怕,很快就不疼。”他看似临危不乱、稳重从容,实则连鞋都忘记穿,光着脚便跑到外室把人都喊醒。
乾元楼灯火通明,家仆训练有素鱼贯而入。有经验的稳婆早就请过来,住在乾元楼隔壁的会芳楼,现下已是进入产房中待命。热水不时送进去,而沈于渊却被赶出去。
沈长宁听闻消息,连夜匆忙赶过来,连同元穆也跟在后面。沈于渊杵在产房门口僵直身子,眺目远望实则没有焦距。他想要进去,但稳婆不允许。
那稳婆是连皇子都接生过的,经验丰富,接生过很多世家子弟。于建安城中颇有些威望,纵是面对沈侯爷也只把他当成个刚当父亲的寻常人,半点面子也不给就赶了出去。
旁人道是:“怕血光冲撞了您。”
沈于渊是战场里走出来的,自然不怕血光冲撞。稳婆直接道:“不过是个借口,您还真信?您在产房就是个麻烦,别添乱。”
于是他被赶了出来。
沈长宁闻言,撸起袖子便要进去。过不了一会也被赶出来,摸着鼻子不甚自在:“是挺添乱的哈。”
沈于渊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冷冷收回目光,僵硬地驻足原地直到东方鱼肚白。他哑着嗓子问:“生了没?”
沈长宁:“啊?没,还没。”兄长不愧是兄长,果然好镇定。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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