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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芬的脸现在吓人的很，那些人谁都不敢靠近她，哪里还用老人们交代。

于是，白玉芬的苦日子来了，从前，她只要哼哼累，就会有人抢着帮她干活。

现在她要是敢哼，只会被别人鄙视。

好吃的也没有了，以前她说饿，那些人就会给她带鸡蛋带饼子，现在，空气都没有。

那些人眼神都不给她一个，见着她只会躲。

从天堂到地狱，从众人追捧到别人避之不及，落差实在太大，加上脸一直不好，白玉芬脾气暴增，浑身散发着阴郁之气，如此，躲她的人就更多了，人人都说她是恶鬼。

也因此，白玉芬看张乐乐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很多时候，张乐乐都觉得，白玉芬像是要和她同归于尽的样子。

白玉芬现在的情况实在太危险了，张乐乐不得不小心提防着她，身上不仅随时揣着好几种药，还离白玉芬远远的。

这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白玉芬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自然敢拼命，张乐乐却还想好好活着找到家人，才会躲着白玉芬。

不过，等白玉芬接到家里的信后，她的情绪突然稳定了很多，就是她天天跑去找凌老大，公社的干事，说要办病退回城。

公社说这事要众知青投票，于是白玉芬又跑去找知青，谁不答应，她就天天跟在别人后面。

被一个像鬼一样的人如影随形的缠着，要是不小心把白玉芬忘了，回个头就会被吓得半死。

如此，一段时间之后，知青们都有了阴影，白玉芬也达到了她的目的，能回城了。

走之前的那一天，白玉芬在一个树林处拦住了下工回去的张乐乐。

张乐乐现在对白玉芬很不待见，看见白玉芬，她就皱眉道，“白玉芬，你有什么事吗?”

白玉芬阴测测的看着张乐乐，眼中像是淬了毒，“张乐乐，我知道我的脸是你干的，我还知道，你不是原本的张乐乐，你就是个孤魂野鬼。”

要知道张乐乐可不会医，也不这么多的手段，所以白玉芬猜测，张乐乐一定是别的孤魂野鬼附身在张乐乐身上而已。

张乐乐心中震惊，脸上的表情差点都维持不住了，白玉芬是怎么知道的?不可能呀?

这事，还只是白玉芬的猜测，无论如何，张乐乐也不会承认的，冷静下来之后，张乐乐一脸疑惑的问白玉芬，“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我不是我?那我是谁?至于你的脸，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不是我做的，你到底为什么要怀疑我?我真的冤枉。”

白玉芬咬牙切齿的看着张乐乐，“张乐乐，我都要走了，你还不说实话，我只和你有仇，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