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文学社搞聚会,结果来的人很少,北极狐大发雷霆,把社长大骂了一顿。
你能离开家乡,是你的大幸,但遇到那样的学生,又是你的不幸。而我呢,刚好相反。我们很多做了老师的同学,都比我惨多了,她们说,那里的学生简直不是人,外人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让我面对他们,心里不绝望才怪呢。你那些学生实在太可恶了,不过家乡的其他学校也差不多,若我教他们,连哭也不想哭了。
你爸妈早就想象出你在外边的辛苦和辛酸,那晚你爸不知是喝醉了还是什么,他说了许多关于你的话,他承认你的善良和勤奋,但他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你,他对你选择师范这事仍耿耿于怀,他始终不看好当老师的。你爸妈那么牵挂你,你一定要尽量做得更好,让他们为你的幸福而幸福。
信的背面抄着几句“诗”:
人的一生都在迷失
在梦中迷失自己
最终,
在现实中迷失了梦!
这几句诗是在写我。回望年少情怀,发现自己已是沧桑老态。
10月18日星期一
收到韩襄的信:
刚才历史科组长和高中的另两位历史老师去听了我的课,我没害怕。上课时还忍不住偷笑。上完课,我去问他们意见,他们只说“可以”,说下午科组活动再说。
我现在的心情不坏,有时候想到可笑的事还会自己一个人笑。第四节还站在栏杆前看楼下初一学生玩瞎子摸人。想起了自己读初中时也很贪玩。秋天正好是玩丢沙包、跳绳、点城的时候,我们一下课就玩,中午吃了饭就回学校玩。那时真快乐啊。
下午开科组活动,主要是评我的课,有利有弊,我几乎一直都是笑着听他们讲的,是很开心的笑。缺点主要是我节奏太快了,讲话也快了点。讲课像背书,不够通俗。他们评的时候很心平气和,不像在实习学校,凶巴巴的。这么多缺点我也不怕,反正我要在下半个学期才上过关课,只上一节,还挺轻松的。你呢?你什么时候上公开课?我都不怕了,你就更不会怕了。
晚上又发生了很尴尬的事。徐萍早上说二楼一位男老师请她和我吃螺。晚上六点去了,一看,少了一个碗,是没有预我的,肯定是徐萍故意拉上我的,只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坐下。主人还算热情,反正有徐萍挡着,我也不至于很紧张,挺轻松地饱了一下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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