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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失败的作品扔了太浪费了，都是花钱买的，一家人就只能当饭吃了。

“对不起啊!让瑞瑞陪着爸爸妈妈吃了这么多不好吃的油条，等爸爸挣了钱咱每天都吃鸡鸭鱼肉怎么样?”段非凡听了瑞瑞的话蹲下身子歉意的对瑞瑞道歉。

“不要肉，我只要爸爸妈妈!”瑞瑞知道家里没钱不想爸爸妈妈每天这么辛苦，就觉得不吃肉就省钱了，说完还抬起小手给段非凡擦干净脸上的面粉，亲了段非凡一口。

段非凡眼睛湿了，抱着瑞瑞，“是爸爸没用，爸爸一定要让小瑞瑞每天吃到肉。”

许灵看着两人自己的眼睛也湿了，也蹲下身子，抱着两人，“好了，慢慢都会好一起来的，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什么也不怕!”

准备齐全就开始营业了，两个人早晨四点就要起床发面准备东西，住的是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为了不影响别人休息和瑞瑞睡觉，两人基本不说话，做什么也轻手轻脚的，生怕弄出大的声响。

不到六点就要出摊了，把瑞瑞自己放在家里谁也不放心，只能叫起孩子来，穿上厚厚的衣服，用背带背在段非凡的身后，戴上厚帽子带着她出去一起卖早餐。

把早餐车停在街上，两人就忙着热油炸油条，把早起熬好的八宝粥用大铁桶装好，和豆腐脑一起摆出来。

由于段非凡背着瑞瑞，许灵怕热油溅出来烫到孩子就自己炸油条，让段非凡摊煎饼。

过往的行人看着年轻的小夫妻背着个孩子卖早餐，有些人就驻足买一点。

一位给孙子买油条的大娘问许灵：“姑娘，看着你不大吧?怎么不让你婆婆帮着你看孩子呢?这大冬天的带着孩子出来多冷啊!”

许灵边忙着给老大娘装油条边解释：“大娘，我婆婆在乡下老家呢，家里没人看孩子，实在不放心让她自己在家只能带出来了，我知道天冷，可这也是没办法啊!”

大娘接过油条点点头，“是啊，都不容易啊!姑娘，以后我每天都来买你家的油条，也让小区的人上你家来买早餐!”

“谢谢大娘啦!”许灵笑着向热心的大娘道谢!觉得身上也不冷了。

在段非凡背上又睡了一觉的瑞瑞醒了看着爸爸背着自己忙着给人家盛粥，说什么也不在背上待了，直喊着要下来。

段非凡只能放她下来，“下来之后，可千万不要乱跑啊!爸爸妈妈忙起来怕看不过你来。”段非凡不放心的反复叮嘱瑞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