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问他也不说,为什么要说呢?找不自在吗?
方丞相逝去才一个多月,朝中势力开始悄悄更迭,金子彦不想理会,然而有时候,麻烦会找上门。
他虽然佛了,到底身在权力顶端,外间消息不断。
“小爷,昨日早朝后御书房议事,丞相张清奏请彻查方丞相生死案,要求务必将方丞相真身找出来,并查出纵容藏匿之人治罪。”
谁都知道,前相方机与太子亲密得像拜过把子,朝中头号太子党,方丞相喝下毒酒那一晚,也只有太子在场,尸身也是太子亲葬,旁人根本没有机会近身。
从前的次辅,新任的张首辅,是想把太子拉下马。
皇帝子嗣不愁,宫里又有妃子怀喜,更要紧的是,他是皇次子金子昭的亲舅。
詹事府几位官员这几日频频来见:“殿下,不可以坐以待毙呀!”
金子彦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大朝三日一次,他已经半个月没有上朝了。
下一个早朝,他一定要去见识一下这位张小国舅的嘴脸。没有方机,他也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和往常一样,两班文武大臣跪拜,起身,开始奏事。
张丞相再提前相方机诈死逃脱一案,一脸正气,铿锵有声。
金子彦看了这人一眼,就不想再看了。比起方机,这人外貌形象差得太远,连方机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新任首辅上任一个月,倒是拉到了几个拥趸,出列附议,其余人皆默不作声。
太子在上面站着呢,他们不会傻到现在就把身家宦途压到一个周岁的皇子身上。
皇帝发话:“此事暂缓,诸卿捡要紧的奏来。”
张丞相执拗道:“陛下,兹事体大,如何算不得要紧之事?此先例一开,罪臣皆可效仿此举诈死逃脱,我朝国风何在?”
皇帝尚未答言,金子彦先笑了,他夸赞道:“张卿言之有理,好一个贤相。”
丞相张清站在文班之首,就在丹樨之下数尺远,与金子彦不过十步之距。
金子彦笑着看这位“贤相”:“待孤想想如何赏赐张卿。”
张清知道这位爷说的是反话,面色不变,正气凛然:“臣谢赏!然方相之事不可不究。”
金子彦点头:“当然要究。”
他大步走下台阶,从怀里掏出一把仅剩几根毛的扇子,默念一句“机,赐予我力量”,照着阶下张清的脑袋就是一下。
然后,他就看到了方机赐给他的力量。
张清扑倒在地上,手捂着额角,一缕鲜血从指缝中缓缓淌下。
金子彦把手中羽扇掂了掂,很轻,几根毛的重量。
文武俱惊,低头默不言声,悄悄看戏。
地上的张丞相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位储君行事竟如此粗鲁野蛮,完美的继承了前相之风,就像活在朝廷之外的野士。
他捂着头撒起泼来:“打杀我也!陛下做主啊!”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