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香吻终究是瓦解了张峰的羞涩。他热烈的应犹如闪电过后的雷
声。
紧紧挽住张慧慧的蛮腰,嘴巴死死地缠住张慧慧的檀口,而双手如同游蛇,
开始在张慧慧的香背上肆意的探。
集聚了万年的深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而张慧慧那娇脆曼妙的腰身,
如同一盆红艳艳的炭火,燃烧了整片森林的茂密,张峰的**,一瞬间成了消融
世界的焰火。
火于火的纠葛;雷和电的情的情意。
铁一般坚硬的物件,死死地盯着那白皙柔软的小腹。
身上的薄衣,成了最让人心烦的累赘。
两团娇娇的柔软,在慧慧的胸前起伏,在张辉的胸膛摩挲。
而那无人知晓的芳草地,此刻藏在白色的内裤中,等待着他的探。
湿湿的两瓣红花,浸透了丝质的窄布。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幺好的地方,不信就留不住你。」
信天游那苍凉悠长的曲调,在寂静的山间无声的荡着。娇喘不已的慧慧,
胆大地将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裤。
「小木匠我想你。」
应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热吻。
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
那根铁一般坚硬的物事,触及了慧慧温热的手指。
只是轻轻地一触,五指如蛇,将它轻柔地握住。
张峰疯了一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后一个翻身,将慧慧压在了自己的身
下。
两只颤抖的手,一把撕碎了单薄的衬衣,两堆白花花、绵软软的弹跳,突如
其来地暴露在张峰炽热的目光之下。
此时的张慧慧已经成了张峰的猎物。她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她无比
满足,无比幸福。
那两条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蛮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捏住了自
己的双峰。那如电的触觉让张慧慧不能自已地扭来扭去,而下身,犹如乾旱了千
年的土地,看到了黑云从天边泛起。
湿漉漉的粉嫩,已经让张慧慧无法把持,她下巴轻扬,醉眼迷离,双目带露,
柔情如蜜。
她用自己的双手,探着张峰的胸脯,她用尽一切的情思,感触着他那胯下
的坚硬牴触自己的小腹。
上身早已一丝不挂,而裤子已被两只粗糙的双手一把褪下。丝质的白色内裤
是张峰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事物,以至于让他馋地不停嚥着唾沫。
片刻的停顿,犹如黎明前的寂静。然后是痛快淋漓的一扯。
黑色芳草,粉嫩沼泽。
就这样拱手送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张峰喘着粗气,像疯了一样脱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最后又
扯下自己的内裤。
他挺着那根粗壮的坚硬,朝着粉嫩沼泽开了进去。
「等等」
张慧慧娇声呼道。
「让我好好看看它。」
光洁如同凝脂的张慧慧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右手握住了张峰的物
件。
她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
「好闻的味道。」张慧慧点了点头,然后颓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说道:「来
吧。小木匠。」
那得令后的张峰,将黑紫色的光头对准氾滥着蜜液的缝隙,「噗兹」一声就
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当他满足地顶到底之后,重新抽出来一截,才发现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张慧
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
张峰看了看张慧慧,发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疼吗」
「嗯。」
「对不起。」
「没关系。」张慧慧伸手摸了摸张峰的胸膛,说道。
「我轻轻地,好吗」张峰问。
「嗯。」
柔和的吞吐,让张慧慧的眉毛渐渐舒展了开来。她感受着下身那憋涨的进出,
感觉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了一种快意的刺激,而轻柔的动作似乎已经无
法达到一种期望的高度。
「再用力一点点,再快一点点。」
张慧慧娇喘着说道。
张峰听话地调增着自己的节奏和频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幺的用力,让张慧
慧的整个娇躯都朝前不时的滑着。
「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张慧慧终于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
这种来自天籁的美乐给了张峰无比庞大的勇气,他开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
束缚,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朝张慧慧的体内冲去。
「嗯啊」
张慧慧唯有娇喘,唯有呻吟,唯有醉眼,唯有火热的**。
张峰终于彻底自由了。
他双手搓揉着张慧慧那饱满微颤的双峰,下身开始任性的冲撞起来。张慧慧
整个身体似乎都像弹簧,在张峰的一次又一次深入中,极有节奏地迎着,也极
有韵致地扭动着。
「小木匠我的小木匠」
张慧慧不停的呼唤着张峰,而张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地击打着她
那早已泥泞的大腿根部。
「慧慧慧慧」
「小木匠小木匠」
一应一,一呼一唤。
这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
这是人间最炽热的话语。
这也是人间难得一闻的**。
这种来自上帝、来自宇宙的话语,让张峰彻底狂野,让他如同一头愤怒的雄
狮,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让张慧慧彻底陶醉,甘愿成为雄狮的猎物,为
他奉献自己的一切,奉献她的身体,奉献她的灵魂。
只要胯下的冲击不要停歇;
只要体内的进出不要减弱;
只要那双不停搓揉着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张慧慧就满足。张峰就幸福。
而张峰此时的念想,就是摧残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慧慧居然无比的愿意。
爱欲竟然是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击打
声和「噗兹噗兹」的摩擦声,能让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让人忘记所有的不
快和委屈。
只要你愿意。
女人啊
急促的呼声。
火山的喷发。
大山的倒塌。
张慧慧像是死过一,慢慢地转了转她那香汗沾湿了头发的粉脸,樱桃小嘴
兀自长着,眼睛深深地闭着,她被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滋润得气绝。体内的那种
满足,让她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张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来,倒在了张慧慧的一侧。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
月光漫撒,群山也睡了。
张峰为了不让村里的馋小伙摸他那水灵灵的娇媳妇,在新婚当晚「炒媳妇」
的时候剪断了电线,小伙子们成群结队,喜笑颜开地摸进黑咕隆咚的新房,个个
摩拳擦掌,准备着「十八摸」的各路招数。
第一个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新娘的手臂。他哈哈一笑,招
呼挤在地下的同行说:「赶紧上炕,给新媳妇卸火」众人哄笑着,不一会儿就
爬了一炕,横七竖八地在炕上乱摸一起。
「我的个天媳妇儿的手是劳动人民的手,老茧茧比我爸还多」
「呦媳妇儿的肚皮咋事怀过娃娃吗,这一抓一张皮的」
「我说新媳妇,你的肚皮咋跟谷糠皮子一样,你妈你爸不给你吃的啊」
媳妇越炒越火热,笑声越来越淫邪。各种打情骂俏和欢呼惊叫,让张峰家那
个不大的院落显得热闹非凡。
正在大伙儿开心地乱叫时,有人找来了几根胳膊一样粗的蜡烛。火柴一划着,
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只见张峰的母亲头发凌乱、衣服半开地躺在床上,一帮年轻的小伙子围成了
一个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乱摸。而她老人家张着没牙的嘴巴无声地笑着,似乎
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围在身边的小伙。
这出闹剧让张峰无地自容,他的老母亲也因此红极一时,人人见了都要损上
几句:
「我说大娘,十八摸的感觉到底如何,您给咱说说」
而老太太照例张着没牙的嘴巴,
◢
呵呵地笑着。那竖着的皱纹在嘴巴周围密密
麻麻排列着,让人不忍联想「炒媳妇」当晚的任何细节。
张慧其实在电灯一灭后,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着梯子从后院的墙上翻了出
去。张峰自然早已等在墙外,两个人听着满院子的嬉闹声和划拳声,相视一笑,
偷偷地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这样一对相亲相爱的鸳鸯自然让人人都觉得羡慕,女人出脱的乾净利落,男
人也是闻名的心灵手巧。
然而人人都以为的幸福,对于当事人自己来说也许并不正确。在张慧慧怀上
了张娟后,这对交颈鸳鸯慢慢地变成了苦命鸳鸯。张峰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张
慧慧却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他。
张慧慧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张峰一天比一天淡定。晚上来,一躺在床上
就打起呼噜。张慧慧心安了数十天,直到有一天晚上从张峰的嘴巴里闻到了女人
下体的味道后,她才警觉了起来。藉着给张峰洗衣服的
那斑斑点点的内裤,更加加深了内心的猜疑。
一天傍晚,张慧慧挺着大肚子到张峰干活的人家附近去转悠,看到张峰领着
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钻进了麦田。
张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然而不死心的她依旧不停地开导自己,说服自
己,不愿意承认张峰和这个女子有染。
张慧慧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断晃荡的麦丛。
「哥哥,还是你的大」
张慧慧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喜欢大」
张峰的声音从麦丛中传了出来。
「喜欢的很大了过瘾」
「和你相好比呢」
「他咋和你比没你的硬,没你的粗,
噗嗤噗嗤地怂了。那像你,像驴。」
「我是我的和驴的一样大,你敢不敢让我日」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淫笑着说道。
「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愿意」
「我媳妇要妇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
张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一下。
「你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萨,我比不上她的脸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
「可你比她浪,比她荡。」
「那是因为哥哥你和驴一样雄壮我不浪,不由我」
「唉。我媳妇大肚子,她不让我睡,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睡。」
「大肚子还睡哥哥,有闲工夫就来找小妹,小妹叉开双腿等着你。」
「小妹,你真好」
「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来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乾净等你我
可不要像懒婆姨,下面一股子骚气,熏死人了都」
「小妹,你的下面比蜜还甜」
「贫嘴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蜜,是盐水我都吃过好几的」
「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
「怎的我想哥哥的时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头蘸着吃。啥味道,我
清楚的很」
「小妹你快别说了,说的我难受。」
「难受了就来。让你日个够。」
「不。我还想吃。」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地说道。
「吃不够啊你」
「嗯。把裤子脱了,像上次一样倒过来叉着」
张慧慧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万念俱灰地离开了那片
麦地,一步三跌地到家去。
本来一个完美的家庭,因为某个小妹的出现,让隔阂成了不可调和的存在。
直到张娟出生,张慧慧一直忍气吞声,从来没有和张峰说过一句有关那个浪荡小
妹的事。
本来张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后和张峰离婚,她带着孩子娘家,和张峰从此之
后一刀两断。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这一年双双
过世。
倍感孤苦的张慧慧之后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管怎幺说,张峰表面上还是
十分在乎这个家,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如果她真的和张
峰离婚了,恐怕也很难一时找到下家。更何况,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生了
娃的婆姨永远不同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当然棒子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个聪明漂亮的中年妇女,办
事乾脆,性格开朗,很有气质,和其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不一样。
天刚放明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张阿姨家的院门。
「谁啊」
张阿姨在里面喊道。
「张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进来。」张阿姨打开院门,一脸笑容地迎着他。
「那个懒虫,还瞇瞪着呢。棒子,阿姨给你们两个做了醪糟汤和面皮饼,你
先抓紧吃上些我去喊懒虫起床。」
「阿姨,娟的脚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不过走路还不成。」
张阿姨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背她,不会影响功课的。」棒子连忙说道。
「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棒子」
「说哪里话。」
不知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张阿姨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袭来,棒子的脸也不
由地红一阵白一阵,心儿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独到的魅力。尤其是大山深处的成熟女性。她们身上或多
或少地带着大自然的烙印。就像阳光能让苹果变成鲜艳的红色,那种难以洞悉的
神秘性,总是给人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应和激荡。
虽然棒子无法说出张阿姨到底美在哪里,可是张阿姨的美就呈现在自己的眼
前,如同阳光一样温暖,也像阳光一样健康。阴柔和阳刚的互相胶,让张阿姨
的形象渐渐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独特的影子。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一点都不假。张娟是学校的校花,她的妈妈也是
一朵花。
跟在张阿姨后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地飘向她那饱满的臀部。s型的曲线
是那幺的柔滑,肢体动作又是那幺的优雅。
棒子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念想,他被自己吓了一跳
于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脑袋,像个小毛贼一样钻进厨房。
「尝尝阿姨的手艺。我那没良心的女儿,每天都皱着眉头吃我做的饭。」
张阿姨笑着站到棒子身后,双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
棒子的脊背上轻轻地滑过了两团酥酥的绵软,稍纵即逝。
呼吸有些急促的棒子连忙拿起汤勺喝了几口醪糟。
「真好吃。」甜甜的味道,带着一点淡淡的酒香。
「真的吗」
「嗯。」
「那你就多吃点。」张阿姨笑着说道。
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喝了几口汤,抬头说道:
「张阿姨,我想问你一件事。」
「棒子,有啥事就跟阿姨直说。」
「我记得那次三伢子偷看阿姨尿尿,后来听说三伢子掉粪坑了,是
不是阿姨你」
张阿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不点儿当时到底是谁在偷看别人尿尿啊」
棒子的脸红到了耳根。
「对付三伢子这样的色鬼还不简单他偷看女人尿尿,就让他喝女人的屎尿」
「阿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幺收拾他的」
「这还不简单那次我就直接找到三伢子,说我的金手镯不小心掉女厕所了,
看他能不能想法子帮我。我把他骗到粪坑边上的时候,站在后面抬起就是一脚,
那个色鬼就来了个倒栽葱,一头扎进了屎尿里当天要不是我老公,他三伢子
还能有今日。」
张阿姨说完,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我说棒子呀,你可千万别偷看女人撒尿,被发现了,你就要吃大亏了。」
棒子不由地想起当天那双白嫩嫩的腚蛋子,以及中间那道黑黝黝的肉缝,一
只白皙的
找请2
小手拿着纸巾,在沟壑里不停地擦拭。低头喝汤的棒子,下面的鸡巴竟
然又抬起头来。
「我那天其实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幺说你真是看到了」张阿姨微微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本来是想看看三伢子为啥老是钻进草丛不出来,没想到我刚刚钻进去,
就看到」
「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猫猫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
张阿姨一边给棒子碗里加了一勺醪糟汤,一边说道。
「我」棒子羞得脸快要栽进碗里了。
「还有阿,从草丛后面真能看到我们尿尿吗」
「嗯。」
「不是有墙挡着吗」
「草丛位置比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
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涨的有些难受。他脑海里总是盘旋着一副模糊的画面,
那幅画面中,张阿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
一股刷拉拉的清流从黑乎乎的沟壑里冷不防的流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棒
子」
张阿姨喊了一声,棒子这才猛得过神来,面红耳赤地看了张阿姨一眼。
「你可不要学三伢子那个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到时候张阿姨给你
张罗个心疼的媳妇儿,你想咋看就咋看。」
张阿姨意味深长地望了棒子一眼,然后走出厨房,站在院子里喊起女儿来。
棒子看着张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细臀肥,肩膀柔滑,两条长长的腿是
那幺的匀称。棒子羡慕地想:我要是张伯伯的话该有多好有这幺一个漂亮
媳妇儿,我棒子还学什幺习,上什幺课我就是像老黄牛一样累死在田
里,我也十二分的愿意
当张娟睡眼朦胧地扶着门框望向厨房时,棒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连
忙扶着她的胳膊。
「好点没有,娟」
想起昨夜在麦柴垛上那醉生梦死的缠绵,棒子心中充满爱怜。
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张娟问道。
「还行。你昨天答应的哦,要背我上学的哦。」
张娟揉着眼睛说道。
「说到做到。我一直背到你的脚完全恢复为止。」棒子语气坚决地说道。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抬头瞄了棒子一眼,然后在棒子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进
了厨房,和棒子面对面坐在餐桌上。
「棒子。」
「嗯」
「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
「张阿姨让我先吃的。」
「我妈说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张娟嘟着嘴巴,气哄哄地说道。
「你不是还在睡觉嘛。」
「那你就更不应该先吃了,人家还没睡醒,你就先吃上了」
「好了我错了。你也别生气了。」
棒子讪讪地说道。
张娟看到棒子一副为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可要听我的话,而不是我妈或者他妈的话。明白吗」
「明白。」棒子如释重负。
上学的路上。
当棒子背着张娟走到那堆麦柴垛旁边时,张娟提议休息片刻。
气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张娟,有袖子擦了擦汗,头看着张娟,笑着说道:
「记不记得上周我们的语文课是啥内容」
「扫兴。好端端地,说语文课干啥啊」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
作为学生来讲,最让人头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课了。
老师无一例外地在上面唱着催眠曲,学生也无一例外地和睡眠坐着殊死的抗
争。
毫无意义的课朄课本摊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骂着自己。
而那些所谓的「大作」,读起来拗口的要命。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
英语单词,让人内心狂躁无比。
可是有什幺办法
无论是男老师女老师,老老师小老师,他们不是都说嘛:
你们这帮没出息的东西要是不好好学习,女的长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长
大了只能当孙子
只有考上名牌大学,才能飞黄腾达,鸡犬升天,「一帆风顺,鹏程万里」,
才能走进高等会的圈圈,从舔别人的屁眼变成自己的屁眼被舔,从跪在地上装
孙子到沾上白鬍子装爷爷
当然,如果你们到时候能够开个四个小轮子的光亮车车,抱个穿着裙子露着
大半个**和整条整条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气扬地衣锦还乡,「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多风光,多辉煌
棒子依旧记得数学老师张大胜给全班同学描绘蓝图时的情景。
张大胜站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地骂了半个小时「饭桶,狗屎,垃圾」后,突然
换上一张癡呆状的面孔,张嘴说道:
「但如果你们好好学了,把分数日弄上去了,考了个狗日的名牌大学,清华,
北大,啥啥啥,你们一出来,就是我的爷就是我的婆你们要是还记得我这个
老师,记得我给你们上过课,我日他妈的就给你们擦皮鞋你们到了那个时候,
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一脸盆要吃驴球,驴球就是三十根你
们要是想女人,那些电视上的大妹子都脱光了钻你的被窝,你左手捏着白蛇娘娘
的大屁股,你右手搓着张慧芳的大**」张大胜醋溜一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
鼻涕吸了进去,然后扫了一眼班上的女学生,手舞足蹈地说道。「还有你们女娃
娃,更要好好学你不好好学,只能嫁个猪,猪还骂你挨球的货你要是死命学
了,分数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数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学就为你敞开它的大门了
你们一进去,就是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啊」张大胜嚥了嚥唾沫,接着说道,
「当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们当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
说完这些,张大胜目光扫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这群
狗日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想啥就有啥,你们想咋弄就咋弄」
棒子记得每次张大胜说完,班上就群情激奋,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双眼血红,
抱着课本疯狂地学到天黑。
但是棒子心里对这个老师、或者说是对这样的老师充满了鄙夷。他心目中的
老师和张大胜差得太远了棒子有好几次觉得张大胜不应该当什幺老师,而应该
做屠夫。无论从外形还是心灵,张大胜都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好苗子。可能不需要
费力栽培,他就能茁壮地成长为一名格的人民屠夫。
所以棒子非常能够理解张娟的反应。皱眉头已经算克制的了,换成别人,恐
怕嘴里早已经骂开「日他妈」了。然而棒子说上课的事则是另外一层意思。
「上周的背诵课文是啥」
「别提背诵课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听你这人好讨厌这是什幺地方啊,
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这幺快就忘记了吗」
张娟捂着耳朵,不停地嚷嚷着。
「娟,先听我说。我们上周的课文是桃花源记。是不是」
「嗯。最讨厌古文了。」张娟娇声叫着。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讨厌。」
「你当然不讨厌了,你背熟了不担心,我呢我还没背熟呢。」
「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长在你的身上。」
棒子贱贱的说道。
张娟的粉嫩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她骂道:
「好呀棒子你是变着法儿欺负我呀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
张娟一边说,一边用粉拳砸着棒子的后背。
棒子呵呵地笑着说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钻进了桃花源。谁能
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长在校花的身上呢。」
「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幺收拾你」
张娟故作生气地捶打着棒子,然而她那双粉拳不过是给棒子挠痒痒,惹的棒
子心急火燎地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左手极不老实地捏了几把张娟的两座小馒头。
「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张娟连忙看了看路的两端,急忙说道。
「你要害怕,我们换个地方」
「讨厌的很快迟到了,你还乱想」
张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耸的小帐篷,绯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
「看到你就忍不住乱想。由不得我的。」棒子趁张娟不注意,又捏了一把她
的翘胸。
「你说你咋跟驴一样,一看到母驴,那根东西就垂下来了,没出息」
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驴没反应,这头驴肯定已经被煽了。」
棒子的话把张娟逗乐了,她笑的花枝乱颤。
「我想我的桃花源了。」
棒子扭捏地说道。
「不准在大白天想」
「我白天晚上都在想」
「你讨厌的很」
「我现在尤其想」
「正经点」
棒子突然吻了吻张娟的眼睑,柔声说道:
「我说真的,很想很想。」
张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咋办大清早的,难道你还要」
「娟,让我看一眼也好。看完了就背你走。」
「不。羞的很还是赶紧走吧,要迟到了。」张娟的脖子都是一片淡淡的粉
红色。
「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今儿个就不背你了。我一个人上学去。」
「你敢」
「有啥不敢。」
张娟气的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然后说道:「这样,你把我背到麦柴垛后面,
我就给你看。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发现可就完了。」
棒子二话没说,一把背起张娟就绕到麦柴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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