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刚准备找张熊,张熊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一把拽着棒子的后襟,把
他拉到教室外面。
「你说你积了多大的德啊你背着校花上课来了」张熊一脸激动地说道,
「赶紧给我说说,啥感觉你背着张娟的时候是啥感觉」
「没啥感觉。」
「你骗人骗人不脸红赶紧说赶紧说,急死我了都」张熊眼巴巴地望着
棒子。
棒子故作失望地歎了一口气。
「熊哥。张娟她其实」
「张娟咋了,你快说。」
张熊突然紧张地看着棒子。
「张娟的妈妈,张阿姨,你知道不」
棒子问道。
「咋了,你别吓我啊棒子张阿姨咋了,病了吗」
棒子摇了摇头。
「没病还是喂,别跟我开玩笑啊,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啊。」
张熊说道。
「张阿姨被人欺负了。」
「谁他妈的这幺大胆」
张熊突然吼了一嗓子。
教室外面的十几个同学齐刷刷地朝他们望着。
棒子连忙拉着他绕到了教室后面。
「你先别吼,你先听我说。是这幺事。张阿姨在上厕所的时候,有人偷看
她。」
「谁他妈的这幺大胆」
张熊依旧愤愤地问道。
「还能有谁,三伢子。那个光棍。」
「奶奶个熊不想活了」
张熊咬牙切齿地说道,拳头捏的「啪啪啪啪」地响。
棒子趁热打铁:
「你想想看,孤儿寡母的,碰上这幺一个老光棍。我现在怀疑,这狗日的三
伢子除了偷看张阿姨上厕所,估计连张娟唉。」
张熊一声不吭,朝教室后墙狠狠地砸了一拳。
「狗日的是谁」
数学老师的声音从教室里面飘了出来。
「张熊在此,怎幺地」
张熊愤怒地了一句。
棒子本以为数学老师会拿着扫把冲出来一阵狂扫,所以抱着必死的决心,准
备和张熊一起受罚。可是等来等去,数学老师就是不见出来。
他们两个教室的时候正好碰到张娟扶着教室门,一只脚撑着地面。
张熊看到张娟后,一下子就不知所措起来。
「张熊。」
张娟轻轻地叫了一声。
「班班班长」
张熊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想求你个事,不知道你方便不」
「方方方便」
张熊几乎要哭出来了。女神终于和自己说话了,而且女神还求自己了
求吧求吧赶紧求求啥我都能成
张熊心想。
「这儿不好说,你能扶我到外面去吗」
张熊瞪大眼睛看着张娟。
「咋了,不愿意扶吗那我自己走好了。」张娟作势挪动步子,却不料差点
摔倒在地,吓得棒子和张熊一人一个胳膊,左右搀住了她。
「班长,我我我扶你」
张熊的脸像是涂了猪血。
棒子和张娟偷偷使了一个脸色,棒子就找了个借口,钻进教室去了。
张娟一瘸一拐的样子让张熊心疼坏了。他恨不得一把抱起张娟,但他又觉得
这样做等于完全亵渎心中的女神,当然客观上来讲,这样的做法的确有碍观感。
好不容易来到操场边缘的榆树下面,张娟这才唉声歎气地靠树坐了下来。
张熊在一旁垂手而立,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熊哥。」
张熊浑身一震。
她叫我哥她叫我哥,叫我哥
张熊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熊哥,我有事
想求你。」
「班长你尽管说只要我张熊能做到的,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张熊激动不已地说道。
「熊哥,我们娘两被流氓欺负了。」
张娟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张熊快要心碎了。
「那个狗日的,大胆」
张熊立即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拳砸破老天爷。
「就是三伢子,他总是偷看我们娘两那个。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现在都是
明着来。」
张熊一拳砸向榆树树干,可怜的榆树紧张的抖了几抖。
「我弄,死,他」
张熊眼睛冒血,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别千万别干傻事」张娟连忙制止道,「你教训教训他就行了。你要
是把他打死了,你要偿命的,我看不愿意看到你因此而受到伤害。」
张娟灵机一动,背出一段课本上的话来。
张熊被感动的眼眶冒水。他狠狠的点了点头,咬着嘴唇说道:
「放心我就踢他一脚。我就一脚。从根源上把他的病给治了。」
张娟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当然明白张熊话里的意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谢谢你,熊哥,我们吧,马上上课了。」
快放学的时候,张娟看到棒子和张熊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然后互
相击掌,面带笑容。下课铃一响,张熊就背着书包冲出教室,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棒子走上前来,伸出右手,「陛下,我们宫了。」棒子道。
「好奴才,背本娘娘宫。」张娟嬉笑着爬上了棒子的肩膀。
当棒子背着张娟经过那堆麦柴跺时,张娟抿着嘴直笑。棒子意味深长地看了
一眼,然后忍不住捏上几把绵软的腚蛋子。
黄昏的夕阳洒下一片金黄,让金黄色的麦垛更加金黄。金黄色的山峦披着金
黄色的衣衫。
「真个价美」手感奇佳的棒子忍不住讚歎.
「美是美,不长久。」张娟拍了一下棒子的肩膀,笑着说道。
「要长久,也不难。过上几年你当我媳妇就行了。」
「臭屁看把你美的,想媳妇想疯了都」
「才不呢,」棒子说道,「如果我真的这幺想媳妇,我就不会背着漂亮的校
花再山沟沟里逛了。」
「可是,」张娟突然不开心起来,「万一怀孕了怎幺办。」
「放心吧,一定有办法的。」
三伢子怒气沖沖地到家里,裆部依旧隐隐作痛。他兀自骂着髒话,时不时
脱下裤子检查自己那臭气熏天的裆部。
「狗都不日啥球东西怪不得男人连家都不,狗都不日的老母猪」
无所事事的三伢子跑到对面的玉米地里偷偷瓣了三个大玉米棒子,躲在里面
生吃完后终于有了尿意。他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于是使劲捏住自己的物件,在
玉米地里找到一堆蚂蚁窝,这才一松手,让骚气熏天的浊尿凶狠的射向忙忙碌碌
的蚂蚁群。
他看着蚂蚁们在热气腾腾的尿液中无望地挣扎,终于感到舒坦了。
「日他妈的,弄死你们这些这些狗日的」
到破败的家中,三伢子钻进屋内的一堆破烂中睡了整整一下午。当他醒来
的时候,太阳已经沉到了山沿沿上。
三伢子满足地看了看腰下勃起的鸡巴,自言自语道:「一点事都没有。越捏
越厉害我的臭骚逼,我的好小娥,想死你个亲哥哥」
三伢子淫邪地舔着自己的嘴巴,破天荒地洗了把脸,然后又朝手掌吐了几口
唾沫,装模作样地泯了几把自己头上的那堆乱草。
「今晚上弄不爽,我就不姓三」
他跑到厨房喝了几口凉水后,就摇摇晃晃地出门了。一路哼着小曲儿,春风
满面地越过那道梁,走过几道院,穿过打麦场,下到坪堆上。
小娥家的庄院已经能望得见了
三伢子「哈哈」地笑了几声,开始一路小跑起来。
「我的个臭骚逼啊,我的个好小娥想死你个亲哥哥吆,我是你的哥」
走的太快的三伢子突然一头撞在了张熊的身上。
「啊哈熊小,来俺们下庄干啥来了」
张熊一声不吭,像一堵墙般竖在窄窄的山路中央。
「咋,你还挡你三爷的路」
三伢子被张熊的态度惹操了。
「你说啥」
张熊突然问道。
「好狗不挡路」三伢子歪头,向路边射出一口浓痰。
「你再说一遍」
「好狗不挡路」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张熊朝前迈了一步。
三伢子瞅了一眼张熊。
「这小子咋杀气腾腾的,」三伢子心想,「喝农药了还是得怪病了」
见好就收的三伢子终究没有再说出「好狗不挡路」,而是变相地指出张熊的
错误:
「我说熊小,你三哥本来是个不惹人的人,你是知道的对吧但逼急了,
你三哥就不是人了,你三哥啥事都是能做出来的。信不」
「信你妈的个老骚逼」
张熊冷冷地看着三伢子,张嘴道。
「你说啥」
「我说,信你妈的个老骚逼」
「你你你,你有种再说一遍」
三伢子气的发起抖来。
「p 」我说,你妈的个老骚逼。听到了吧你,妈,的,老骚逼
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三伢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熊的鼻子喊:
「不孝子孙啊你我都能给你当爷爷了啊你你咋骂人不分轻重啊你你你
你,你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你个狗」
三伢子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日的」二字,就被张熊一把揪住前胸,像拎小鸡
一般,把他提得双脚离地。
「你个杂怂老实说,你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
三伢子双手乱抓,双脚乱蹬,而张熊却一动不动,面不改色。
「说还是不说」
「说你妈的逼」三伢子嚎叫着。
「啪」
张熊用左手扇了三伢子一个耳光。四道红色的印子出现在三伢子的面颊上。
「打人啦打人」
「砰」
一声闷响。
三伢子突然摀住了嘴巴。鲜血顺着他的手缝流了出来,滴在了三张熊的手上。
当三伢子摊开手掌时,看到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他突然哭了出来。
「你个狗日的,竟然连我都打你真真儿是个狗日的」
「砰」
又是一拳。
三伢子再次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说还是不说」
张熊第三次举起沙包大的拳头。
「嗯,嗯,嗯嗯,嗯,嗯」
三伢子泪花闪闪地点着头,看起来像极了吃米粒的老母鸡。
「快说」
张熊狂吼一声。
「我,我,我,说说先别打了,先别打了」三伢子可怜巴巴地求着
张熊,「我干了坏事,干了坏事,我日弄女人了,日弄女人」
「狗胆包天」
张熊说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居然敢看女人撒尿信不信我扣出你的眼珠子喂狗吃」
「信啊,我信啊,我真的信啊熊爷爷爷爷,爷爷你绕了我这个孙子好不
好,我是你的亲孙子,你饶了我,饶了我我就再也不日弄女人了,再也不偷看女
人撒尿了,我发誓,我再也不看了啊」
三伢子哭的死去活来,一个劲儿地求着张熊。
「你欺负女人,居然欺负到张娟头上了你不想活了就直说」
张熊边说边抽耳光。
「我没有,我没有,爷爷,爷爷,我真没有欺负张娟,我就欺负过他妈,我
就看过她妈的,没看过张娟的,爷爷我发誓发誓真没有」
「你还嘴硬」
「砰」
又是一颗带血的牙齿从三伢子嘴里蹦了出来。
「爷爷,饶命,饶命爷爷我说,我日弄了小娥,我日弄了张霞但没日弄到
手,我看过全村女人的光屁股,我说,我全都说爷爷饶命」
张熊听到三伢子说出这话后,简直变成了发疯的野兽。他本来以为三伢子只
是偷看了张娟和张阿姨撒尿,却没想到这个老光棍居然还把人家小娥和张霞诶给
糟蹋了一股正义的力量和愤怒的力量让张熊胸闷难忍,他像摔沙包一样把三伢
子一把摔倒在地,然后朝三伢子的裆部踹了一脚。
三伢子的两个眼珠子差点就蹦了出来,他极度痛苦的长大了嘴巴,但没有任
何声音发出,腰突然间也弓在了一起,浑身颤抖了一会,最终「噗通」一声倒在
地上。四肢摆成一个「大」字。
张熊被三伢子怪异的表情吓了一跳。他看到三伢子晕过去后,心里感到了一
丝害怕。他抬头望了望周围,连忙背起书包,迈着大步跑了。
送张娟家后,棒子没有久留,直接朝小娥家赶去。快要到小娥家时,棒子
突然听到路边的蜀黍地里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谁啊」
他停下来,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我,你嫂子」
小娥站了起来,双腿埋在蜀黍里。
棒子连忙钻进蜀黍地,朝小娥走了过去。
「你咋在这儿呢」
棒子心疼不已地问。
「我怕。」
「怕啥」
「怕那个光棍。」
「放心他再也不敢来了。」
棒子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你咋知道他不会来了」小娥半信半疑。
「头再告诉你。」
「说嘛」
小娥伸手轻轻地推了一把棒子。
棒子故意摔倒在了菽粟地里。
「反正谁要是伤害我喜欢的人,我就给他好看。」
棒子看着小娥白洁如月的脸庞,充满爱意的说道。
小娥伸出那只无比优雅的小手,想要拉棒子起来。
不料棒子突然扯了一把,小娥一个不慎,猛地扑倒在了棒子身上。
「嫂子,想你了。」
「小坏蛋,你想干嘛。」
小娥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雾。
「你想干嘛我就想干嘛。」棒子坏笑道。
「淘气的小坏蛋。嫂子真还担心着呢。那个光棍」
「你知道我的好哥们张熊吧」
棒子打断了小娥的话,张嘴问道。
「嗯。知道。五大三粗,凶神恶煞」小娥噗嗤一笑。
「让五大三粗的凶神恶煞去收拾三伢子,你说结果会咋样」
小娥的杏眼挣的大大的。
「棒子,该不会是你让张熊去」
「没错。给他三伢子十个胆,他也不敢再来欺负你」棒子满足地笑道。
「不是棒子你不应该把三伢子欺负我的事告诉别人的万一三伢子把我
们之间的事说出来,那可咋办」
棒子爱恋不已的理了理小娥如云一般的黑发,柔声说道:
「张熊只知道三伢子欺负了张娟。三伢子也不会傻到给自己判刑。放心好了。」
小娥狠狠地亲了几口棒子的双颊。
「我可爱的小坏蛋鬼点子不少」
「嫂子,那你得犒劳犒劳你的小坏蛋」棒子轻轻地挽着小娥的蛮腰,声音
像蜜一样地说道。
「嫂子怎幺忍心拒绝小坏蛋呢你说吧,怎幺犒劳你」小娥将脸靠在棒子
的胸膛上,轻轻地说道。
当小娥的两团绵软挤压着棒子的胸脯在不停的磨蹭时,棒子突然翻身将小娥
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嫂子,我现在就想要,你给我。」
棒子盯着小娥那双明亮的
杏眼,直截了当地说完,将手插进小娥后腰,不停
地摩挲着小娥的臀部。棒子突然的袭击让小娥受用不已,也许女人天性中有臣服
于雄性的成分,当棒子恰如其分的粗暴施于她那敏感的部位时,如癡如醉的情绪
就像一团浓的化不开的迷雾,可以让小娥在瞬间迷失方向,丢掉羞怯,抛弃理智,
可以让小娥在顷刻将那曼妙柔弱的身段变成一条蠕动如蛇的绸缎,以这般勾人心
魄的姿势和动作传达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满意和渴望。人性深处的情和欲,往往毫
无徵兆地朝自己爱慕的人倾盆发泄。
小娥热烈而温顺的配,也是表达感激的另外一种方式。棒子替她解决了三
伢子的事,无疑让小娥感动不已。谁说感动不是爱许多时候,它们往往就是一
事当你厌恶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待你多好,你都看不到他的好;而当你真
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对你的点滴恩惠,都会让你兴高采烈,甚至让你幸福的
掉泪
在遭受到三伢子侵袭的时候,小娥的委屈和绝望几乎让她失去了活着的希望,
而棒子此刻的突然袭击,又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同样的粗暴,却蕴含着完全相反的情愫。互相钦慕的人相结,他们就
地
能创
造音乐般的和谐;而毫无情感的凑,不过是味同嚼蜡的例行公事。小娥每每想
到她和张胜利之间的房事,总会忍不住凄然歎息那种禽兽一样的发泄,让她感
到悲凉的麻木。那种下身的乾涩,总会带来揪心的痛楚。
「棒子,嫂子就是你的,你想咋弄就咋弄。」小娥动情地说道,眼角流出了
一粒晶莹剔透的泪珠。
棒子默默地吻干了小娥的眼泪,顺势朝下一
”点'”b”点'
滑,嘴唇就盖住了小娥的檀口。
一双舌头犹如交骈的滑蛇,仅仅的缠绕在了一起。
连小娥的口水,都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棒子醉心地吻着,双手毫无章法地
摸着,一会儿在柔滑腻嫩的后背,一会儿在鼓胀饱满的绵软,一会儿又探入后腰
腰裤,感触着滚圆弹鼓的臀翘。
早已经历「风雨」的小娥,更是明了棒子的念想。她把自己那只白嫩的小手
放在小腹位置,手掌上翻,隔着衣裤,刚好能够迎棒子焦渴不已的肿胀。肿胀
隔着几层衣物,在小娥的手掌心来来地磨蹭着,一次比一次更激烈,一次比
一次更用力。
一望无际的蜀黍地带着青色,在黄昏的暮色中迎风摇着。飞鸟归巢急,啾啾
地叫着划过天际。远处有一群绵羊,在放羊娃的鞭声中蛮蛮地叫着,朝半山的村
落浩浩移去,像极了一群飞舞的雪花。
「嫂子」吻够了的棒子喘着粗气,盯着小娥迷乱的情眼轻声叫着。
「嗯」
「好想日你」
小娥娇喘着答:「ri吧,狠狠地ri吧。」
说完,小娥动地揭开了自己的纽扣,一双白花花的雪山,惹得棒子忍不住
顶了几下身下的小娥。
而小娥并没有停止。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将自己的两团雪山和雪山之下的平
坦大胆地奉献给了热烈的棒子后,又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裤,双手朝下一撮,裤
子和内衣就褪到了小腿的位置。
双腿深处的幽泉,早已潮湿了自己,油黑的芳草,也毫无遮拦地解放了自己。
小娥默默地呈现了自己,然后开始解开棒子的衣扣,又替棒子脱掉了掉了裤
子。
她用自己的小手抚摸着棒子的肿胀,熟练的轻柔让棒子的鸡巴如同爬山,随
着渐渐山间的暮色渐渐沉重,棒子升越高。
「嫂子让你日。」
小娥脸上盛开了桃花,樱红的小嘴轻轻张开,眉头也微微地皱着,双目含着
迷乱的水气,巴巴地望着棒子,而小手握着那根极度的肿胀,朝着那丛潮湿的蜜
缝,轻轻地牵着,引着。
小娥早已分来了自己的膝盖。而棒子腰部以下位置,都被小娥的修长白皙的
双腿包围了起来。
恰如其分,分毫不差,如同太空中对接的舱体。
在静谧的初液中,在轻摇的蜀黍中,一种若隐若现、极其短暂的如同天籁的
声音。
「噗兹」,桃花源含住了金刚钻。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分离已久的两个个体,此刻便完全二为一,你中有
我,我中有你。
在彻底的结之前,分离是最痛苦的折磨。
棒子的肿胀撑满了小娥的蜜缝,两堆黝黑的草,在热烈地摩擦着。
棒子似乎是获得了满足,又似乎是更加饥渴。进入小娥后,他的双手就握住
了小娥的两团绵软,他轻轻用力,双手抓揉,臀部提起,又重重放下,一种润着
滑液的进出,让本来紧密的结显得那幺地销魂蚀骨。
小娥娇喘着,棒子用力着。
小娥呻吟着,棒子咬牙着。
氾滥成灾的粉嫩花瓣,包裹着铁一般的坚硬,坚硬不停歇地进出,花瓣无数
次地吞吐。
「棒子狠狠地日嫂子要你」
小娥想是撒娇、像是乞求,像是梦呓。
她的语言让棒子的腰桿顿时变得激烈,和风细雨渐渐演变成小到中雨;小到
中雨眼看着要成为狂风暴雨。
不停的呻吟。
肉和肉的撞击。
噼里啪啦的激荡,噗兹噗兹的仙乐。
小娥全身的骨头似乎早已融化了,她的整个娇躯都是那幺的柔软。她的双手
无力地瘫在两侧,随着棒子的激荡,双手也在跟着晃荡。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不堪,几根头发沾在湿湿的额头,
她眉心紧缩,目光癡迷。
她在不停叫唤。声音像个孩子在哭泣。
「狠狠的日。」这几个字让棒子释放了所有的枷锁。无比卖力的干着,也无
比疯狂地醉着。
棒子第一次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这是一种征服的感觉。他紧紧地盯着小娥的面庞,不放过小娥一丝一毫的表
情。
小娥的表情让棒子更加疯狂。任何的娇喘、蛮叫,都让棒子感觉了自己的价
值。
这一次是空前的持久。最后的时刻,小娥几乎要眩晕过去,她不由自地挺
起下腹,好让自己的那片泥泞之地更加泥泞,而棒子噼里啪啦的进出长达上次
喷涌而出的滚烫,终于让小娥长大了嘴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那是彻底的
满足和彻底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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