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这才红着脸儿、流着汗儿说道:「没说啥。」
四娘在一旁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旧质问道:「我听到了。」
「听到啥了」
「棒子你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我没装啊,我真的啥都没说的呀」
「哼哼不说也行老娘不干了给你含,你一点都不领情妹子你也别
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淫贼你不也说过吗,离开男人,咱照样耍」
二娘说着就把四娘扑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着搂着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一
只手伸进了四娘的大腿里,一只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样,我像男人不」
「嗯,像像像」
「舒坦不」
二娘一边抠挖着,一边问着。
四娘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浪声喊道:「舒坦着呢就让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在
一旁给咱俩当灯泡,姐姐你说好不好」
「那是。当电灯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赶出去得了。」
「姐姐要赶他出去,妹子我也没啥意见。」
棒子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看着情况,不说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一声,对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说道:「我刚才说:」我想日你。
「
二娘头望了一眼棒子,这才从四娘身上爬了下来,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
发,然后说道:「这儿有两个女人,你到底要日哪个」
棒子说道:「哪个让我日,我就日哪个。」
「要是没一个愿意呢」二娘眨着眼睛问。
「要是每一个愿意,我就收枪家,自己装子弹,自己扣扳机。」
二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妹子,你愿意让棒子日吗」
二娘头问四娘道。
「我听姐姐的」
二娘看着棒子说道:「看到了吧我想让你日,你就两个都能日上;但是我
不想让你日,你就一个都日不上。」
棒子叹气说道:「二娘,你简直就是武则天在世」
「武则天是谁」
「武则天就是皇上」
二娘瞪着眼睛吼:「老娘是个母的不是公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裆里,亮瞎
你这个小淫贼的狗眼」
二娘说罢,胡噜一下站起身来,突然翘起右腿,脚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
肩膀上面,然后她又双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扬,一副母鸡下完蛋后的神气流露在
了泛着红晕的脸庞。
棒子目光直了,面部僵了,人都痴了。
这般大胆放肆的行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这个少年的面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锢。跟屠夫在一起的
那个的时候,二娘前戏热烈,后续无力,毕竟屠夫的体重和外形有些让二娘喘不
过气,一旦进入,二娘就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招架的余地。人家咋弄,自己咋受,
当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个轻重缓急。
二娘有时候喊:「哦哦日你妈,慢些慢些不行啦」
而屠夫呢屠夫是个闷葫芦。总是一句都不说,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二娘的腚
蛋蛋,那哗啦啦的屁股,波浪一般地闪来闪去,一鼓作气,直到泄劲体内的多余。
这是屠夫的标志,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让屠夫发威难,屠夫一旦发起威来,让
他停下来更难。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战的时候,她的后期依旧是一副既可怜
又求草的样子。
面对这个初出茅庐的棒子,一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锁,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
随意。她很清楚,将一条腿搭在棒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面的那丛芳草,就能让棒
子看个清楚。
而清楚的观赏,自然能让棒子更加的「嚣张」。
是物件的嚣张。
隐约之中,二娘觉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议。二娘不确定,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
超强,还是棒子本身不是一个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几乎可以确定,这
个姿势能让他在瞬间变成一头种驴,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
屠夫一把将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开双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后就是大物件光临寒舍,大棒槌鼓捣虎穴。
棒子却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叹:「看看棒子那样儿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
那话儿戳进来呢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啥来头呢」
二娘的眼睛火热无比,滚烫无比,她好不害羞地紧盯着棒子。
勾魂曲在疯狂地演奏;
棒子的体内有暗流在涌动。
苦了一旁的四娘。
她原以为自己是个床上的阴谋家;她以为二娘是自己的绿叶。
她想着棒子最终属于自己。
然而现在看来,二娘一旦浪起来,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彻底。
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四娘咽着唾沫,凑到棒子的一旁,然后拉着棒子的右手,将它塞进了自己的
腿根。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对二娘说道:「皇上也有女的啊二娘武则天是女
皇上我的二娘也是女皇上后宫的男人成上千的,想让那个弄,就让那个弄。」
二娘浪声说道:「你个小骗子,日你妈的骚逼呢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四娘连忙说道:「姐姐唉,棒子说的是真的,这个武则天真是个女皇上呢
我看棒子说的对,姐姐就是个女皇上。」
「啥你们两个串通好了贫我呢嫌我没文化,还是说我太霸道」
看到二娘皱眉,四娘连忙解释:「姐姐唉,我其实那个啥呢。」
「那个啥说清楚嘛」
「我想被棒子日呢」
四娘说完,羞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将棒子的手牢牢地锁在了湿漉漉的沼泽
里。
二娘看着粉颈低垂的四娘,突然间叹了一气。她缓缓放下自己搭在棒子肩上
的那条白花花的腿儿,然后颓然坐在一边。
「妹子你也不容易,今儿个晚上,你就先和这个小棒子好好耍耍。」
「姐姐,我们两个一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一根萝卜塞不进两个洞洞的。你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
棒子,说道,「棒子好好价伺候你的四娘她还是个姑娘便宜你这个毛头小
子了。」
棒子连忙抽出那只被四娘给沾湿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
谢谢女皇」
「贫呢。」二娘哼了一声,就做到炕角,顺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黄瓜。
「棒子唉,要不咱俩那个啥。」四娘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棒子轻轻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一口。
「那就那个啥吧。」
「嗯。那个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怀送抱,双手抱着棒子的脑袋,两团软软的面团挤在棒子的
脸庞。
棒子不失时机的把四娘的小蛮腰给紧紧的搂住,然后用力一提,朝里一送,
四娘的两瓣儿嫩臀就压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地巧。棒子的大物件刚好如同孙悟空的金箍棒,横在了
四娘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间。
位置也就刚刚好。
只待钻进深海里。
许久以来,未曾有男根如彼光临四娘的私密花园。而今一旦美梦成真,四娘
就激动的眼冒泪光,喉咙发堵。她娇羞中带着感动,感动中夹杂爱欲。她低头吻
着棒子的眉毛,双手摸着棒子的脊背,下身不停的扭动,以便更加充实地感受那
根满含热情的肿硬。
四娘有理由落泪。
尽管四娘对于男人体下的那根东西并不陌生,老的小的都见过,大的小的也
经过,但真正像今夜这般,冲着让它进来的目的,这自然是第一次。
可恶的处女风俗让四娘受够了罪。并非是四娘天生喜欢让男人们戳自己的后
庭花,而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当然从现在的眼光看来,那个膜是可以修复的。跑到那些无人问津的黑诊所,
告诉那些满脸死肉的老医生:「把老娘的下面给补好」
那些死气沉沉的医生准会埋头于双腿之间数小时,硬是弄一层真肉的、破了
还会流血的薄膜出来。
可惜那个时候,除了国外有这样的技术外,国内还没听说有人这么干的。但
话说来,人家国外的人又不像咱们那么看重这个东西。对于老外来说,一个女
人到了2岁如果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那么这个女的会被女人耻笑,会被男人
遗弃。
道理很简单:食色性也最旺盛的年纪,你居然还是一张白纸,居然还没
有任何的经历,那么结婚以后,不是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的天翻地覆,
就是因为床上的不意而让男人吃够哑巴亏。
传统死的文化,无人问津的村落,四娘最彻底的反叛,弄到最后也不过是
像做生意一样,打折、折中。
最为酥麻的蜜缝,从来不曾有任何的男根光顾。
后庭花尽管也能让她感到快乐,但当被物件塞满的时候,她总有种想要拉屎
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她十分讨厌。
「棒子唉」四娘吻着棒子的头发,嗲声呼唤。
「嗯」
「你的那话儿大的很」
「嗯。」
「四娘喜欢的紧呢」
「嗯。」
「四娘想要呢」
「嗯。」
「棒子」
「嗯」
「来吧。」
棒子会意一笑,然后双手扶住四娘四娘的小腰朝上举了举,四娘也极其配,
两只脚丫子蹬着被子,将自己的腰胯悬空提起来。
她知道,棒子的物件要进来了。
「哎呦」轻声呻吟之下,饥渴已久的那根东西已然滑入了四娘的身体。
那么的顺利,那么的舒服。
都是因为熬到了头。
倘若一上来就要开始,那么干涩的下体并不会给他们二人带来多少蚀骨的快
感。
但若前戏够深够多够足,那么滑湿的蜜缝,会温润无比地允许物件的进入。
而且越是坚硬,进入就越是顺利。
越是粗大,进入就越是刺激。
一切都是上帝的本意。
也是上帝的礼物。
棒子没有过多的言语。
四娘也终于停止了呢喃。
两个烧的像火炭一般的人儿呀,终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终于进入了彼此。
二为一。
不分你我。
相同的感触。一样的狂热。
你可别忘记了二娘。
她当然没有睡着,也没有离开。
她看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在不停的喘息着,在不停地晃动着。
而她的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里,紧握的是那根她自己从地里摘
来的黄瓜。
二娘丝毫没有嫌弃粘在上面的血迹和粘液,她已经将黄瓜重新塞进了自己的
身体。
不仅如此。
她抽动的频率,和四娘不停蹲下的频率一模一样。
二娘幻想着。
她这么做,目的就是想要分享四娘的初夜。
她知道这一次会给四娘留下一生不可磨灭的怀念;
四娘会记一辈子。
棒子很喜欢四娘胸前那不断弹跳的两团。
随着四娘不断的蹲坐,两团白兔子就不停地摔下又弹起。哗啦啦的,给棒子
带来了许多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
四娘的下面水很大,这也让棒子感到惊喜。
棒子能够感到自己的小腹上都沾满了四娘的体液,每次的体,都会发出类
似石子投入湖泊的声响。
四娘的手臂搂得越紧,她蹲下的频率就越快,而四娘脸上的神色就越是迷离。
你也说不上那种神情到底是极致的痛苦还是彻底的欢乐,总之是种说不清道
不明的感觉,让男人疯狂的感觉。
二娘坐在炕的一角,黄瓜成了她的心肝宝贝。
二娘几乎是用同样的频率和同样的力度来怀念她和屠夫的狂野粗放,当她看
着四娘骑在棒子的胯部,肩膀不停地上下耸动,加上那「噗兹噗兹」的声音,二
娘就会不由自地加快黄瓜进出的频率。
但越快,时间越短。越慢,时间越长。
性急的人,全身心投入,看起来疯疯癫癫,像个发情的动物;一上来就是个
啪啪啪,毫不留情,没有前戏。快如闪电,急入骤雨。不过他们也很快就收工打
烊,关门大吉。最快的当然属于那些三五下就解决问题的人了。
除了那些本身有问题的人外,正常情况下的三五下,往往说明他对胯下的这
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或者恨的压根发痒。
性慢的人,他就显得三心二意。有时候他会在进出的中途,突然停下来,优
哉游哉地掏出火柴,慢条斯理地摸出烟袋,然后再从小孩子的作业本上扯下一根
纸条条,把烟丝卷在里面,弄成一根又粗又长的烟棒棒,然后再于云雾缭绕中接
着和自己的老婆深入浅出地磨豆腐。
夫妻在一起久了,房事往往就会失去它本来的激情。
二娘和屠夫婚后不久,夜夜激荡在炕头炕尾,白天激荡在麦田瓜地。连二娘
在做饭的时候,屠夫会冷不防地冲进来,一把撕下二娘的裤子,把她揽腰抱住,
粗暴无比地从后面顶进去。有时候油还在锅里,灶火烧的正旺,二娘不得不一边
被屠夫噼里啪啦地干,一边还得将切好的菜赶紧放进锅里。
当然,田头地尾的缠绵更不用说了,干活的中途,屠夫也会在二娘毫无准备
的情况下将她扑倒在地。
当然这是令二娘怀念异常的点滴。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岁的飞驰,屠夫和二
娘之间的次数在慢慢减少,互干的激情也在缓缓消退。原先如果说屠夫是一头畜
生的话,那么现在的屠夫就带了人味。
话虽说的难听,但从女人的角度讲,男性像个畜生一样的干自己,未尝不是
一件令她们赏心悦目的奇妙经历。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毫无兴趣,恐怕他就不会是
畜生一样地干她了。
也许她脱光了卖弄风情,他依然软而不举。
二娘当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往往会成左手和右手的关系。
当右手抚摸左手的时候,左手不会有啥冲动;当左手搓揉右手的时候,右手也是
毫无感觉。
再者说了,现在的二娘也不像刚刚结婚时候那么骚了。刚结婚的时候,二娘
在炕上骚起来没个边际,大胆的令人咂舌。现在却有些随意,有时候她紧紧是把
衣服剥下来,然后爬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屠夫的进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对二娘说了一句。
当然舒服了。节奏归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并快乐地看着二人的粘。
之前已经说过了,二娘和屠夫的结,只有两种约定俗成的方式。
、老汉推车。
2、男上女下,面对面地拔萝卜。
像棒子伸开双腿坐在炕上、四娘骑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势,她二娘和屠夫还
未曾尝试过。
二娘的「痛」,当然来自于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二娘总觉得被干的人不应该
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乐,是源于人人都会有的一种「偷窥」。无论男女,都有这种天
生的习性。男人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丛里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
几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脱光了跳进河里,她们也会频频头,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
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尘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
「尘根」。那种纠结和慌乱的心境,也会让女人味良久。
何况这是两个年轻人恰入其缝的粘,何况一个是桃花女郎,一个是白面书
生。书生在炕上,自然会将每次的试探变得优雅无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
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诗歌。
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离春图片刻、黄瓜越来越快地进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夹」
二娘应了一句,可是深进双腿之间、紧握黄瓜的手却一刻也不曾停歇。
「夹」,当然说的是女人的下面。对于四娘来讲,她毕竟是第一次被棒子从
蜜缝里进入,所以并不清楚怎么「夹」,二娘的话里有话。
而对于二娘来讲,她完全是一个炕头老手。她完全能够调整自己的下面,她
想让她紧,那么她就能紧紧地夹住一根筷子;她想让她松,那么就算是这根粗大
的黄瓜,也能在她松手的刹那「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腾太久,那么她的下面会紧的要命,屠
夫「噗兹」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粮,有气无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
情奇佳,那么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坚持上几十分钟。
当然黄瓜这个东西自己不会软。所以二娘也就随心所欲地紧一阵,松一阵。
总之以自己感觉舒坦为最终的目标。
二娘一边看他们浪,一边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场的三
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满嘴的呻吟。
棒子这会儿双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窝,他在尽情地观赏那两只翻飞跳跃的白
兔子。
四娘的胸脯异常的白皙。尽管一对白兔儿没有二娘那般的壮硕饱满,但小也
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情致
3
。
女人的两团,讲究的是大小适宜。太大或太小,都会显得突兀,都是房事的
阻力。
人家四娘的两只,那是大小恰到好处。
何况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并没有少儿不宜的特殊。
当然在棒子尚未亲口品尝女人的美好时,熬成干柴
点'b点”
的他也差点儿变成了三伢
子一路的货色。他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厕所,捡女人遗留下来的带血的纸巾,甚至
把它装进自己的书包,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又闻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
的前奏,都是成为变态的征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为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
狂野。
让棒子归常态,让棒子恢复健康。
也是凑巧。如果棒子没有和张霞前面不要命的激荡,那么此时此刻的棒子应
该差不多该一泻千里了。
正因为和张霞有了彼此的发泄和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渐入至佳
至妙之境,下面的肿胀也达到了它的极致,何况四娘的节奏相比男性而言显得柔
情一些,舒缓一些,除了直进直出,还有左右摇摆,拧来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还有多情的嬉戏,满足的惬意。
倘若由棒子来持这场如痴如醉的纠葛,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又是「噼里啪
啦」的后入,甚至也会差不多白浆横出,撒满一炕。
虽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湿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实
上还不至于喷溅地到处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开双腿,粗大的黄瓜将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憋成了标准的
圆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湿润,这一切都让棒子感到活着
的庆幸。
幸亏活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亏自己在雾村。
诸多的幸亏,成就了今夜的圆满。
初尝禁果的四娘终于「丢」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样叫唤了几声,然后看到四娘脸上的肌肉开始一
抖一抖的,而且脑袋开始尽力地后仰,下巴几乎要扣到棒子的头顶上;
进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缝开始变得有生命般的一紧一松。
紧的时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着;
松的时候,棒子感动自己的物件毫无着落,如同置于无边的旷野。
然后,棒子感到自己的光头上一片滚烫,接二连三的滚烫。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亲蛋蛋」
这是四娘最后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绝唱。
我曾说过,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这是癫狂的乐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欢乐。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
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于是,四娘那最后的呻吟于是同啻天籁,如同夏风吹响满谷的林木;如同秋
雨打湿一田的麦苗。
当四娘一身香汗地从棒子胯部离开时,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缝里居然「哗啦」
一声落下了一滩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双腿之间。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伸在了四娘的嘴唇边。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娇态万千地躺在
了旁边。
「不要,脏。」四娘说。
棒子无声的笑了,他唆了唆手指,咸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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