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白点了点头:“母妃,今日的赏花宴原就是许贵妃安排的,也是许贵妃令大皇兄带人去找,这才叫大皇兄无意间发现这事........难不成,您真以为这事只是意外?”
张淑妃反问道:“那又如何?”无论是否意外,这终究只是小事。
姬月白却摇了摇头,她想了想,忽而从袖中掏出一物:“母妃可认得这个?”
张淑妃一怔,那眉心的折痕便更深了:“你表姐的簪子,怎么到你手上了?”
姬月白并没有回答张淑妃的问题,反倒缓声解释道:“本来,那屋里并无宫女,只一个太监。那太监也不知是被喂了什么药,手里拿着表姐的簪子,一边叫着表姐的名字一边做着那事........您且想一想,若是大皇子领着人来了,看见这般情景,可还是小事?”
张淑妃的脸色渐渐变了----她素来将娘家几个侄女看得极重,自觉张家的女孩儿各个矜贵,绝非常人能够妄想,尤其是张瑶琴这个在她身边养了几年的大侄女,那可是要做未来太子妃、未来的皇后的。只要想到一个烂泥似的太监竟也敢肖想张瑶琴,她便已心生羞恼,恶心欲呕。
姬月白似是没有注意到张淑妃的神色变化,语调越发轻软,好似绵里藏着的细针:“您想啊,赏花宴上,出了这样龌龊恶心的事情,还叫大皇子领着一众的人看见了,表姐的脸面又要往哪里搁?倘日后二皇兄与表姐的婚事定下,大皇子如何想且不提,那些知道的人指不定还会在背后说二皇兄是‘娶个太监看上的女人’----被人和一个太监相提并论,二皇兄固是心疼表姐可心里怕也要觉得难受的.......”
不等姬月白话声落下,张淑妃已是怒极。她原就雪肤花貌,此时雪白的娇面也被酒意和怒火烘出酡红,抬手拍在桌案上,几乎咬碎了银牙:“是了,这等恶心的事情,也就只有延庆宫那人做得出来!”
姬月白看了眼张淑妃气红了的俏脸,接又加了一句:“当然,许贵妃做这种事,只怕也不光是为了恶心人。主要是这事可大可小,要是闹开了,到底有碍表姐名声,若是传了开去,父皇又知道了,说不得连表姐与二皇兄婚事也要另论........”
张淑妃气过了头,反倒有了一二理智,她并没有立刻就信了姬月白的话,反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有什么证据?”
姬月白便道:“当时跟着大皇子一起去的还有好些人,您可以寻人问一问具体情况,就知道大皇子推门发现那两人时,太监是昏着还是醒着........”说到此处,姬月白脸不红心不跳的给自己和傅修齐邀了一下功,“是我叫我那伴读打晕了太监,这才没让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也是我叫人丢了个宫女进去,才把这戏给补足了,全了表姐颜面,又叫许贵妃这办宴之人丢个大脸。”
张淑妃眉心紧蹙,靠在贵妃椅上沉吟着,一时无言,显然还没有全信。
话都说到这里,姬月白也不急,慢条斯理的接着道:“实在不行,您也可以查一查那太监的身份----那必是许贵妃宫里的人。”按照傅修齐的话来说,那太监本就是暗里埋伏不露行迹的,身手亦是不错,八成是许贵妃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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