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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没声音了，摊上这么个吃人豆腐都吃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宿主，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严穆终于在杜若的法式深吻喂药法下悠悠醒转，一双眼半阖着，眼瞳没什么焦距，薄唇微启，喃喃道：“小薇!”

杜若：“???”

杜若被吓得顿在原地，半晌，才小小声的开口问道：“严穆，你刚叫我什么?”

严穆听到声音，渐渐清醒过来，眼睛慢慢聚焦到杜若身上，之后，他神色一冷，抬起自己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推了杜若一把，冷声道：“你离我远一点!”

只是他现在的身体确实太过虚弱，那一下根本没有推动杜若，杜若俯下身，两手环住严穆的脖颈，与他鼻尖贴着鼻尖，气息交缠，低声问道：“严穆，我是谁?”

鼻尖萦绕着严穆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他还记得，昨晚杜若用了和他一样的沐浴液洗澡，严穆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下意识的答道：“你是夜柒。”

杜若继续发问：“夜柒是你的谁?”

“夜柒是我的，严夫人。”严穆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话出口，两人都怔了怔。

严穆难得的感觉不自在，他扭了扭身体想要离杜若远一点。

可杜若又岂会给他这个机会?她环着严穆脖颈的手收的更紧，声音中也染上了一点笑意：“嗯，那你信不信你的严夫人?”

少女温热的身躯附在自己身上，好像能驱散一切寒冷，严穆心甘情愿沉沦其中，他道：“我信。”

杜若笑起来，在严穆唇角落下一吻，随后放开了他，指着不远处只剩一具躯壳的僵尸对严穆道：“喏，那就是你以为的我。”

严穆顺着杜若的手指看过去，先前被自己忽略掉的画面开始在眼前重演，是阿，说话的语气，脸上的表情，走路的姿势，明明有那么多不同，他之前怎么就没有看出异常?

说到底，还是因为不信任夜柒罢。在看到那个身影的第一时间，就默认了她会背叛自己，一心去寻找所谓的真相，才会连如此显而易见的漏洞都没有发现。

“知道自己多笨了吗?”杜若嗔道。

严穆抬头看了看杜若，低下头去不说话，那模样活脱脱一个等着挨训的小孩。

“罢了罢了，先把这人解决了再说。”杜若轻轻拍了拍严穆的头。

严穆转头看向瘫在地上咳血的张澜，眸色沉了几分。

身上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借着杜若站起来，缓步走到了张澜面前。

严穆垂下头，俯视着张澜，眸中一片荒芜，让人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