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无语了。
还以为她要往衣服上擦。
“怎么了?”余馥笑眯眯地问,有点贼,“江sir洁癖又犯了?”
一看就是故意逗他。
“要不要我给你治治?”
就见她小嘴张着,咬住剩下的半个紫薯包,粘稠的流沙在她齿关一合时,滋溜一下冒了出来,滴在她的唇边。
她凑过脸去:“给我擦擦?”
江以蒲翻出了纸巾,无可奈何地伸过去。临到近前她忽然抬起眼,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
鬼使神差地,他收了手,俯下身去。
舔了舔她的唇角。
真甜。
余馥奸计得逞地笑了,指着江以蒲低骂:“道貌岸然。”
江以蒲:……
一失足。
“你看,我果然能给你治病!”她又翻出一个蛋黄包,“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由分说咬了半只,黄澄澄的蛋黄流沙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她凑上前去索吻,忽然视线一定,瞥见不远处倚靠在墙上的男人。
手里把玩着半截烟,也不知道在那里多久了。
被发现后余爻也不躲着,一步三晃地溜达过来,跟没事人似的,冲余馥摆摆手:“继续,我不看。”
我不看是什么意思啊?
到底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啊!
余馥欲哭无泪,强咽下嘴巴里的包子,规规矩矩地站起来:“小叔,来这么早?”
余爻点点头:“有些事。”
见老太太还没有醒,他就在门口大大方方地坐下了。似乎怕她不好意思,还特地坐到了斜对角去。余馥哪里还有脸,赶紧塞了剩下的半只奶黄包,借口去打水,匆匆忙忙地跑了。
江以蒲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半,打算先回雀馆。正要走,余爻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把他的目光吸引过去。
“谈笔生意。”
江以蒲往走廊尽头看了眼,还没到上班时间,护士站安安静静的,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他缓缓走上前。
余爻猜到他是防着小香复呢,担心小姑娘听到什么龌龊的交易,把她给带坏了,故而抿着唇,淡淡地笑了笑。
“我这边有一些你也许会用得上的资料。”
他说得含糊,嘴角还叼着根烟,二郎腿晃荡着,黑色的帽檐里一张脸除了帅,看不出任何东西,整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寻常人听见这话肯定不敢轻易接他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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