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妈妈跟想象中的妈妈不太一样,没有主动亲亲他抱抱他,但是葛裕还是小跑到床边睁着大眼睛问:“我明天还可以过来看你吗?”
明天还要来?苏流火脸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识看向葛岸,可后者压根不搭理她似的,只专注看着自己的儿子。
无奈,她只能低头假笑:“当然可以啦。”
呵呵,她孩子缘这么好的吗?
“抱抱。”临走时,葛裕张开手臂抱了苏流火一下,苏流火也礼尚往来地回抱了一下,就那一下,葛裕就立马露出的笑脸。
小孩子变脸都这么快的吗?
“好好休息,我会问宋姐你有没有遵医嘱的。”丢下这句话,葛岸牵着葛裕的小手走出了病房。
口中仁义礼,内心妈卖批。她都要怀疑宋姐是不是他安插在身边的“卧底”了,苏流火看着已经空荡荡的门口无言地撑起了下巴。
不到五分钟,宋姐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来人身形高大,眉眼深邃,一身薄款风衣风尘仆仆而来,还没走近就低沉喊道:“小火。”
“埃文。”苏流火扔了平板坐直身体,杨娟已经提前跟她打过招呼,所以这会并不觉得惊讶。
埃文喜欢称呼苏流火的中文小名,苏流火却习惯叫他的英文名。
跟进来的另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伸手抽出一把椅子,待名叫埃文的男人坐下来之后便悄声移到一边。
宋姐跟西装助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此时病房里就剩下苏流火跟埃文两个人。
“你还好吗?”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埃文英俊的脸上都是急切的关怀,虽然从小在国外长大,一口中文很是流畅。
苏流火看着自己被埃文攥在手里的手,摇摇头:“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我已经跟神经外科的主任打过招呼,他会好好治疗你的。”埃文是英国华裔,他自幼在英国长大,除却一些公务上的事情会回国以外生活基本都在英国。
“sorry ,小火。”
埃文得知苏流火这次从舞台上摔下来的直接原因就是脑部血块压迫神经导致,就立马想起四年前的那场车祸,他为此感到深深的愧疚。
当年埃文回国公干,助理驾车与苏流火乘坐的出租车激烈相撞发生车祸,事故状况惨重,交警判定双发各付一半责任。当时苏流火坐在后座,受伤情况比司机严重得多,司机胸腔受损,而苏流火却骨折了小腿跟伤了头。埃文随家族信奉基、督教,认为人与人之间平等,讲究宽恕,便将苏流火带到国外进行治疗。
“艾瑞克一定不会预料到你会因为四年前的车祸后遗症再次进行脑手术。”埃文因为职业原因与医学界很多人士成为至交,他口中的艾瑞克便是英国医学权威之一。
苏流火听后便笑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没有亲自为我做手术而遗憾?”
她曾经无数次庆幸自己遇见埃文,更是遇见艾瑞克那么好的医生,在英国住院的那段日子她几乎每天以泪洗面,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哗啦流了满脸。语言不通,手术醒来后能够在英国伦敦这个如此陌生的城市无忧无虑度过四年,苏流火至今仍旧心存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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