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律言:我记得我在上一次就对你说过,这是阿稚的私事,除非她同意,我才会说。
蔚橙看一眼表,下午五点半,伦敦时间早上十点半,对方应该是在线的。
蔚橙:我不会问伤疤背后的事,我只想知道,当时医生对她的诊断是什么?她最近状态又不太对劲,我觉得,她可能一直在持续做梦。
蔚橙发出短信后,四下看看,体育馆内只有几个加训的队友,没人会注意到她,她索性坐在挡板后的休息椅上,专心地等着对方回复。
柯律言很快就回复过来,蔚橙猜的也没错,她虽然只在伦敦与柯律言相处了几天,但是对方虽然表面姐妹阋墙,暗地里却比谁都要关心她那与她整天针锋相对的妹妹。
蔚橙看一眼回复,只是粗略扫了一眼,她的心就冷下来,好似突然骤停一般。她又重新从头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看,越看心就越冷,血液好像都随着字句结了冰,她好像身处于极地严寒之中一般,眼处白茫茫一片,巨大的冰山在她身后好似被斧子劈开一般沉默,影子都投下来,将她笼罩在寒冷里,一字一句中都能呵出冷气。
柯律言说:我说过我们怀疑她有ptsd,但是随着年纪增长,恢复情况已经越来越好,她一般只是在年终时才会去例行检查,但是就在今天,她的心理医生跟我说,她提前约了一次检查,就在你们年终放假时。
柯律言说柯稚言一年会有一次例行检查,但是去年春节时由于备战奥运的原因,柯稚言没有回家,也就是说例行检查被她放在了奥运时,蔚橙推算了一下,大概就是柯稚言带她回家的那天下午单独去的。
从八月检查后到现在不过短短两个月,以柯稚言的性子大概也不会太配合检查,一言一行都按照医生的话去做,那么是什么原因让她主动约了本该能逃过的检查?
答案不言而喻。
柯稚言的情况又恶化了。
蔚橙大口呼吸了几下,心里依旧堵地喘不过气来,手机屏幕黑下去,蔚橙看见上面映上自己的脸,眼眶红着,哭过一般。
蔚橙不敢拿这幅状态去面对柯稚言,她对过去的猜测不多,但是只要想一下柯稚言刚来那会儿连笑意都没有,明明是个半大的孩子,却已经提前经历了那么多苦难。
她那时候该有多疼?
柯稚言吃过饭后又慢慢溜达了一阵子才回来,来的路上碰见孙钰晴,她俩自从奥运后就没怎么见过面,这会儿一碰面就哥俩好地勾肩搭背说说笑笑。
当然,后两个形容词都要按在孙钰晴身上。
柯稚言倒是一脸嫌弃想挣脱开,无奈孙钰晴人称孙小壮,手长腿长,身高比蔚橙还要高一些,平时吃的也多,人高马壮几乎比得上两个柯稚言。
柯稚言被她搂在怀里就跟搂了只布娃娃似的。
柯稚言只能瘫着脸抱怨:“孙小壮你怎么跟只熊一样!”
孙钰晴笑嘻嘻:“小言子你真的太瘦了,得多吃点啊,要不然被那些欧美运动员们身体接触一下,你就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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