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稚言笑了笑,“怎么可能,当然喜欢的。”
她的声音慢慢低下来,说完这句话后就没了反应,不再说话,也不再有动作,她就站在原地,好像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机器人,没有命令就在原地待机。
乔安娜往前走了两步,慢慢靠近柯稚言,“那么,你想告诉我原因吗?”
乔安娜现在看清楚了,柯稚言的头微低着,眼睛阖上了,她在发抖。
“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我放过她了。”
柯律言在商业街中的咖啡店中落脚,这里离街角的诊所只有几分钟脚程,重要的是这是几公里内唯一一家有美式咖啡的店。
柯律言点了单后先给自家爸妈发去平安短信,想了想后又追加一则:晚上我跟稚言在外面吃。
几个小时后乔安娜在线上说已经结束,柯律言快步走到街角处,柯稚言被乔安娜揽在怀里,眼角有点红。
她们两个还在说话,柯律言止住脚步,不近不远地看着。乔安娜在安抚对方,柯稚言少见地居然乖乖点头,不时还抹一下眼角。
死小孩,今天居然哭了。柯律言皱眉,心底一直以来紧绷着的一根弦随着柯稚言抹泪的动作而“嗡”地震一下。
乔安娜余光看见对面的身影,低头拍拍柯稚言的肩,“你姐姐来了。”
柯稚言朝后看,眼角已经红透了,泪眼朦胧地对上柯律言担心的视线,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冲着对方挽起了唇角。
柯律言恍惚间听见一声清脆的童声叫她姐姐,童声的主人还是个幼稚的小鬼,头发被妈咪剪成了狗啃式,刘海乱七八糟的,吃过饭后拎着新买的球拍站在她书桌前,还没有变声,声音也奶声奶气,“姐姐,你陪我去球馆吗?”
那是柯律言少有犯懒的时候,平时她都会陪着妹妹一起去球馆,接着自己去附近的书店里看书,可那天她偏偏来了生理期,整个人都处于暴躁状态,忙着赶作业,当然也就懒得顾及妹妹。
再次见到这个头发乱七八糟、身子刚过书桌高的小孩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见面地点不在家、也不在球馆,是在医院里。
医生说这小孩再晚送来一点,就会由缺氧引发脑补供氧不足亦或是直接脑死亡。她浑身上下也有很多小伤口,都是用小刀子划的,不致命也没危险,伤口最大的那处是右手腕骨,原来已经好的差不多的伤口被人为地重新划开。
柯律言在病房外看着里边由于药物作用而陷入沉睡的妹妹,第二天早上,一夜未睡的她得到了一个刚苏醒的睡美人的笑,她唯一的妹妹坐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天真无邪地对她笑,“姐姐。”
柯稚言走到柯律言的身边,脸色还白着,眼睛里的泪已经被她擦干了,她拿胳膊肘碰碰柯律言,“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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