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温故的话说完,君涯就打断了他。他走至窗前,临窗而立,不再言语。一旁的温故也心知君涯心中的烦闷,应了一声,便也出了屋子。
沈鱼被接回青丘的那日,煞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血色。
沈淮神君一脸极其凝重之色,吓得旁边的沈家兄妹几人,可谓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作为亲友团,帝炀,桃夭,温故等也一并到席。这场面,不可谓不盛大。
那几日,整个青丘的气氛,都是分外肃穆。
温故与帝炀等人共坐。他正襟危坐,再也没有往日调笑的模样,斟了一杯清茶,温故便正色对帝炀道,”依你看,这沈鱼,可还有救?”
帝炀挑了挑眉,往黄花梨木的椅子背上靠去,又将一双脚搭在了脚踏上,”我觉得你们大概都想到那个法儿了,只不过,大家都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沈随亦道, “终究不是什么正道,可是多少是个办法…”
帝炀一脸凝色,半晌,方才缓缓道。”我想,君涯,大概已经做好自己的打算了。”
温故只得长叹一声。
说来,虽然多少有沈随的原因,他才如此上心沈鱼的伤势。可是这沈鱼怎么说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当年沈淮神君领着媳妇度假,游历八荒而去的时候,扔了沈鱼给她的这几个兄弟来养。每每轮到沈随头上,沈随就将她抱去方壶胜境。然后找棵桃树躺上去,优哉游哉地看着温故哄孩子。
温故可谓是一把狐狸屎、一把狐狸尿的拉扯沈鱼长大,又当爹又当妈,没少操心。虽说当年也照顾沈随和沈情,不过那时候,他不过需给收拾收拾烂摊子,断断后也就好了。可是到了沈鱼这里,却是四百年一轮的亲力亲为。
有时候,温故甚至都觉得,自己比那沈淮夫妇俩还要尽职尽责。
说起来,那沈鱼与沈情性子看似差不多,实际上却是天差地别。
沈情小时候算是惹祸成灾,只有让别人头疼的时候,没有自己的头疼的时候。然而沈鱼与沈情相比起来,却要听话的太多。只不过,沈鱼那小脑袋瓜儿里也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隔三差五地,就弄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来。今日使唤温故去给她酿个美容酒糟,明个吩咐温故帮她梳个凤凰朝天髻,如此这般总是事。虽然有些任性,但却也是长情,沈鱼生的晚,不像旁的人,有些幼时玩伴。又逢着那沈淮夫妇俩不靠谱,扔给了她给几个兄长来养,她一个人,也难免寂寞了些。那些小打小闹,估摸着也不过是她给自己找的消遣罢了。
要说起沈鱼的性子,七像八像,有的随了沈情,有的和沈随一样。可是有一条,永远是她自己的,也是最鲜明的--------那就是倔强,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只要不撞死,也决然不会回头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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