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登基以来废除了很多极刑,古往,有太多一人犯罪,祸及全族的案例,唐锦明一直觉得有失偏颇。俞远以血为墨,写了满满一页。他想了想这些年,突然疯笑起来,都是命啊,他有一丝庆幸,还好自己那儿子总不成器儿,镖局的事从未让他参与过,倒是成了他的一线生机,无论如何,他这个老爹都得保着自己的儿子不是,否则俞家就要断了香火。
失魂落魄地在大理寺外守了一夜,言盛宁终于见到了大理寺卿。她也看到了那份血书,俞远怎么能将一切都推到俞利的头上,什么女儿年少无知鬼迷心窍,什么一个老父亲为了护自己孩子一时糊涂酿成大祸,看到最后她怒不可解。
“一派胡言!俞利绝不可能和贺冲同谋。”
“言姑娘,贺冲已死没了人证,取证特别的艰难,但从这血书上交代的地方确实找回了一批文物,皇上将此案全权交托于本官,本官会秉公处理。我看你身体不适,且回去吧。”
“不是,大人,你听我说。”
“送言姑娘回去吧!”
“大人!”
皇帝听了大理寺卿的陈述,笑了笑。
“盛宁是个重情义的孩子,她和朕说过自己和俞利的情谊,无妨,孩子嘛,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爱卿不必把孩子的话放在心上,就按你的判断定案吧!该怎么判就这么判!拖得也够久的了!”
“微臣遵旨。”
可怜天下父母心,失去了六皇子,皇后一夜仿佛苍老了十岁,头发白了,眼睛也花了,几天几夜不进米饭,也病倒了。唐芷妍守着唐辰霖的棺木,一言不发,满目苍凉,那个唇红齿白的清俊少年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他聪明,他调皮,他贴心,他……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明儿再“御医,快来,公主昏过去了!”
悲痛攻心,水米不进,日夜不眠,唐芷妍终于是抗不下去了。
回京路遥远,唐辰霖离世的消息还没传入长安城。
俞利被提审后又押回了原来的大牢,今晚的饭菜特别丰盛,连狱吏都交代她要好好饱餐一顿,只是,她怎么吃得下?
公堂上,爹为什么说些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话?贺冲是谁,自己根本不认识。爹为什么一直要自己认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俞利的沉默,在大理寺卿看来简直就是默认了所有的罪状。
“草民教女无方,竟造成滔天大祸,如今只能尽力弥补。”
“只是此一事于犬子无关,街坊领居都知道,他啊没个正行,我一直没让他参与过俞远镖局的任何事,这一点镖局上下都是知道的。唯愿大人能够从轻发落。”
这几句话,俞利听明白了,对着暗无天日的牢房,她静无声息地掉着泪,就算她再迟钝,也清楚在俞远的心里自己怎么都不及俞锋,只是为了保俞锋,就这么把自己推了出去,叫俞利怎么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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