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脑胀的感觉顷刻就席卷了他。
虽然那份喜欢不能宣之于口,但他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暗自窃喜。
看呐,这就是他放在心上的人。
阳光所在就是他的世界,浑然天成的自信,飞扬四射的洒脱,追求目标的义无返顾,坚持信念的坚韧不屈,职责担当,敢爱敢恨。
这个人所拥有的,正是自己所梦寐的,他就是镜子彼端倒映出来的那个完美虚影。
终点线就在眼前,许多负责后勤的早已纷纷就位准备接应选手们的到来,当边想第一个越过终点线,张开双臂奔向于锦乐的时候,那股生机勃勃的冲劲势如破竹地席卷了他,于锦乐被他的冲击力撞得往后退了一大步,随后稳住下盘架住了他。
体力爆发完的骤然放松让边想有点儿腿软,扑到于锦乐身上的时候,鼻尖被他零碎的发尾挠着,痒痒的,还带有淡淡的洗发水香味,然后他就像是被讨得舒服了大猫,连带无端被勾出了一丝想要撒娇的冲动。
他就那样整个人伏在于锦乐身上,粗重的喘气声砸在于锦乐耳际,那只耳朵很快又从尖尖处开始冒出了一片赤红来,从出现到蔓延,前后不到眨眼的瞬间。
“还行吗?”看他一副累狠了的样儿,于锦乐顿时顾不得面红耳赤,矿泉水占去了他一边的手,于是只剩下另一只手有空档可以拍着他后背道,“来,别停下,走走再休息,我扶着你。”
跟边想的项目比起来,他的实心球简直就跟玩儿似的。
边想把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于锦乐身上,看起来就像运动过度超负荷运转了一样连站都站不直了,他的体型虽然比不过那些专门练过的体育生,但碾压一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于锦乐还是绰绰有余的。
简单的搀扶和当事人把大部分重量都施压上身,完全是两码事,跑道上人声鼎沸,于锦乐既要注意着别踩着人,又要承受着边想的体重保证他别一下从剧烈运动跳跃到平复期而带着他慢慢踱步作状态复原,于是境地变得有些举步艰辛了起来,有路过的同学见着了怕于锦乐撑不住,想过来搭一把手,却让边想挥手拒绝了。
他在于锦乐身上伏了一会,匀好气后,才叉着腰起身,在于锦乐的陪同下走向裁判那边确认成绩。
“刚才起跑的时候好像听到实心球结果出来了。”他抹了一把脸,一边在400米的成绩记录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边不经意地问:“怎么样?应该还不错吧?”
于锦乐有点郝然,嘴唇抿了又放。
边想起跑的时候,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广播。
可是这种把心思完全放在别人身上,一点也不注意自己情况的状态本身就很奇怪,所以他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就当是回答了。
边想签完抬头看了一眼他,“‘嗯’是什么?”
他哪儿知道是什么,于是他把手里的水往边想怀里一塞,“没什么,待会儿一起去看公告栏就是。”
第一天就这样风平浪静地结束,本以为前期准备忙归忙,这一届校运会总体还算得上顺利,结果才刚要放松呢,第二天就出了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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