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嘛!”
那声音过于轻快,宛若幻听,他肢体僵硬得可以媲美僵尸,头往内侧撇着仿佛还听得到颈椎的“咔咔”作响。
“诶?你躲什么?”
眼角余光瞥见一只爪子伸来,于锦乐躲闪不及,下巴被捏了个正着,紧接着整个人被扳正了身形。
“你不是喜欢我啊?那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方才一时肾上腺飙升所激发出来的勇气瞬间泄得个一干二净,眼下这种被架上高台公然审判的羞耻感令他浑身发虚,潮红从耳尖延伸出来,铺满了全脸又蔓延到脖子,最后收入薄薄的校服衬衫下,看起来憋屈极了。
“是不是骗我的?”边想又说。
感觉到边想的气息渐近,他迅速闭上眼,试图避开,奈何脸被钳住,避无可避,只能原地憋成一只遍体通红的小龙虾。
边想连让他偏头的机会都不给,贴上去彻底堵住他的退路,将他的手裹进自己掌心。他埋头与他耳鬓厮磨,在他耳际说:“你再说一次,我就信你。”
于锦乐:“!!!”
大概有时候人总要滋生出点儿疯劲,才能够有勇于突破格局的冲动。
就在那一瞬间,边想整个人真的就豁然开朗了。
管他什么前路迢迢、管他什么寒苦艰辛呢?有这么一个现成的人,他愿意陪着自己、替自己分担,他还有什么理由一味将他往外推?那不是傻子么?
彼之蜜糖,吾之□□。
就像于锦乐刚才说的,不顾对方的意愿而一味将自己的想法强加过去,不是好事。他们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小人物,有自己的爱憎恶恨,所以他至少该给彼此一个机会——至少让于锦乐有一个选择的机会。
“但是我说在前头,我现在是真的挺困难的。”这点在未来挺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将会是他最大的阻碍。
于锦乐似有不解:“困难又怎样?我不用你养,也不会成为你的负担,说得好像就你有家得养似的。”
“可是,我们还要过日子呢?”边想之所以踌躇,大部分原因在于他想得远,“过日子,就不是一两天、一两月,或是一两年这么简单的事——我们要融入到对方的各方各面,晨起晚睡,每日三餐,小到买个牙膏牙刷,大到买房置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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