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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闭上眼，沐浴在温暖中，包间里点了熏香，却很淡，深呼吸也不会觉得呛人，她微微眯着眼看对面人，只叹有钱到底是好，这包间比上次的和丁佳一起泡还好。

渐渐的，她沉睡过去，醒来的时候，池子里就他一人了，她动了动腿，轻声喊：“季则修？”

包间里没人应答。

她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池水，又重新挽了一下头发，刚放下手，包间门就被人打开，季则修穿着浴衣走进来。

乔慕全身就只着泳衣，又是刚刚出水，似出水芙蓉般娇人，眉眼湿润，脸庞清亮，让忍不住多看几眼。

季则修下意识动了动喉咙，随即拿起浴巾，上前包住她，“别着凉了。”

乔慕还没反应过来，任由他拿着浴衣包裹自己，又瞥了眼包间里的中央空调口，柔声道：“有空调呢。”

季则修替她系好腰带，抬手挂了一下她的鼻头，问：“泡舒服了吗？”

“嗯。”乔慕点头，又问：“太舒服了，我都睡过去了。”

季则修：“你上周太累了，这两天放松一下。”说着，他侧身走到桌边，倒了两小杯红酒。

乔慕跟着走过去，接过他递给自己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嘴里的红酒滑下喉咙，她砸吧了一下，心情也愉快了很多。

季则修看着她的表情，又瞧着她面色红润，是泡久的缘故，却更添几分娇媚，他轻弯唇角，将酒杯里的红酒一口饮尽。

乔慕见他昂着头喝完酒，目光顺着下来落到他滑动的喉咙，突然道：“季则修，你为什么会想和我在一起呢？”

这个问题，是她心底最深的谜。

为什么呢，我是多么平凡的一个女孩子啊，你一个天之骄子为什么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季则修双眸微眯，望着乔慕的眼神迷离，他放下酒杯，伸手一把抱住她，拥入怀里。

“乔乔，有些问题没有答案的。”季则修蹭了蹭她的脖颈，气息喷在她湿润的头发上，“我愿意和你一起，只对你好，这就是我对你的承诺。”

乔慕微微仰头，听着他的低语，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两人隔着两层浴衣，薄得很，乔慕一下便摸到他衣下精瘦的腰杆，她张了张嘴，脑里千万疑问最终化到嘴边。

“我知道，我也愿意和你在一起。”

回应她的是更紧用力的拥抱。

然而，乔慕心里渐渐生起一股不安来。

这一晚，季则修送她到房间，正要离开时，被她轻轻拉住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