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约在东三区商业区的一家饮品店里，曲奇借口一个人学习时间太长，出去透透风，拒接了圆子和大白的尾随。
熊鹰点了两杯热牛奶早早等在里面了，曲奇一进去就一眼看到他。
“一个月不见越发的人模狗样了，别说，这身西装挺适合你的……”曲奇边说边拉开书包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大袋推给熊鹰。
“这么多?”熊鹰惊讶的问，这少说也有个五斤重。
曲奇底气十足，“这只是一部分，先够我们初期的消耗量。”
她还藏了一大半在卡车里，都是一些水果细胞液。
熊鹰惊了，伸过脖子，压低声音，“你老实交代，你到底从哪里搞来的?”
曲奇也伸过脖子，压低声音，“我老实告诉你，这都是我从一个秘密培养区搞来的，我走的后门，人家不让我到处乱说，不过你放心，渠道绝对正规，不会让你这个三好公民触碰到联邦宪章这么神圣的东西的。”
熊鹰坐回去，狐疑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熊鹰一咬牙，一口干掉桌前的饮料，“再信你一回，干!”
曲奇端起牛奶，低声，“干!”
果然撒谎连干杯都不敢干大声。
“说吧，你打算怎么宣传?”熊鹰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在这方面他这脑子十个也赶不上曲奇一个。
曲奇看着熊鹰慢慢露出一个笑容，看得他毛毛的。
她摩挲着手里的饮料杯，“我这人功利心强，不喜欢循序渐进的，就喜欢高调做事，所以这回咱们就堵一把。”
“赌什么?”
“赌消费者的好奇心。”
“怎么赌?”
“雇水军，买热搜。”
熊鹰差点把刚喝进去的饮料喷她脸上。
他们又不是什么三流明星艺人买什么热搜?
曲奇指了指桌上那一大袋子细胞液问道，“你觉得这些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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