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儿有什么好买的?”
陶裕宁说我:“水总,礼物这个东西,重要的不是你买的是什么花了多少钱,明白?”
我无奈地点头:“行吧。”
就这样,我们两两一组,分开的时候我还有点儿不放心,嘱咐陶裕宁把唐泾川照顾好。
余医生拍拍我:“走吧,他俩比咱俩强多了。”
说真的,我不会选礼物。
这两次给唐泾川送的礼物都是一样的,毛衣,毫无新意,要不是秘书非张罗着,这事儿我能躲就躲了。
现在,躲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百无聊赖地在一家又一家小店里转悠着,身边的余医生倒是很有兴致,他指了指一个超大盒的拼图,跟我说:“我要那个了,这么一盒拼图够他消停一阵子。”
我瞥了他一眼说:“两千块儿的拼图,这不知道你是爱他还是恨他。”
“没事儿逗他玩,开心。”余医生买了那个拼图,回头问我,“你呢?有想法没?”
我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主意。
于是余医生就抱着那一大盒拼图跟我继续逛,也是难为他了。
我们闲逛的时候路过一家小寺庙,我站住脚,想了想,跟余医生说让他等我一会儿。
陶裕宁说的其实对,礼物这个东西,最重要的是心意。
我买了一个御守给唐泾川,小东西,不值钱,但我希望他能一直健康平安。
我这个秘书真的是个很能琢磨事情的人,回来后,他说先不要把礼物送出,等晚上到了北海道,泡温泉的时候再送。
我懒得离他,可是唐泾川竟然同意了。
我们的东西都不大,很好收纳,但余医生那一大盒拼图,一动就哗啦哗啦响,直接就被陶裕宁猜了出来,还追着人抱怨说家里还有好几盒没拼完,又来。
我跟唐泾川坐在沙发上像看情景喜剧一样看那两人闹,看着余医生把陶裕宁按在床上挠他痒痒,两个三十岁的人,像俩小孩儿。
我看了会儿,扭头看向唐泾川,他一直眼含笑意地看着那两人。
中午吃完饭,我们出发去北海道,越往那边去,温度越低,后来快到的时候,天下起大雪来。
放好行李,余医生说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
我们来到了北海道的自杀名所支笏湖,景色很美,尤其是下着大雪的时候,四处都是雪,但湖却没有结冰,我们站在湖边,一时间都被这景色震撼,没人说话。
我下意识地去看唐泾川,他正望着远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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