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这算是咱们俩的暗号,没有也没关系。”
过了一会儿,他说:“水航,你累了,就告诉我。”
远处,陶裕宁闹闹哄哄地拉着余医生在雪地里打滚,近处,我感受到了唐泾川愈发强烈的心跳。
没有那么一天也没关系,我爱过他已经是一段很难忘的记忆了,等到老了,临死了,回想起来的时候,再跟他讨一个安慰的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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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看书的时候看到是枝裕和导演在一次采访时说日本文化中的“死者”代替了西方文化中的“神”,死去的人在从故事外部批判我们的生活,所以日本存在着一种观念就是活着要对得起死去的人。
当时看到这段,刚好想起故事里的他们要去支笏湖,于是就想到让余医生起头,有了这么一番对话。
死者和活着这两个课题在唐泾川跟水航的世界里都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他们要看透也看轻生死之后,才能毫无芥蒂地去开始新生活,目前唐泾川还在这条路上艰难地走着。????
61
平安夜,我们被陶裕宁组织着带着各自的礼物在一家咖啡店喝着咖啡吃着简餐,拆礼物。
我说:“就在酒店不行吗?还非要这么折腾。”
陶裕宁抱怨:“水总,过节总要有点儿仪式感吧。”
我无话可说,只能跟着走。
咖啡店里人不少,我们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四人位置。
我说:“余医生的大拼图没抱过来有点儿可惜,我们这一晚上可以坐这儿拼图打发时间。”
“可别,”陶裕宁一听拼图脸色都变了,“我看见那东西就想吐。”
他对余医生说:“警告你,再往家里买拼图,我真的会离家出走。”
“你能往哪儿走?”
陶裕宁有些不服气,说:“我找唐哥去,最近我们俩关系好。”
他这个性格,确实跟谁都能合得来,但估计一天两天可以,时间久了唐泾川会嫌他烦,更何况,唐泾川家也没他的位置。
我轻咳了一声,示意他别太嚣张。
我看见唐泾川拿出一个小盒子,注意力瞬间从陶裕宁那里转移到了他身上。
说真的,不期待是不可能的,从上午我们出去买礼物开始我就一直在猜唐泾川会送我什么。
所有的礼物都能暴露出送礼的人的心情,更能从中看出收礼的人在送礼的人看来是怎样的存在。
所以我才紧张。
唐泾川直接拿着那小盒子往我手里送,陶裕宁却突然阻拦,说:“等一下!仪式感!我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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