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必须得三年才能在一起,所以那个番外得改成搞对象的时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四个除夕才对,我要去改一下,各位,广而告之嗷!
我竟然是个十以内加减法都算错的白痴!对不起!????
69
我特别喜欢看唐泾川拆礼物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甚至连包装纸外面的彩带都好像是朵脆弱的花,他轻拿轻放。
打开盒子的时候他说:“我有预感……”
话还没说完,盒子打开了,他笑了出来。
还是那个牌子,还是毛衣,不过这次不是白色,而是红色的。
他看着我,无奈地说:“我是该说你毫无新意还是很有创意?”
“你试试。”我很满意这次选的礼物,“过年当然要穿红色。”
他放下盒子,把毛衣拿出来,然后看见了被藏在毛衣下面的卡片。
“这次卡片怎么在下面?我还以为店家不给写了。”
我知道他在开我的玩笑,自己也不解释,就任凭他拿起来看。
白色镶了金边的卡片上这次没有含蓄地写诗,而是简简单单的一行字:今天要吃到饺子里的糖。
唐泾川看着那张卡片,笑容渐渐淡了,他发着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我,他说:“这次是你自己写的?”
我笑着点头,希望能实现这最朴实的祝愿。
然后,他也又笑了,对我说:“谢谢你。”
唐泾川穿红色的毛衣也好看,而且这样的他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
春节依旧那么无聊,电视里吵吵嚷嚷,家里只有我们俩无事可做。
我们开着电视坐在客厅的地摊上玩陶裕宁送来的拼图,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唐泾川主动起身说:“我该吃药了。”
这几个字让这个日子蒙上了一层雾,隔着这薄薄的雾,我看见唐泾川从包里拿出他的药盒,走到饮水机边接了水,那一大把药,融进了他的身体里。
现在的他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的周晓云,病恹恹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这样的唐泾川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就像所有的艺术品都很脆弱一样,他站在那里,仿佛变成了一副多看一眼就会褪色的名画,或者碰一下就会出现裂痕的瓷器。
吃完药,他走回来,继续低头拼图。
生病之后,他的注意力总是很难集中,这段时间因为药效发作,稍微好了一些,但跟以前相比,还是大不如前。
我这么粗心大意的人这会儿都已经拼了好大一片,可是他面前还是小小的一块儿,他皱着眉,不停地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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