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死软儿了(h)
崔子孝入得爽,只觉得自己升了天,尤其是下面这具自己不断顶着的小身子是自己的亲妹妹,罪恶感并着那快感一起,让他现下死了都值得。
那软儿的求饶声渐渐轻了下来,眼神迷离,浑身都没了力气,扯着嗓子又喊了两声,竟然昏了过去。
崔子孝只一味顶弄着,享受着,又将软儿抱了起来,见她双眼阖着,也不管她是否醒着,便亲了上去,软儿不张嘴,他便强顶着舌头进入,又重重地吮吸了一番,一只手掐着她的两夹,将她嘴张到最大,舌头入到了喉咙处,倒是将软儿给弄醒了。
软儿喉咙被顶地难受,呕了几下,崔子孝便退了出来,却又去亲她的眼睛和耳朵,凡事看的见的地方竟是一处都不放过,身下慢慢施着力,不愿太快结束。
软儿已出了一身汗,难受极了,虽然仍有电流不断滑过,可她确实再也使不上力,只好又求饶:“哥哥,求求你了,嗯~软儿要死了~软儿真不行了,嗯~哥哥。”
崔子孝今日这般鲁,也实在是因为憋了太久的缘故,他爱极了软儿,又怎麽舍得她难受,之前已经放了两回,此刻渐渐冷静了下来,便想应了她,好让软儿休息。“软儿乖,再受着点哥哥,哥哥很快便给你。”
说着,便将软儿放平了,扶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加快速度,重重顶弄了起来。
软儿不知被他顶了多少下,只觉得头晕眼花,电流不断袭击着自己,身子哆嗦个不停,直到那一阵熟悉的暖流进了自己的肚子,又被重重顶了几次,身上的重力才消失了。
“哦~软儿~”崔子孝了最後一回,将那全送进了软儿里面,慢慢退了出来,牵出了一堆白色的体。
他身心舒畅,软儿却已经睡了过去。在软儿身边躺了片刻,又了她一番,崔子孝才起身收拾起了床褥,又唤丫头打了水给软儿洗澡,只说软儿天热出了汗。
软儿被弄了一下午,到崔慕钦下朝回来时仍在睡着,崔慕钦以为昨日累坏了她,便也没有怀疑,只去她床头亲了亲她,又亲自捧了饭喂了她几口。
那头周姨娘唤了丫鬟来,说是崔子健掉进了湖里,刚被捞上来请了大夫。崔子健是庶子,不过十岁,崔慕钦只宠爱软儿,连嫡子崔子孝都不入他的眼,更别说是这庶子。不过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免得遭人话语,他也只好亲了软儿几口,再说了几句话匆匆走了。
那头崔子孝的小厮办完了差事向他禀告,崔子孝听罢,赏了他一两银子便进了软儿房里,今夜软儿可以好好睡觉,不会再被崔慕钦弄了。
第二日崔慕钦和崔子孝都出了门,软儿听丫鬟们说崔子健昨夜掉了池子受了凉,便急着要去看,她是极喜欢这个弟弟。
崔府姨娘有四个,子嗣却不兴旺,除了夫人胡氏得了一子一女,便只有一个周姨娘生了个庶子,软儿从小便是和崔子健一同长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
周姨娘见软儿来了,便忙牵着她进了房,说道:“软儿真乖,子建先前还吵着要姐姐呢,软儿来的正是时候。”
那周子健见到了软儿,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张着胳膊说:“姐姐,子建难受。”
软儿心疼他,忙坐到床边将他抱了。其实也不知谁抱谁,软儿虽长了崔子健两岁,长得却实在娇小,这会儿抱了他,仿佛是入了他怀里一样。
周姨娘见儿子有了神,便忙端了粥要喂他,崔子健却只要软儿喂,又将周姨娘赶了出去。周姨娘拗不过他,只好将粥交给了软儿。
崔子健靠在软儿口,享受着软儿喂食。软儿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说:“你也真是不小心,吓死姐姐,姨娘说你没吃过东西,你多吃些,别叫姨娘担心。”
崔子健笑着说:“姐姐陪着我我就吃。”说着,不动声色的蹭了蹭软儿的,那软软得香香的身子,躺着舒服极了。
软儿自然陪了他一天。
又过了几日,崔慕钦得了空,便应了软儿先前的要求,终於带她出去玩了。
这次去郊外,崔慕钦只知会了胡氏一声,也没带其他人,只带了软儿,并一个小厮,坐了辆马车便走了。
软儿兴致勃勃的趴在车窗上看着车水马龙,银铃般得笑声不断溢出。崔慕钦将软儿抱着,下面那物一阵阵的顶弄她,手也探进了软儿的肚兜里捏着,从外面看却是丝毫看不出。
软儿任他为所欲为,心思是全被外头的景象吸引住了。马车经过一处交叉口却停了下来,因前面翻了辆车便堵了路,倒是不影响他们,崔慕钦仍做着那事,软儿仍张望着街景。
那头茶楼里有两人在看风景,一个年轻男子见了那马车,说道:“那是你的外甥女麽?真是仙女般的。”
对面那男子听了,放眼看去,那扒着一处窗帘,笑得诱惑死人的小丫头,可不正是自家那个小外甥女。
那年轻男子又说:“她可有婚配?真是一年比一年美了,这京城中,怕是谁也比不过,难怪你那姐姐和姐夫将她关得紧,外人都见不着。”
胡驰誉喝了口茶,淡淡地嗯了一声,仿佛不愿多聊,眼睛却是紧紧盯着那马车,不愿放过车中那人一眼。
崔慕钦呼吸急促,隔着那衣裳不断吻着软儿的背,呢喃道:“待入了郊外,我要狠狠弄你几回。小心肝儿,这几日想死爹爹了。”
☆、真是不要命的入(h)
马车片刻便又通行了。
崔慕钦将那窗帘放下,不满软儿满心满眼都是街景,“软儿,亲亲爹爹。”
软儿听话,便侧着脑袋往崔慕钦脸上亲了一口,崔慕钦哪里够,逮住软儿的小嘴,细细吮了吮,那舌头只在软儿的唇上徘徊着,并不进去,手是片刻都不安分的,抓着软儿的子揉弄着,不知想到了什麽,笑了笑,说道:“软儿可还记得爹爹第一次亲你的嘴?嘴巴真是小,爹爹的舌头都进不去。”
软儿嗔道:“爹爹坏!”
那个大坏蛋,那年软儿不过六岁,粉粉嫩嫩的还是个幼童,不过那模样,确实已经有了祸害人的资本。尤其崔慕钦本就疼爱女儿,见着软儿一日日长大,五官一日日致起来,心思便也一日日变了。那日胡氏去了娘家,软儿不愿吃饭,崔慕钦便耐心的哄着她吃,哄了半日却是一口饭都没喂下,崔慕钦只好拿了软儿最爱的零嘴来诱她,软儿果真吃了零嘴,小嘴巴含着那梅子,津津有味,唇上又是水润润的,崔慕钦忍不住,便亲了她一口,软儿以为爹爹要抢梅子吃,便连忙咽了下去,崔慕钦哭笑不得,却是尝到了那小嘴的味道,便诱惑她说:“软儿不吃饭也可以,乖乖听爹爹的话,给爹爹吃你的小嘴儿。”
软儿自然听话,便被那崔慕钦亲着,又张了嘴放他舌头进入。可是软儿才六岁,嘴巴实在太小,崔慕钦的舌头堪堪进了一个头,却是怎麽都进不去了,他便只得这样亲软儿,唆着她的小舌头品尝。尝得确实辛苦。
崔慕钦又笑道:“爹爹只对软儿坏。爹爹若不坏,软儿的小子能变这般大?可都是爹爹的功劳。”
对了,也是从六岁那年,崔慕钦便总是捏软儿的小头,捏着捏着,竟成就了一番美景。
马车很快便到了郊外,小厮崔木打了帘子,崔慕钦便抱着软儿下了马车。软儿躺在崔慕钦怀里,衣衫不整,呼吸浅浅的,小脸蛋白里透红,嘴唇却是水水润润,似是被人滋养过般,都有些肿了。崔木却是目不斜视,打完帘子,放下食物後便离开了。
郊外这片景色最美,前头是片湖,边上树荫萌萌,花香四溢,地上铺了毯子,崔慕钦抱着软儿躺到了毯子上,软儿挑着食盒里的东西吃,崔慕钦便剥着坚果喂她。有时候将坚果放进自己嘴里,引软儿来抢,软儿自然上当,每次都被崔慕钦勾住舌头亲吻一番。
玩得累了,软儿也吃饱了,崔慕钦便开始脱软儿的衣裳,说道:“小心肝儿,爹爹饿久了,快喂喂爹爹。”
“呀,爹爹自己吃嘛!”
“好。爹爹自己吃。”崔慕钦将软儿脱得只剩了肚兜,着她细腻的皮肤,叹道:“我家软儿真是要人命的。”
“嗯~爹爹~”崔慕钦压住她,旁人看来,是只见崔慕钦一人的,只因软儿实在娇小,被人压在身下,竟是一丝都见不着。
软儿的两只子被崔慕钦揉弄着,崔慕钦又覆下身子吸着左边那只的小头,边吸边啧啧有声,还抬头看软儿的反应,软儿一早就软了下来。崔慕钦笑道:“心肝儿,爹爹的心肝儿真是软,爹爹却是硬死了。”
说完,又低头吸了起来,怎麽吸都不够。软儿满身的香味,让人欲罢不能。左子上满是口水,崔慕钦又换了另一只来吸,软儿摆着手咿咿呀呀的叫着。
那头崔木在远处把风,耳朵却竖起听着湖边的动静,喉头滚了又滚。崔慕钦买了他做小厮,却从不知道他曾经习武,耳目过人。崔木又转了眼望向那湖边,却看不见软儿,只有崔慕钦一直浮动着。他紧了紧拳头,青筋暴起。
崔慕钦吃够了子,又去含软儿那张嘴。软儿从来都不懂得配合,次次都被崔慕钦搅动得没了章法。崔慕钦身下是那软软得子,压得舒服,便慢慢亲着,虽然那物硬得很,却并不急着,只想多享受一些。
“唔~唔~唔~”软儿呜咽着,身下也微微得挣扎着。崔慕钦却觉得舒服,软儿摩擦得他那物又大了几分。
待离了她的嘴,软儿已经喘不过气,崔慕钦忙道:“心肝儿,慢慢吸气,慢慢来。”手拍着她的替她顺气,又渐渐的挪到了那子上粘弄了起来。
“嗯~爹爹~”软儿顺了气,身子又被爹爹温柔的抚弄着,舒服极了。
“乖软儿,舒服便叫出来,爹爹今日定要弄死你的。”说着,崔慕钦便吻着她,一路到了软儿的双腿间。那处毛并不浓密,只有薄薄的一层,又是粉粉嫩嫩的,美极了,崔慕钦最爱她这处,便探了舌头寻着缝进去了。
“呀~爹爹~”软儿声音提起,紧紧抓着那毯子,脚尖也不自觉的崩紧了。
崔慕钦的舌头入惯了软儿的花丛,亲车熟路的便吮吸了起来,啧啧啧的发出水声,软儿的双腿又被他强硬的掰开,想并拢却是并不得。
“嗯~嗯~爹爹~嗯~”软儿摇摆着头,呻吟着,“爹爹~嗯~!~呀~爹爹~”
崔慕钦吃得欢,手抓住软儿那两瓣臀,那物硬到了不行,只因软儿味道太美,叫声太过诱人。
崔慕钦忍不得了,等不及将软儿舔弄到高潮,便退了衣裳,露出那物顶了进去。“唔~真紧。”又往里送了送,仍是紧的要命,“小心肝儿,怎的总是不松,真是要了爹爹的命。”
“呀~啊──”那软儿也被崔慕钦顶弄的要了命,她那处太小了,总也容不下那大物。
好一会儿才进去了,崔慕钦便迫不及待的抽弄了起来,因是在郊外,四处无人,不似在府中般小心翼翼,他便也将那快感喊了出来,直呼爽死,那软儿被他也弄得高潮了两回。
崔慕钦身强体壮,又经验丰富,硬是没有出来,反而将软儿抱起,自己也坐在毯子上,时不时得往上掂一掂,将软儿弄得颤个不停,又吸软儿的子问道:“心肝儿,爹爹的你舒服不舒服?”
软儿呜咽着,只“嗯嗯”了两声,并不答话,崔慕钦便又重重压力几下,将那头咬着,拽了一下,软儿受不了,又听崔慕钦问:“说是不说?说,爹爹的你爽不爽,软儿舒服不?”
软儿哭喊道:“舒服,舒服,软儿好爽好舒服,呀~!~爹爹轻些,~软儿求你了,啊啊~爹爹~”
☆、软儿的小命呐,爹爹要入死她了(h)
崔慕钦受不住她这般娇吟,动作又缓了几分,却是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嘴。
软儿除了子,哪里都生的小,那嘴如樱桃般,被崔慕钦一口含住,湿湿腻腻的口水涂了满嘴。那大舌头顶了进去,如下面那物般抽了起来,仿佛软儿的小嘴是那洞。
软儿的脑袋向後仰着,却是逃不开的。崔慕钦吻得疯狂,又将软儿提了提,竟是站起了身,那物仍在软儿下面。
软儿本就娇小,才及他的腰间上面些,被他这般一抱,轻轻松松。软儿双脚离了地,心中有些慌,便紧紧搂住了崔慕钦的脖子,连花园处的小洞也因紧张猛得缩了缩,崔慕钦心中直呼大爽,险些就要了。
他抱着软儿走了几步,嘴仍是吻着她,只是稍稍松了一些,舌头虽入得还是那般深,却没有先前那样疯狂,也勾着软儿的小舌嬉戏了起来,啧啧交换着口水,那银丝便顺着嘴角往下流,崔慕钦也不管,只想亲死他的小软儿,他的心肝宝贝。
下面那物因走动也在不停的戳着软儿,顶得软儿发了颤,因角度不同,愈发深了,那般欲仙欲死的感觉,让软儿晕头转向。嘴又被堵着,只能“唔唔”叫了两声,脚尖却马上绷紧了,身子一挺,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竟是高潮了。
崔慕钦感觉到小洞愈发紧致了,本就是要掐断了他的棍子,他立刻离开了软儿的嘴,软儿马上尖叫出声:“啊──啊──”
那娇吟声溢出了口,入了不远处那崔木的耳,崔木的双眼片刻都没离开过软儿,此刻见她浑身白里透红,长发披散,眼神迷离,小嘴边上沾满了口水,整个身子都绷紧成了那般,尤其是那对子挤在崔慕钦的膛,那副靡的模样,让他猛然间就了。可是他,没脱裤子,也没碰那物,只是光看着软儿,便了……
那头崔慕钦被软儿裹成了这样,便再也忍不住,将他死死得按在口後,便闷哼一声,出了一堆暖暖热热的,入了软儿的里面,软儿仍在哆嗦个不停。
崔慕钦满足了一回,却也没有立刻将那物撤出。软儿趴在他的肩头一动不动,只那小嘴微微张着,喘着气。崔慕钦只了一回,软儿却是高潮了几回了,她的半条小命都去掉了。
崔慕钦亲了亲她的小嘴,仍是抱着她慢慢走着。“软儿真好,又紧又热,爹爹真是爱你。”崔慕钦凑在她耳边小声说着。“爹爹真是半刻都离不开软儿了,就连上朝的时候,爹爹都在想着软儿的模样,软儿的蜜水真甜,爹爹真想将软儿锁起来,日日都死你。”
软儿听见爹爹要锁她,有气无力的哀求道:“爹爹别锁软儿,软儿要出来玩的。”
“呵呵。”崔慕钦笑道,“爹爹自然舍不得锁软儿的,你是爹爹心肝儿,爹爹只是半刻都离不了你。”
走了些路,崔慕钦又硬了,他顶了顶软儿,问道:“软儿可还受得住?爹爹想再你一回,软儿乖。”说着,便走到了湖边的大石旁,将软儿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又将她背对自己,双手按在大石上,说道:“心肝儿,扶着这块石头,爹爹要从後面你,你忍着些。”
软儿一味受着,从来都是反抗不了的,崔慕钦用手了那花丛,又细细吻了软儿的背,见又出了水,才扶了那物从後面顶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更加难入,崔慕钦涨红了脸,忍着那强烈的快感,弄了弄软儿的子,安抚说:“软儿,放松些,快让爹爹进去。”
软儿已经小声哭了起来,“嗯~嗯~爹爹,不行了~好大~嗯~软儿不行了。”
“软儿行的,软儿松一些,爹爹让软儿舒服死。”说着,又去吻她的脖子耳朵,只为了让她放松些。
如此过了半刻,崔慕钦才一点一点的进了洞,一进去,那舒爽的感觉又让他无法控制,拽紧了软儿的小腰,便狠狠的抽了起来。
软儿的子随着那频率一阵晃动,崔慕钦抓在手里,控制不住力度,掐得又红又肿。软儿咿咿呀呀个不停,只因入得太深,她确实是舒服的要死,可是又没了力气,渐渐的是趴了下来。
崔慕钦又将她牢牢扶住,呼吸错乱,真想将软儿死在这里。
“嗯~嗯~救命~软儿要死了~唔~啊~爹爹~救命~软儿真的要死了~啊~啊~啊──”终於尖叫了起来,仰起头来,如要死了一般。
“哦~爹爹给你~全给你~软儿~哦~哦~”崔慕钦也忍不住,狠狠的了出来。
如此这般,已将软儿折磨得没了气,崔慕钦却仍舍不得放开她。两人都浑身赤裸着,崔慕钦将软儿牢牢的锁在怀中,偶尔喂她些糕点,又喝了水嘴对嘴得去喂她。
软儿虽浑身无力,却还是记的出来是为了玩,见了周围的花草昆虫,心里痒痒,便挣着要去捉。崔慕钦心疼死她,只好放了开来。却又不给她穿衣裳,软儿便一蹦一跳的,掂着那对大子,翘着浑圆的小屁股跑来跑去。
崔慕钦便锁眼在她身上,自己动手抚那物,让自己高潮了一回。
无奈软儿诱人的实在厉害,抓了一只蝴蝶後,笑得如那小仙子般,玲珑有致的裸体又时刻不停,晃得崔慕钦受不住,忍了又忍,便起来将软儿捉了回来,不顾她的挣扎又将她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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