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嗯”了一声,静静的听着。
“我和卫竹优是在医院里才认识的。那段时间,我发现他每夜都是喝了很多很多酒,然后回办公室补觉。我一开始以为是感情问题,劝着他少喝点,后来发现不对劲,他喝酒没有规律,如果是感情问题的话,应该是有规律可寻的。我问了他很多次,最后我只能假装威胁他说,‘你如果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天天让你值夜班,让你没办法出去喝酒。’,这么说着,卫竹优才告诉了我所有的原因。他说,他出生之后,妈妈就不在了,从小和爸爸一起长大。他爸爸开了一家公司,他算不上是富二代,可也算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大学毕业的之后的那个暑假,公司意外的破产倒闭了,原因是一个投资赔了巨额,而那些巨额里也有不少是借别人的钱。那些人每天来找他爸爸要钱,他爸爸给不出,压力过大,自杀了,只剩下他一个。那些人见卫竹优根本没办法赔出那巨额财产,便答应他可以让他慢慢还,但是有个要求,就是,他们出去应酬的时候,卫竹优要去替他们挡酒;说,如果答应了,就可以让他慢慢还,而且不收半分利息,但是还完钱之前,他们随叫随到,必须去挡酒应酬,如果不答应的话,就要一个月还清。卫竹优自然是答应了。但是也并不是只有一个人,而是有四五个人,所以挡酒的时候,要喝四五个人的量,一开始还好,只是微微胃疼,吐了再睡上一觉也就没什么大事了,可是过得越久,这胃病越是严重。”说到这里,蒋云澈叹了气,“他的胃,早已经不能喝那么多酒了。他要是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胃部大出血,性命都危险。”
苏沉听完这些,眉头皱成了连绵不绝的山峦,“他这样,多久了?”
蒋云澈语气无奈,“快两年了吧。他说,再要最多两年,就可以还清他爸爸欠的那些钱了。”
苏沉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用力的揉着太阳穴,有些烦躁,所以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今天晚上他在哪里喝酒?”
蒋云澈道:“卫竹优从来不说。如果我不值夜班的话,他每次都是提前十分钟才告诉我地点,让我去接他。”
苏沉听了,也是烦躁的叹了口气,“今天晚上,我们一起。”
蒋云澈“嗯”了一声,“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个。”
到了晚上,苏沉坐在沙发上,却是坐立不安,内心莫名的焦躁。
他担心卫竹优。
换句话说,他心疼。
他就算是褪下一身傲骨也要护着的人,为什么却是已经遍体鳞伤。
他又揉揉太阳穴,等着蒋云澈的电话或是短信。
晚上十点三十二分,蒋云澈终于发来短信:xxx酒店大堂,xxxxx路
苏沉看了一眼,就拿着手机冲出家门,开车驶去。
到了那里,蒋云澈已经到了,在车门口靠着,应该是在等他。蒋云澈看见苏沉下了车,就和他并肩向里面走去,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大厅里歌舞声嘈杂,人群攒动,两人看见靠右侧的桌子那里,卫竹优正在喝酒。脸色早已是苍白的了,可他仍旧是淡淡的笑着,一手微微捂住肚子,一手拿起酒杯仰头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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