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寄给邵承军,一封就跟包裹一起寄回家。
做完这事,想着时间还早,最近都没空去大队部跟支书说明水田状况,便趁着顺路的当下,顺道过去一趟。
到大队部,李慕妍和支书报告了使用药剂后,稻子的长势及状况。
支书便是有听没有懂,还是以官方那套说着:“嗯,你看着处理,有状况或是缺什么记得提出,上头对这次的试产很是看重。”
“好的,有需要一定会说。”话落,李慕妍见支书只点头,没再说话,便说要回去了。
支书应了声,可在李慕妍走到门口时,却是倏地喊住她。
“等等。”
“支书?”
“进来一下,支书有些话想问你。”
李慕妍走了回去,在支书示意她坐下来谈时,便拉了把椅子坐下。
“不用拘谨,支书就是想问问那晚何凝芳跟苏巧眉打架时的状况及场面。”见李慕妍看着他,似在想要怎么说时,又道:“不用担心说了会害到谁,支书不过是好奇那当下是怎么回事。”
话是这么说,可打架的人不是被大队长压去他那儿了吗,怎么还会再问她呢?
李慕妍只觉支书问这事有着深意,却不知是什么深意。
不过感觉与她无关,便将那天情况说了出来。
比起何凝芳苏巧眉及苏爱国邵承志四个当事者,李慕妍这个局外人说法便比较客观,让听着的支书心里对何凝芳这人的认知不再局限于苏爱国所说。
从李慕妍简短的话里可以听出,何凝芳是个有心机手段的人。
这样子的一个人,怎么会放弃工农兵大学呢?
支书着实不能明白。
也是因为这份不明白,支书紧接着问:“如果一个人得到众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可他却是不要,你认为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与理由呢?”
这话问的很是奇怪。
既然说这人不要了,不要的东西还需要理由跟原因吗?
哪怕心里觉得支说的话怪怪的,李慕妍还是想了一下,便说:“可能是本身就不需要这个东西,或是这人已经有了更好的东西了,所以不要?”
支书一听,登时没说话。
只想着,如果照李慕妍这么说,把东西比喻成工农兵大学,那么意思便是何凝芳本身不需要读工农兵大学,甚至拥有了比工农兵大学更好的选择。
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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